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番外-尤洱芝小時候
19.番外-尤洱芝小时候(怡燃字得-1修-2023-0403)
尤洱芝生长在一个马庄上,这儿的人家大部分是靠养马养驴、贩卖马驴营生。
尤洱芝之母是一个马贩子,常去村外走动帮村中人家马匹找买主,算是半个畜户半个商人。
邻居陈家是专门帮马洗澡按摩治伤的,也养了一两匹马。
陈哥是邻居家的儿子,尤洱芝四岁的时候陈哥已经十二岁了,从小,陈哥忙完家里的活,就会带他玩儿,不管是上树掏鸟窝、土里灌蛐蛐、水里摸泥鰍,都是陈哥教他的。有次他跟街口小李为了一颗鸟蛋打起架来,打输了,陈哥就教他摔角;他有阵子不跟小李他们玩了,陈哥就陪他玩井字游戏。
尤洱芝的父亲是个温婉的男人,家中人丁单薄,其父每天就照顾家里的柴米油盐就几乎耗尽所有时间,对于照顾他就是给穿给吃就够了;母亲忙于赚钱养家,因为他还小所以也没怎么管他,他会的一切几乎都是陈哥教的,他特别崇拜陈哥。
尤洱芝七岁的时候,有天照例找陈哥玩,那天马厩没外来马,陈哥不在马厩,他找了半天,忽听到一阵铃鐺声,寻着声音去到了马料房,靠近看,才发现是自己母亲跟陈哥在一起玩,他正要出声叫人却听见陈哥呜噎道:「尤姐,求您,别让人知道……」原来陈哥跟母亲有秘密不带他玩,他偏要仔细看看他们在玩什么。
他母亲将陈哥的一腿拉起往上伸直,用陈哥自己的膝盖压着肩膀,抵在墙上。
陈哥只有一隻腿站在地上,双手扶着母亲肩膀微微颤抖,他们好像是站着摔角,母亲另一手伸入陈哥裤子尿尿开口的地方,
“犯规!”尤洱芝想着: “陈哥说男人摔角的时候不可以攻击下面的,难道女人就可以攻击下面吗?”
后来铃鐺的声音停下,母亲也离开了陈哥身边。陈哥双手摀着下面,跪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前好像在哭。
“如果陈哥哭了……那就先不要过去好了,陈哥那么厉害,输了一定不想让人知道吧?” 尤洱芝很贴心地自个儿去找鸟窝窝蛐蛐洞了,他觉着如果找到了大的鸟蛋或蛐蛐给陈哥,陈哥就会开心了。
隔天他去找陈哥的时候,陈哥不跟他出去玩了,而且也不像以前那样跑跳,陈哥洗马的时候,动作大一些,似乎还会有些微铃鐺声响传来。尤洱芝很想问问陈哥怎么会有铃鐺声?但想到陈哥可能是因为输了不开心,所以还是等陈哥自己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每次他有问题就去问陈哥,现在陈哥出问题,他就不晓得该问谁了。
又过了几天,就听父亲说母亲要迎陈哥进尤家做偏房了,他家只有父亲一个正夫,没有其他男人,于是他父亲闷闷的跟他讲了:「以后陈哥就是我们家人了、以后不能称呼陈哥为陈哥,要改口叫二爹。」
偏房是没有明媒正娶的,双方议讲完成,新嫁郎就直接进妻主家了。
不过家中还是有小小宴客一下,院子里摆了几桌,街坊邻居一起来喝喝喜酒,尤洱芝还小,就喝葡萄汁,平常没得喝,所以尤洱芝猛灌那酸酸甜甜的葡萄汁,几乎都是喝撑了。
眾人要闹洞房时,父亲带着他回房洗漱了,睡觉时他都是跟着父亲在一间房里,只是今天喝多了葡萄汁,半夜被尿意催醒。他虽然还不到八岁,但是已经会自己尿尿了,也不尿床,所以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推开房门走到外面撒尿,尿着尿着竟听到了铃鐺的声音,不大,但还蛮响的,尤其在这深夜里。
他寻着声,到了母亲房间侧面的窗户外,顺着窗缝往里看,母亲坐在左边的床上,右边是裸立着上身直直跪着的陈哥,陈哥头上还束着成亲时的红色发带,长长宽宽的垂落在身上,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也被绑起来了,好像还含着一个环,嘴都合不起来,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母亲说:「除了我,还有别人碰过你吗?」
陈哥不摇头,只是左右转着臀部,身前的鸡鸡直挺挺地甩来甩去,铃鐺就是扣在贞操锁上面的,随着晃动发出一阵声响。
母亲又说:「那你喜欢我碰你吗?」
陈哥也不点头,就前后摇摆着腰肢,让鸡鸡上下晃荡,铃鐺也随之上下震盪,又是一串声响。
母亲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可就在母亲也没说话,陈哥没扭腰的时候,那贞操锁和铃鐺还是掛在直挺挺的鸡鸡上,随着陈哥有点激动的呼吸,微微的彰显自己的存在。
尤洱芝直直盯着陈哥的鸡鸡,因为自己和以前看到的陈哥鸡鸡,都是垂着的,从没有这样直挺挺翘翘的,他看了看自己刚刚尿完的鸡鸡,升起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
母亲令陈哥膝行到床前,转过身伏低身体,陈哥就反着跪在母亲床前,额头靠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屁股对着母亲,似乎是答错、要被母亲打屁股了。
但是母亲没拿家法,也没用手掌打陈哥屁股,只是从屁股抽出一根绿色微弯的棍棒,好像只比一根手指粗一点点。尤洱芝从侧面看也不是很清楚,但猜到那应该是拉粑粑的地方,随着母亲的动作,陈哥不断低吟,铃鐺的声响也时有时无。
尤洱芝很疑惑,陈哥好像是被欺负的样子?但是声音听起来又像是很舒服的样子?难道这就是洞房吗?男人与女人洞房就是露着身子然后屁股那里进进出出的吗?
