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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只圣骑士(小番外六号)

    赫尔曼其实在被那个黑斗篷盯上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对方的跟踪技术实在太蹩脚了,躲在墙角后面偷偷看过来的视线简直火热到像黑夜里的灯塔。
    ……说实话,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这也是他没有直接用圣光法术杀死这人反而决定偷偷观察对方的原因。
    吃晚饭时,因为他不让生理期的塔弥拉喝酒,那个任性的女巫把刀叉一摔就怒气冲冲上楼了,接着直到睡前都没有再出现。
    按他对这人的了解,今晚必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塔弥拉往常的手段无非就是半夜把他的被子丢掉或者把他传送到外面雪地里,不过结果一向都是被他拉住用激烈的运动抵御寒冷。于是这次有很多次经验的他放松地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睡着之前还在想着这次明明她在生理期,应该不会不管不顾地爬床吧。
    结果进入梦乡一瞬间他的意识就被拉扯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赫尔曼:“……”行吧,女巫就是会玩,身体不行还有意识体。
    这里是圣霍克纳城,通俗名是圣城,教廷总殿所在地,也是他出生成长并训练加入圣殿骑士的地方。
    昏黄的落日泛着温暖的玫瑰色泽,灰白色的高大宏伟建筑在这种瑰丽的光线里俯视着他,四周寂寥无人,空荡荡的乳白色圣祷广场只有钟楼悠扬的响声。
    他就是在这里单膝跪在自己老师身前,起誓做一柄保卫人类的利剑,勇敢公正,一往无前。这片场景与他好久没有回去的家乡一模一样,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不过这不影响,赫尔曼用一种怀念惊喜的目光四处看着,与记忆里的场景对比着,感到久违的放松和愉悦。
    也就是这时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丝窥探。
    如果在真实世界里,法术被禁锢的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然而身体不便的塔弥拉为了出气,硬是把他拖到了幻境里——意识体的赫尔曼可没带着封魔环。
    细细的金色法术从地下铺展开来,一寸一寸地扫视过斗篷下的身体。赫尔曼的表情从果然如此的笃定逐渐变化,最后定格在带着一丝好笑的错愕上。
    接着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那个娇娇小小的斗篷人影抓住了,对方看到他的第一眼居然不是攻击,而是转头就溜,被他一个有力的擒拿术握住了腰。
    “……你怎么回事?”他有点恶劣地贴在对方耳朵旁边,热热地吐气,蜜棕色的手掌去撩怀里人的斗篷,“不是要折腾我吗?怎么自己变了。”
    黑斗篷张牙舞爪地挣扎了半天,还是被一把抹掉了兜帽,露出一张属于少女的脸蛋。蓬松的黑色卷发毛茸茸地披散在肩背上,衬得雪白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小脸有种小动物的可爱。这只小动物还用水蓝色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两颊不知是羞是气,带着团团晕红,“你们圣骑士就爱强迫女士的吗?放开我!”
    是塔弥拉没错,但是又比他熟悉的那个美丽的塔弥拉青涩很多,少了属于成年女性的冷艳性感,眼角眉梢都是少女的风情。
    娇嫩的小姑娘站直了还没到他肩膀高,这么强迫一样的抓在手里的感觉……还挺新鲜的。反正是梦里的意识体。赫尔曼没松手,反而晃了晃她,两手抓在她腋下像抓猫一样将她举高,戏谑地追问:“怎么回事呢,塔弥拉小姐?”
