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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来他家的感觉有些不一样……比第一次少了一点紧张。江予换了鞋,可能上一次来他家是在书房被就地正法的原因,所以她一直在客厅转悠,死活不去他的卧室。
估计陈舍也看出端倪了,边笑边在厨房烧了壶热水。
他家没买饮水机,不过装了净水器,热水还是得用水壶烧。
等水烧好后,他用玻璃杯接了点热水递给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人。
“嗯,谢谢。”江予接过玻璃杯,眼睛一直盯着正前方有点散乱的裤腰。
挺瘦的啊……为什么那里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她怔住了手,连忙摇头,甩出那些思绪。
“先去洗澡?睡衣穿我的衬衫可以吗?”陈舍并拢她的辫子,帮她挽上后脑勺。
白皙的后颈上还有一点点红痕,看得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又用掌心去抚摸着那块肌肤。
江予仔细回想他的衬衫,不算大,但是对她来说真的好长……但是……
“裤子呢?”
陈舍从衣柜里翻找衬衫的手顿了顿,回头看她,“衬衫应该到你膝盖了吧。毕竟你……”
他站起身来,将手掌齐平自己的胸口,又微微往下移了移,“不怎么高啊。”
“……”
浴室的门被轰然关上。
手心的衬衫边角缓缓滑下,陈舍忍不住笑。
怎么这么缺心眼。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玻璃门内晃动着氤氲的人影,似乎徘徊了好久,才发出一点声音。
“陈、陈舍,衬衫……”
哟。刚刚不是挺有能耐的嘛。
他暗笑,但没开口。重新拿着衬衫走过去,敲了几下门,从门缝里塞到她的手里。
湿漉漉的手臂蹭过他的手背,恰好有水珠顺着肌肤滑到他的指尖上。指腹一捻,满是馥郁。
陈舍很有耐心地靠在玻璃门上,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同一扇门的两道影子在某个角度缓慢融合。
直到门开了。
浴室里雾气蒙蒙,江予刚踏出第一步,手腕便被粗暴地握住了。
还没反应过来,脚步踉跄地往前摔了一下。
“干嘛啊。”
“你好香……”陈舍将人包围在怀里,鼻息探入她的脖颈。
“啊……”江予茫然地看着他的后脑勺,鬓角和脖颈还挂着水,全然被他蹭去了。她抬起手探进他的发缝里,“你好像发情的狗狗。”
“我哪儿像狗了。”陈舍伸入衬衫下面空荡荡的腿,用粗略的指腹摩挲着沾着水的阴唇,“我看你才像。怎么不穿内裤?发情呢。”
“没有换洗的内裤……”江予并拢了双腿,勉强夹住作恶的手。
“哦。”陈舍用裤子蹭着她的大腿根,对比柔软的腿,衣料实在粗制滥造。他将中指缓缓顶进花缝,“宝宝想做爱吗。”
因为沾上水而变得半透明的衬衫现在又被人用口舔着。
显而易见,她也没有穿文胸。红豆似的两颗乳尖透过衬衫格外显眼。
陈舍笑着用嘴含上,隔着衬衫这层薄薄的衣料不停刮着乳尖。
“站不住了……”江予腿一软,又被人用手扶住臀。
“说点别的,”陈舍边吃着胸乳边揉着她的屁股,“想不想做爱。”
他似乎每次在这种事上都要征求她的意见。
即使江予不想答应也会被他弄出水来,答应了就会被操晕。
还是……操晕吧……
“嗯……”江予往他身上贴了贴,实话实说:“里面有点不舒服……”
陈舍闷哼了声,继续埋头舔着胸乳,只不过双手托起了她的腿,将人抱到了茶几上。
凌乱不堪的衬衫被扯到了小腹处,陈舍揉着她的阴蒂,单手解开裤腰戴好了安全套。
圆滑的龟头抵上花缝时,蜜液大量涌了出来。
陈舍笑了,“没插就流水。宝宝好厉害。”
“……”江予用胳膊挡住了充满水雾的眼。
不理他不理他。
“又不看我啊。”陈舍笑得厉害,将阴茎往里面猛插到底,惹来高呼的呻吟。而后它在花心处缓慢碾压,柱身摩擦着嫩肉。手指不停歇地挤捏着阴蒂,他将她双手反扣在茶几上,撞翻了一旁的餐巾纸和玻璃杯。
闪着泪花的眼睛终于重新露出来,陈舍只笑:“宝宝……看看我怎么肏你的。”
江予羞怒道:“不看不看不看!”
“别啊。”陈舍存心要逗她,什么底线什么自尊通通不要,“看看狗狗的鸡巴大不大,发情的狗狗肏得你舒服吗?”
江予木在原地,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有根弦在神经末梢轰然断裂。
可怕的是身上的人越发肆无忌惮,一边说着粗话一边将阴茎直捣花心,似乎非要把那块操开。
陈舍快被嫩肉吸射了,脊椎骨上的快意像电流一样蹿升。
他抬起欲色的眼睛,喘着粗气问她,“告诉狗狗,你的逼舒服吗。”
“不……”江予压抑着低低的呻吟,鬓角的发丝湿乎乎地黏在一起,她张了张口,求饶道:“陈舍……呃……嗯呐……我不行了……”
“可是宝宝的逼咬得好紧,不放我出来。”陈舍松了扣住她的手,又去迭压她的腿,将交合处袒露出来,更加疯狂地顶胯耸腰,淫水四处乱溅,沿着茶几边角滑落在地板上。
一滴接着一滴。
冰冷的茶几上都被肏热了大片。
“啊啊啊啊!!救命………”江予放声叫喊:“不要!!!嗯啊………陈………呃………我要………上厕所!”
“好啊,”陈舍摩挲着她的膝盖,精瘦的腰像收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地耸动。他非要插得她失禁,“尿出来。”
“不要!!!变态变态变态!”
“啧。我有这么变态吗。”陈舍颇为认真地问,而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她肏得失禁了。
下一秒,江予忍不住哭起来,“哇……尿了………太过分了………呃………”
“对不起,宝宝……”陈舍毫无诚意地道歉,边解释边用口去舔她红肿的花缝,“不是尿了,是潮吹。太爽了就会这样。”
大量失禁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嘴里,他喝得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盖过了羞耻声。
陈舍轻咬她的阴唇,试图哄她,“嗯,很甜。就算真尿了狗狗也给你舔干净。”
江予崩溃地捂住双眼,“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陈舍笑了,搂起湿乎乎的人又一次去了浴室。
*
重看一遍吓到我了……死变态啊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