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小女奴,也是他的小女王
金喜也是行为模仿的高手,把平日里韩廷在床上对付她的手段,一一还给了他。她屏住呼吸咬着嘴唇,一点点地向下坐着,紧窄的穴口硬生生蹭过最粗壮的那一截肉棒,终于屁股挨上了他的阴部和大腿,两个人都长叹一口气。“别只是坐着呵呃金喜老婆,动啊,快”韩廷再一次小腹上挺,想要越俎代庖。
“不说好了让我来的”金喜毫不客气地压住他的腹肌,制止他发力。
韩廷痛苦地叹息着,他抬头望向她——她在幽暗的灯光里,眸子半睁半闭居高临下地也在看着他,嘴唇微张着,腿劈得很开,腿心处那簇稀疏柔软的阴毛挂着淫水,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腹部。
“你不乖廷廷我要罚你”金喜俯下身去,含着他的耳垂低吟着,再一次把热热的气息灌到他的耳朵里。
“我操…你要老子的命了…金喜,金喜求你,老公求你”告饶这件事对韩廷而言是全新的体验,对此他痛并快乐着。
金喜是他的小女奴,也是他的小女王。他且让她跟他嚣张一会儿,等她爽够了轮到他了,他就让她知道,他可不是那么好摆弄的。
金喜一边拿过散落在床上的她的丝袜,一边接着在他耳边呵气:“呵你平时就是这样折磨我的现在,你知道错了吗?嗯?”
“呃知道了…老公以后不敢了,好不好宝贝,以后哎,你干什么”韩廷还没有口是心非地认完错,就惊觉眼皮一紧眼前一黑,原来是金喜把黑丝袜系在了他的眼前。
“罚你只能听,不能看老公,好好感受,我要操你了…呃…”金喜有了合理的理由,临时起意找机会把他的眼睛遮上了。
经过这么一番磨人的挑逗,她也很想真正进入主题。可胸前微微一凉,她知道,是蓬勃的性欲,让她不知不觉到底还是溢奶了。她必须把韩廷瞒过去,否则她没有机会离开他。
“好宝贝操老公吧…老公要被你搞死了……”韩廷被蒙上了双眼,身体的其他感官都更加清晰。她的淫声,她的穴肉紧箍着他的触感,都让他有了既新鲜又强烈的刺激,所以他并不排斥。
金喜望着身下的韩廷,夹在他腰侧的大腿收得更紧,腰臀一耸,开始肆无忌惮地摆动起来。现在韩廷看不到她淫荡的模样,让她可以更加放肆,更加毫无羞耻感地在他身上动作。
她有节奏地前后蠕动着,闭着眼睛大声淫叫着,两只手还隔着那一层蕾丝花网,交叉着置于胸前,安慰着在溢奶的乳头。
阴蒂用力地与他的耻骨相抵,用她最敏感最柔软的部分,感受他最硬的那块骨骼,让它代替她的手指,在阴蒂上旋转滑动,酝酿着高潮的风暴。
而她水流不止的阴道,死攥着他的肉棒,快速地上下左右地抽送着,甚至也学着他那样,以他的肉棒为中心,坐在他肚皮上毫无规律地画着圈,把淫水均匀地涂抹在他扎人的阴毛上和硬实的小腹上。
而韩廷也在这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操作中,完成了叫床的毕业礼。他在黑暗中感受到她的穴与他的肉棒似乎已完全合为一体,她的穴内力深厚,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吸进那湿热的阴道里。
她柔嫩的小阴蒂不停地撞击着他的下阴,她蹲坐在肉棒上狂野地上下抽送,用她穴内大片大片的嫩肉紧咬着他的棒身,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
而每当她再度全力坐实,她的淫液就会劈头盖脸地浇注在龟头上,甚至渗入马眼中。她的动作已经如此超纲了,上下进退之间,皮肉相拍的清脆,交合处咕唧啵啵的水声,再搭配着她淫浪的叫床,这种全方位的挑逗,让韩廷也忍不住仰了头,又不住地左右摇着头,口中发出连绵起伏的吟叹。
“啊哦唔老公,我要到了,你啊不许射”金喜的阴蒂开始有了抽搐的兆头,她夹紧了大腿,就像怕他会从身下逃走,肉穴握得肉棒更紧。
“哈啊宝贝,掐着掐住老公的鸡巴,别松手小逼吸得这么狠,老公受不了的”韩廷说着,觉得自己的小腹和屁股上的肌肉都在打颤。
他真想尽生平全部力气,把鸡巴一股脑塞进去,让精液灌满她冷漠无情又异常迷人的子宫。她早就该怀上他的种,她有什么好怕的?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虽然他们家不是一等一的富有,但娶妻生子这种事还是不在话下。
“不我没力了,老公,你忍住”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力了的金喜,一双小手却向身后探去,托着他一对饱满沉甸甸的卵轻柔地抚摩把玩起来。
“操”韩廷幸福又痛苦地呻吟着,一直抠抓床头的一双手,迅速从头上移到了腿间。趁着金喜紧箍着他的肉棒上移的时候,垫到她的穴下,狠狠地掐住了肉棒的根部。
金喜就变本加厉地疯狂摆动腰臀,阴蒂更是在他突起的指关节上用力地摩擦,把粘腻的淫水涂满他的手指和手背,淫叫得也越来越不堪。
而韩廷身处于黑暗中,感觉却愈发敏锐。他能感受到她那些淫液在他手上牵出一条条晶莹的扯不断的丝线;
他听着她口中对他称呼的变化,一会儿爸爸一会儿廷廷一会儿又老公,前所未有的淫浪娇气又那么真诚发自肺腑;
她充满弹性的小屁股不断拍打着他的大腿,他浓密的阴毛应该是见缝插针地刺入了她的淫穴,也钻入了她的后穴,有几次动作太剧烈,甚至被扯断了几根;
而她最要命的穴,热烫潮湿紧窄,全力攥着他的鸡巴,一次次从根部吮到头部,让他的脚背发凉,浑身紧绷,牙关紧锁,在她全方位的撩拨围剿之下,靠着一双手死攥着,强行遏制射精的冲动。
终于,金喜大叫着用力按着他的胸肌,抚摩着他的乳头,穴内肌肉和阴蒂一起活泼地跳动着,达到了第一次巅峰。
从她的穴内急促地射出一滩淫液,浓稠得几乎像白粥一般,全部糊在韩廷的龟头上,韩廷几乎是忍无可忍地一边叫着,一边用力把腰部按入床垫中,躲避这种极度的刺激。
金喜却只顾着自己的舒爽,根本不容许他躲,他向下发力,她也跟着追逐着身体下沉,用她穴内那些嫩肉继续夹裹着他。
“太狠了,金喜骚逼你太狠了,你弄死老子了…唔”韩廷被逼无奈,只好把仍掐住肉棒的手指分了两根出去,寻隙插入金喜犹自抽动不止的阴道,转着圈地抚慰那些蠢动不止的淫肉,分化缓解肉棒承受的巨大吸力。
等到金喜的穴肉终于停止了吸夹,恢复了平静,韩廷已经满身都是汗珠了。尤其是额头和脖子,汗水顺着他的轮廓飞快地钻入枕头,房间里散发出浓浓的男人的汗味。
金喜已经十分熟悉和习惯那种味道,难以形容,且让她觉得心安欢喜的味道。完全不同于晏赫清的汗液,总有一种浓烈的刺鼻的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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