    少女塔弥拉气的踢他,雪白滑腻的小腿从斗篷下伸出来,连膝盖都是粉粉的柔嫩。
    打当然是打不过的,在结开封魔环又在全盛时期的赫尔曼的压制下,女孩委委屈屈地交代了,“构建场景耗费魔力有点大……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构建过程。”
    她原本是想重温一遍霸道女巫抢走柔弱圣骑士剧本,好让赫尔曼知道谁才是老大的……结果把自己捏成了还没觉醒魔力时候的柔弱小女孩,而赫尔曼却是那个教廷杀器圣骑士。做反了的下场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塔弥拉看着对面赫尔曼微微眯起的阴险金眸,老实巴交地低着头装无害。
    心软是不可能心软的。赫尔曼随便在脑子里一想就知道这一肚子坏水的小女巫原本要做什么场景,简直都要被她气笑了。
    “喜欢玩强抢戏码?正好,来都来了。”他单手就将塔弥拉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随便走向一栋建筑物,女孩的尖叫声简直响彻云霄,可他完全不慌,这是塔弥拉构建的意识场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的。
    不过毕竟塔弥拉只是在圣霍克纳城绕了一圈,没有进去看过,或者进去看了也忘了。他连着踢了好几扇门,门后面都是表示没有构建的虚无灰白。
    高大的男人“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拍了拍女孩的臀谴责她干活粗糙,干脆转头走向空荡荡的圣祷广场。他刚刚在那里看到了茂密柔软的草地,也算比硬邦邦的灰石地板要好一点吧。
    塔弥拉被扛起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男人要报仇,只觉得意识体的赫尔曼真是凶恶,恨得牙痒痒地尖叫着用膝盖顶他胸腹。等整个人被放在草地上眼睁睁看着男人开始慢条斯理解开衣服的时候,才觉得危险。
    可是跑不掉,金色的圣光从地下穿出,六束光柱交错成枷锁将纤细的女孩手脚都束缚住,让她保持一个双手被固定在一起举过头顶、双膝分开跪立在男人甩下的披风上的诱惑姿势。
    赫尔曼的意识体按照塔弥拉的想法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重盔,此刻他金色的眼瞳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一样,沉沉地盯着女孩的脸颊,一件一件脱下身上沉重的盔甲,护心镜、胸甲、肩甲,丢在草地上沉闷的撞击声让女孩心惊肉跳。
    塔弥拉吞了吞口水,还是忍不住嘴硬:“你恢复法术也就这样?太没用了吧。”
    赫尔曼已经只剩下最里面的麻布内衬了,微敞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肌肉。他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半跪在娇小女孩面前,膝盖似有似无地触着她光裸的大腿,“哦?原来这样你还不满足啊。”
    他起了坏心,口中念了一句什么,手中渐渐浮现出了一条细长的圣光绳索。迎着塔弥拉惊惧的眼神,他慢条斯理地用绳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她的胸前小腹,还有双腿之间。
    女孩黑斗篷下还穿着棉布白裙,被他这样亵玩一样绑好,少女还不够丰满但挺翘可爱的胸乳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被绳索勒得更加饱满,她红着脸却不肯求饶,双腿不自在地想要合拢,整个人像个淫靡又美丽的娃娃。
    “这种圣光绳索是我们审讯黑暗生物的时候会用到的。”赫尔曼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触摸着绳索旁边的皮肤,轻柔的触感让女孩一抖一抖的,“只要念咒,它就会瞬间升温……”
    他看着女孩惊惧的眼神,笑着用自己的脸去贴她柔软的面颊,在对方耳边重重吐气:“……烧死魔物。”
    塔弥拉听到他飞快地念了一句什么,然后身上一热的时候被凶猛地吻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圣骑士养不熟,自己的意识体要被烧残了!
    她被亲的呼吸不过来,身上虽然没有很大痛感但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已经被烫熟了,又惊又怕又难受地挣扎,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胡乱蠕动,男人呼吸越发急促。
    终于被松开的时候,塔弥拉噙着泪大口喘息,嘴角一线细细的唾液又被男人缱绻地舔掉。她顾不上瞪人,慌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还好,绳索的温度贴在身上只是微热,只有衣服被烧碎了……嗯?
