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
心柔掀被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痕迹,一早激烈的性事过后,连乳尖都肿大了,白花花的胸脯上面缀着几处咬痕,更别提腿根处残留的各种印记了。她睡意早被消磨掉,看看窗外初日暖阳,是无法心安理得睡下去了。
虽然上面没有了婆母,夫君也不在,公爹和她是不可言说的关系,会纵着她,但这府内府外杂人多,风言风语也多,还是谨慎为好。
如月进来伺候自家小姐洗漱时,对着这屋子里残存的旖旎气味早已是十分熟悉且从容了,淡定地开了小窗通风,想来老爷说不定前脚刚离开。
看着自家小姐娇体无力却又容光焕发的模样,如月比起原本的担惊受怕更多的是替她开心,事已至此她已不得不认同小姐曾经说的话,这世道对于女子已是艰难,男子能在外面浪荡风流,女子又为何只能守着一个人过活?
即便她家小姐这出格的对象是她夫君的爹爹。
“小姐近来气色很好呢,胃口也好些,原先吃的太少了。”如月一边为心柔挽发,一边说道。
“是么?”心柔摸了摸脸,镜中的美人脸蛋光滑,眉间舒展,眼含笑意,好像是比过去顺眼些。
“许是心情畅快吧。”心柔也不避讳,坦然道。至于口腹之欲,每每和公爹做那些淫乐之事,也是十分耗费体力的,欢愉中不觉,过后可是累的很,自然也多吃了。
说到这里,又担心起来,“如月,你瞧着我是不是丰腴了?”
“哪里算丰腴,小姐这样才正正好,不怕被风吹走了。”如月笑嘻嘻道。
“哪有这么夸张。”
“奴婢说的可是真的,原先小姐浑身都细条条的,看着惹人心疼,现在腰还是细的,胸脯涨了不少呢。”
如月站着能看到心柔纤白的脖颈,再往下就是鼓鼓囊囊的两团,笑着打趣了一句。
心柔垂眼看了自己的高耸,不自觉想到晨起时公爹在她身后捏着她一只乳爱不释手地揉捏,在她耳边说手感极佳,想把她吞吃入腹云云。
脸颊热了起来,嗔了如月一句:“坏丫头,出去别乱说。”
“奴婢晓得。”
梳妆打扮好,阿茗便上门来找她了,心柔对公爹的这个小女儿是十分喜爱的。
小姑娘天真烂漫,也喜欢找温柔俏丽的嫂嫂玩耍,昨日回来时她还在学堂上学,多时未见,今日起床就迫不及待来了。
心柔使人拿了点心和甜汤来招待赵茗,抱着豆包听赵茗说她这些日子学到的、看到的新奇事儿,正觉有趣,如月进来,小声道:“小姐,听人说,兼玉方才抹着眼泪从老爷院里出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心柔抬眼。
“这倒不知,有人猜是被老爷斥责了。”
心柔平日里没什么好奇心,眼下倒很想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了。
按捺了两天,还是让如月私下约了赵景山去他上次所说的那处僻静院落相会。
这里静是静,因着刚回来没怎么时间朴实,屋内陈设还是以往无人时的简陋,只一张罗汉床,两把木椅。
各自坐在椅上说了几句话,都觉这面对面对谈的姿势显得过于严肃正经。
于是心柔很快坐到了公爹腿上,赵景山抱她在怀里,捏着她手指玩。
心柔一只手任他抓着,一只手摸了摸他脖颈,说:“那伤快消下去了。”
“嗯,第一次觉着女子的指甲如此锋利。”赵景山玩笑道。
“没给人发现吧?”心柔有点担心,男子脖颈上挂着这么一小道痕迹,总容易让人会联想到什么旖旎情事。
“无事。”赵景山应了一声,这两日他都穿了曲领衣物用以遮掩。但随即又想到那日回去时被兼玉先看到了,犹豫一瞬。
“爹爹是不是有事未跟我说?”心柔观察着他的表情。
“咳,想起来,那日刚回去,被兼玉看到了。”这还是多日来他们又一次提起他的这个丫鬟。
心柔抱住他,唇也凑过去些,轻声道:“听说,她被爹爹斥责了?”
赵景山微讶,“这可没有,从哪里听说的?”
“那她为何哭了?哭着跑出来怪可怜的呢。”心柔索性直接问了。
赵景山也不瞒她,更想起她先前还为此吃过味,便将他对兼玉的打算与她细说了。
心柔听了,倒也不觉意外,兼玉要是嫁出去,也是好事一桩。他能主动做这些,也可见不是想这么混乱着,任由兼玉抱着希望,心柔有些高兴。
又想到他要给兼玉铺子,心柔环上他脖颈,有些吃醋,微酸道:“爹爹对她还挺大方的。”
“又捻酸了?也不想想爹爹是为了谁?”赵景山对着那嘟起的红唇亲了一口。
“谁知道。”心柔故意不接他茬,嘴角却带笑。
“不知道就罢了,让爹爹看着柔儿是上面的嘴巴硬,还是下面的小骚嘴硬。”
赵景山笑着,含住了她诱人的唇舌,手也探下去,去解她衣衫系带。
“嗯嗯......轻一些。”
耳边只余下儿媳娇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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