此时父亲房中传来叫唤他的声音,他赶紧轻手轻脚的跑回房里上床睡了。
从那日起家中就多了个二爹,也多了那熟悉的铃鐺声。那铃鐺会随着二爹的动作而发出,比之前在外面听到时明显多了,但是家里没人在意那铃鐺的事情,父亲吩咐二爹做事,二爹就做。二爹有更多时间陪在尤洱芝身边,尤洱芝很高兴,也没去问铃鐺的事情,觉得那是二爹输给母亲的证据,他还是别惹二爹难过的好。
有天母亲带马去城里卖了,带着二爹,一去就是好几天。尤洱芝无聊,他父亲又忙着张罗端午节吃的用的,尤洱芝晃着晃着就晃到母亲房内了,他躺在母亲床上滚来滚去,打开抽屉看看翻翻,发现了一根绿色微弯的棒子。
他想起就是这个东西让二爹好像很舒服,于是他脱了裤子也想试试看。
尤洱芝毕竟年纪小,抠了半天塞不进去,他想着父亲常常盯着他痾便便,教他要用力,但是他拉肚子的时候,没怎么用力,便便也一下就出来了,他灵机一动的用自己的口水舔湿将那绿色棒子,再塞入后穴,果然慢慢的就顺利了。
尤洱芝将那棍棒插入屁眼后,学着母亲的动作一进一出,只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控制便便,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感充斥着内心,虽然他自己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但是很开心。然后他又转了转滚棒
「!」
某个角度特别的舒服,尤洱芝就顺着那个角度前后移动……这就是他第一次从肛门得到的满足,从此他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在变态的道路上永不回头。
直到碰到师父梅夏献,跟师父讲起了小时候的事,他才了解原来他母亲可能很早就对陈哥有意思了,甚至暗通款曲很久;母亲给陈哥戴上铃鐺是宣示主权,也是调教陈哥的一种表现方式。
洞房那天陈哥戴的是口枷,塞在后庭的玉势是小根的;表示陈哥嫁给母亲之前,后庭应该尚未使用过,母亲喜爱陈哥,所以逐渐调教,不然,有些妻主会粗鲁的破开男子后庭,让男子记住妻主的威严,这样做第一次会很痛且出血,但之后就会容易多了。
这些都是后话。
尤洱芝还有一个舅舅,本来早就嫁到邻县给人家做小侍了,后来因故被休弃,就回来依靠姊姊。尤洱芝母亲的生意越做越大,外出时间越来越长,本来只带二爹一起去行商的,后来因为家中有舅舅在,就连爹也带在身边帮忙饮食起居,尤洱芝就常常跟舅舅两人独处。
这个舅舅本来还算是个温良的男子,但嫁给前妻当小侍后,在大家族内不被待见,妻主的正君和侍君时不时给他穿小鞋,连后穴都是侍君破的身。
后来被设计与妻主表妹同床,给妻主抓姦在床,因此休弃。
这已经还算好的,没有浸猪笼、没有洗门风。
被休弃的理由很不体面,因此回到姐姐家后,也很少拋头露面,总是待在家中。
有次舅舅撞见尤洱芝自己拿姊姊的玉势插弄自己,就起了淫心,时常哄骗尤洱芝给他舔……
尤洱芝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没过多久,村里的井水被下了药,之后村人就一个个死去,只有尤洱芝保持着原来的模样独自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