    她柔软的白色棉裙接触绳子的地方都被烧断了,一件完整的裙子变成了勉强覆盖身体的破布,随着她的呼吸露出大片颤巍巍的雪白皮肤。
    ——接着他的手覆了上来。
    深色宽厚的手掌合拢起来几乎要握住她整个腰肢,赫尔曼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缓慢用力地揉乱她身上仅存的布片,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光裸的腰腹之上流连。
    “真的觉得我会烧死你吗?居然那么害怕。”男人低语着,嘴唇热热地触在她耳根,这样温柔垂怜的疼爱让塔弥拉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带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微微喘息。
    那双大手带着弄弄挑逗性揉上她半掩的胸乳时,女孩克制不住地惊喘,朦胧的蓝眼余光中到一双深色的手掌故意隔着残存的布片拧弄她挺立起来的乳头,她羞地“呜”一声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自己被吊起来的一边胳膊上。
    看不见之后的触觉反而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折磨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来,女孩细细叫着。赫尔曼噙着一丝笑意看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游刃有余地捧着两团比起手掌来过于柔嫩和可爱的乳团把玩,忍不住更凑近一点,用自己的脸贴上这对小可爱,细细地嗅,用力地磨。
    乳肉香软滑腻,他厮磨了一会,忍不住重重吃了上去,吃的少女急急喊不要,才“啵”地嗦了一口,转头看她。
    早就歪掉的布片被他用牙齿咬掉了,只留下一段橙黄色的圣光绳索,绳索紧紧地绑缚着她的腹部、腰臀和胸乳,红嫩的漂亮乳头被他玩的湿漉漉颤巍巍挺立在绳索的空隙里,她还是个身体稚嫩的少女,可却该死的诱惑。
    男人发现自己呼吸更粗重了,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样。原本打算慢条斯理地将她拆吃入腹,可此刻她这样被绑着,蓝色眼睛半睁半合可怜兮兮地咬唇看着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办法地被他困在这里,绳索陷进绵白饱满的腿心,挺起软绵绵的胸乳等着他来揉玩,他的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急而重地摸了上去。
    不给吃?那就摸摸,只是摸摸可以吗?
    也不可以……那就没办法了,吃和摸总得选一个吧……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怎么又哭了呢?……这次不用牙只用舌头,好吗?
    像是绮丽的春梦,手摸哪里都是柔软和滑腻,舌头尝哪里都是香软和绵润。
    塔弥拉被圣光枷锁禁锢着,只能挺着胸分开绵白的双腿任他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胸前的蕊珠被吃的红肿,双腿之间的绳索也因为挣扎而深深勒着小阴蒂,她湿的一塌糊涂,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花液。
    赫尔曼舔着她伶仃的锁骨,衬裤早就被远远丢开,衬衣只是急切地敞开怀将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感受她挣扎间胸口较软在胸膛上摩擦的香艳滋味。
    他双手胡乱地揉搓着她的身体,探进紧绷的绳索中掐她翘翘的臀,一触手就笑了。
    “……这是什么?”黑心圣骑士明明早就知道她敏感的不像样子,此刻却像是真的好奇一样逼问着塔弥拉她下面的水是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多,他的手都沾湿了……
    塔弥拉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偏他还要逼她说话,故意要听那种颤颤的喘音,等她逼不得已张嘴时又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带,女孩又急又爽,简直一塌糊涂,眼泪和唾液和花液一起胡乱地流,整个人都被把玩在手心里。
    “别哭、别哭。让叔叔看看,这里是不是磨疼了……”男人宽厚的肩膀整个笼罩着纤细的女孩,他假惺惺地吻去怀里女孩的眼泪,像个真的好心人一样拍抚着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背,却任由自己怒涨的紫红色性器沉甸甸地在她绵白的小腹上顶撞,留下湿湿的痕迹。
    他伸手下去拨弄那根嵌在腿心里的早就湿透了的绳索,坏心眼地在小阴蒂上方按了按,听到女孩呜呜咽咽的哭声,他嘴里心疼地哄,手上却变本加厉地对那颗红红的小肉珠施加折磨,“……哎哟,真可怜,都肿起来了。叔叔帮你揉揉……”
    塔弥拉胡乱摇着头拒绝,可有什么用呢?那根绳子终于被拨开了,勒在饱满的阴户旁,代替它的是一双有力温热的粗糙的手,两根手指柔柔地点着那要命的一点,轻轻地揉,缓缓地按,存在感鲜明的粗茧摩擦着湿润柔软的肉珠,女孩细细抖了起来,感觉自己魂都要被这样满满地磨碎了。
