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妄想
听着身下人发出这样的喘息,连楚血液有些沸腾,上下起伏了一会,蜜穴吞吐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还不说吗?”
夏生忽然间感到销魂的快感停了下来,肉棒硬得胀痛,悬在半空中,吊着,难熬地往上顶了顶,脑子逐渐回想起连楚说了什么。
“呼……”
他低低喘了一口气,咽下口水才答:“十……十四。”
室内因为没有点灯,只能透过窗户的月光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意外发现他的五官很不错,清秀端正,脸型也漂亮,只是皮肤差了点,再加上饥饿的缘故。
云雨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会让她看夏生的时候,渡上层烟笼之色。
此刻的他在她眼里变得好看。
飞云入霞。
染着水光的嘴唇有些诱人
连楚俯下身亲了一口,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
同一刻,她还感觉埋首在自己花径处的坚挺因为得不到安慰,不断跳动,龟头顶着花心,磨蹭着最软嫩的肉,阴道变得又骚又痒,穴汁更是发了大水。
流淌在穴道,稍稍动一下,就顺着肉根堵着花穴入口处的缝隙流到卵蛋上,特别顺畅。
连楚难耐地缩了一下穴肉,引得他弓了一下身子,往花心处塞了塞。
细小的酥麻透过腰部传到大脑。
喉咙有些痒,她咽了咽,便开始挺动着腰部一下又一下砸着粗物,碾擦着红艳多汁的小穴。
快感开始增大。
粗硬的布料随着连楚的动作开始变软,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她喘着气,先让肉茎顶端撞了几下花心,缓解一下痒意,就将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
这一次花唇很紧密地与肉根底部接触,挤压,每次坐下都会小小地磨一下,刺激又酥麻。
“啊哈,好爽。”
连楚是爽了,可夏生差点就要射出来。
“不要……呼……嗯,我……我……”
他双手紧捏着身下的床单,兀自呜咽了几声。
突然咬紧牙关,棍身死死往蜜穴里一挺。刹时脑子一片空白,有细细的汗缓缓沿着额角边沿下滑。
滚烫又稠多的精液灌了进来。烫得连楚哆嗦了一下腿,也撑得她的腹部胀胀的。
大约几分钟后,连楚将微软的硬物稍稍拔出来一些,然后又一屁股坐下,精液 被挤出来一些。
同样的,体内的肉棍在此刺激之下又重新硬了起来。
就像吹起的气球再次将小穴的角落塞满,阴茎变得又大又粗,蜜穴痒得蠕动了几下。
“……唔,很好。”连楚舔了舔嘴巴。
然后便开始摇晃着屁股,吞吃着那根粗棍,噗唧噗唧地作响,密密麻麻的快感不断涌入大脑。
被射在里面的精液,在如此的捣插之下,一点点溢了出来,糊在两人的相接处,形成一个圆形的白色环状。
出来时艳丽的软肉贴着棍身,又红又白,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朦胧的水光。
夏生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洁白光嫩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吃着他的肉棒,难以言说的快感侵袭着他。
而这个人不是别的什么人,也不是母亲说的妻主,是她,是自己一看见就心脏狂跳的人。
幸福感包裹着他,带着他逐渐高潮。
***
二个月后。
夏家本来的小破屋变得展新。院子里养了一些鸡和鹅。每天一大早就会开始啼叫。
夏生第一时间醒过来,就是去看蛋孵化了没有。接着就去厨房给连楚弄吃的。
虽然她说不用弄了,会买人家做好的成品过来,但他知道她就是嫌弃自己不会做菜。
连楚从镇上回来的晚,起得也有些晚。每次都是他第一时间先起的床。
模糊地摸了一下床的另一边,果然他又比她早起。
穿好衣服,刚一出房门,就闻到了一股好香的味道。
连楚知道他在做什么,走到厨房倚着墙,双手一叉笑道:“又在做抄手了。”
夏生往门口一看,红着脸转过头,盯着灶台,热气晕着他的脸颊,更加烫了。
他挥了挥热气,嗯了一声。
靠着墙的连楚有一种无法忽视的气场,比起刚来时的仙渺,多了一种掌权的感觉。
在她的建议下,生活越来越好。每次到田里的时候,他们都很羡慕他。
说他真是捡到宝了,有这么一位妻主。
会嫌钱,会爱护夫郞,还不会在外面乱搞。关键长得比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美,称第一美人,都不为过。
这让之前的小郎生们,都恨不得将夏生的位置换成自己。
他们去勾引连楚还被拒绝,眼睁睁地看着夏生那幅棺材板一样的身材,变得健康有肉,皮肤一天比一天变得白皙,现在村里长得最好看的变成了他。嫉妒得要命!
夏生也知道,甚至非常幸福。
但还是有一些事压在心底,不愿去想。
前几天,他刚结束农事,施了些肥,就被人拉到树底下说:“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一直没有回来吗?”
夏生没有答。
那人故作神秘接着道:“听人说,你母亲是发财了,连夜拿着钱就跑了,一点也没有回头来找你的意思,啧啧……”
“那你知道你母亲发财的钱从哪里过来的吗?”
夏生心里一咯噔,瞬间没了继续听他讲的心情,低着头就想走,“我……我还有事……”
那人见他要走,赶紧把话说完:“你肯定知道,因为拿的钱就是从暂住你家的女人身上……”
“她是我的妻主!”夏生立刻转过身,大吼着说出,这次说出的话很长,没有断句。
那人似乎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愣了一下,又说道:“可你们也没有拜过堂,而且她一看就不是这边的人,说不定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有着好多侍郎夫侍,孩子都有不少……”
夏生听得双目发红,立刻捡起地上的石块,朝他猛得扔过去,见他躲闪,徐徐不断地向他扔着。
“唉唉……别扔,别扔了,我走我走……”那人吓得落慌而逃。
这件事他一直都知道,当天就躲在大树底下哭了出来,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一点都不信,一定是那人胡诌。
可当晚看到她那张脸,就知道那人说得不无可能,这样的人,一定会被好多人倾慕、仰望。
而他也知道她失了忆。
却在心底有种妄想,也许她并没有什么主夫、夫郞,也没有什么孩子,只是某个大户人家里的贵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