    她像是被浸泡在什么温热的液体里,细细的酥麻从他的手上逐渐扩散开来,女孩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膝盖都软的跪不住。
    赫尔曼最喜欢她这副软了骨头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她摇摇晃晃的掉眼泪,干脆不再折磨她,改为四指并拢覆在那已经充血硬挺的小阴蒂上一阵带着些暴虐力度的飞快揉玩,水声唧唧,女孩尖叫着在他的手上到达了高潮。
    淅沥的水液盛满他的掌心,又顺着结实的小臂滑落。赫尔曼吻了吻她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而颤抖的红唇,轻轻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间,扶着自己兴致勃勃的肉茎,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
    “嗯嗯……”还在高潮余韵间就被凶恶的大家伙入侵,塔弥拉抖得像风里的碎叶,如果不是半靠在面前男人坚实的怀里,恐怕就要腿软到地上去。
    可这样肉贴肉的紧密结合又让她挣扎起来。赫尔曼的尺寸一向凶猛,这次大概因为在他故乡的圣地做,还是第一次玩的捆绑强迫式性交,今天的他又粗大了几分,插得女孩小腹饱胀,一个劲儿地往上缩又逃不开,被抓着全吃进去时她又出了密密一层细汗。
    “……等我出去,我要弄死你……”不甘心的女巫气息奄奄,趴在他的胸前含着泪水咬牙威胁。
    “哦?可惜了,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赫尔曼被她逗笑了,气定神闲地握着她的腰拔出一点重重一撞,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被顶到最深处的酸麻痛痒让女孩挣扎着绷紧了后背,连秀巧的脚趾都缩了起来,圆润的脚跟勾着男人的臀部踢蹬。
    “干什么?不满意啊?”赫尔曼故意误会她生理性的挣扎动作,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几根从地下钻出的圣光绳索又绕上了女孩的双腿,在对方惊恐的视线里将她吊在一边的圣光枷锁上,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大张着。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少女模样的异教徒受刑的画面让他脑子里有点不受控制的痒,尤其是她白嫩的腿心里还完完整整地插着一根通红粗陋的刑具。
    赫尔曼没再说话了,他双手握上女孩细软的腰肢,重重地抽送折磨。
    湿滑的体液被一股股地挤出体外,又发出湿黏响亮的拍打声。女孩饱满的阴户委委屈屈地吞着一截紫黑的肉刃,只觉得每一寸都被撑开研磨,刁钻的龟头认准了最深处的软肉顶撞厮磨,逼出女孩一声一声无措的哭喘。
    不够,还不够……赫尔曼重重地喘息着,热气喷洒在怀里女孩的面颊上,他忍不住想将她撕碎了吃掉,双手用力揉开她饱满滑嫩的臀,让自己深一点,再深一点……
    灼热的性器怒张着在她花穴里研磨冲撞,他侵略着她,而她含吮着他。两人大汗淋漓势均力敌地交战,最敏感的部位彼此胶合在一起灼热摩擦,她细嫩的穴肉被磨得红肿,像是一个个云朵般的吻,让男人发出失控的低喘。
    最后的时候赫尔曼像是疯了一样握着女孩的腰迎合自己,猛烈地将自己送入她湿热的紧窄肉穴,性器被花液刷的晶亮,青筋勃发地蹂躏着紧咬的小穴。他迅速又深重地拍打了许久,终于在女孩崩溃的哭声里重重射在她身体里。
    响亮的水声响了很久,直到场景主人意识的微微模糊导致一些建筑边缘都虚化了,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男人浓白的精液射满少女的花穴,又汩汩地流出,顺着白腻腿根滑落,这显然是多次战斗的成果。
    塔弥拉朦朦胧胧地抽噎了一声,将自己湿湿的面颊贴在男人颈侧撒娇要出去。意识体做爱没有身体因素的困扰……她几乎数不清自己体会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连意识体都肾亏的。
    该死啊!她又后悔又羞恼,瘪了瘪嘴特别想哭。
    “……我恐男了,出去之后也不要来找我。”蛮不讲理的女巫忘了每次都是自己去爬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回答,只是气息柔和地轻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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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音中:
    基友:你怎么写肉先写半章人设啊?
    我:不然直接开干吗,那不是太狂野了。
    基友:你写完整do一次要多少章没点数吗?还写人设啊
    我:那我不是喜欢写前戏嘛,写前戏长也不能插进去秒射就结束吧?
    然后身后突然传来了路过朋友致命的声音: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辞
    今天社死了
    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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