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第一coser[系统]_175
“给你看!自己撩。”温颐趴床上,衣服没换过,就那么滚了地,脏兮兮的一身。还以为韶景澄会有所动作,结果等了半天,就见韶景澄在门口,接过了外面人给他拿来的治疗仪。
真是……
温颐抱怨:“好不容易有个独处的机会,你还不生我气,你就不能让满足一下吗?”
“欲壑难填。”韶景澄一针见血。
“……”怎么觉得自己的小九九被看穿了呢?的确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到时候就是三生万物什么的……
不过韶景澄还是讲温颐的衣服解开,方便他好看哪儿有问题。
韶景澄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把整间房间都控制住,至少保证这里的监控失效就可以。然后把温颐扒地精光,虽然温颐很想跟他闹,但到底是身体没恢复。
温颐的身量虽然长高了,但身体依旧是如同少年时期般白皙嫩滑。一双长腿上划着红色的口子,有的还有淤青,不过现在看上去好多了,至少没再流血了。
韶景澄面不改色地用药给温颐洗了一下伤口,确保不会感染。
谁知道那魏泽荣实力多大,用了多少力?韶景澄也不敢保证,所以才拒绝了温颐的邀请。当然,就算是没有,他也会拒绝。
“我们回去就结婚吧?”
“好。”要是到时候柳琳璃不会阻止就好。
当然温颐不知道韶景澄想什么,还为韶景澄这句话内心窃喜。所以说这家伙也是憋不住了?不是挺能忍的吗?
“那你那只猫我可不赔你了?”
“嗯。”韶景澄压低了声音,发出一个你单音节。
温颐的胸口一片淤青,腹部也是。而右腿和右手有不等的擦伤。这些还只是表面看到的,详细的情况还需要把扫描一下,把结果给专业人员看。
不过仅仅是这点,就让韶景澄一阵心痛。轻手摸着温颐的伤处,有些不忍下手。温颐握住他的手,将胸口贴在他的掌心,两人的体温像是在互相交融着。
“不是治疗吗?”温颐像是被顺毛的小宠物,很是喜欢这只手,强忍住口中的舒服之意,狐疑地看着韶景澄。
韶景澄用治疗仪把温颐的那些肉眼可见的小伤口给治疗了一下,其余的部位还需要再进行检查。
“以后不会这样了。”韶景澄叹息道。
“唉?”温颐听出韶景澄的叹息,不由得摸了摸对方的头,安慰安慰。
第94章 婚礼
就在各国都焦心够了的时候,兽人遗族带着他们各国的“人质”出现了, 当然, 令两帝国更加跳脚的是,兽人遗族的基地就在侯普星的海底!
当然, 现在人家打着求和的目的,而且人质在手, 谁也不敢真的跟他翻脸。
而令所有国家都怒火中烧的是, 兽人遗族竟然要加入星耀帝国!
由于柳琳璃强悍的控制手段,最后为了保住兽人遗族最后的血脉, 思想保守的一派也开始转变想法。
由于兽人遗族一个‘绑架’的手段就让全星际都产生一场不小的风波,更有几个小国因为被帝国给强制性地搜查王室失踪人员而很是丢了面子。
所以现在兽人遗族竟然这般冠冕堂皇地要加入星耀……
浩瀚帝国官方发言人表示:“是不是就是你们星耀自导自演了这场好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剧情?”
联盟各小国表示:“是不是星耀帝国其实就是和兽人遗族来往许久了, 所以才会在我们一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而来了这么一出舍小家而为大家的事?”
联盟发言人道:“相信星耀帝国会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星耀帝国的王上能有什么解释?从兽人遗族开始进攻就预兆了这不是一件好事,不仅让他的儿子失去生命, 还让他所中意的候选人也一个一个相继出问题。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他已经没得选了。
由于在浩瀚帝国内,兽人遗族也没有被恶劣对待,毕竟对浩瀚帝国来说, 这就是星耀有巨大阴谋的证据!
而且, 兽人遗族还和他们的子民待在一块儿, 若说放心那肯定是假的!
而温颐才没管那么多,在能够得到自由的情况下, 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帝都星。
不过柳若熙留了下来,温吉羽带着兰茜的遗体返回。
尽管星耀帝国现在犯了众怒,但浩瀚帝国的人民却没有太过苛责, 毕竟比起来,他们的大王子还在,而星耀帝国现在连储君都没有。
而且没多久,王室内传出喜讯,王室即将有王子妃了!
韶景澄果然应温颐的要求,一回去就准备和温颐结婚,温颐为此兴奋了好几天,竟然连自己将那珍稀的王猫失踪的事也刻意地忘在脑后。
而对于韶景澄要提前结婚的要求,王室也没有半点反对。
由于浩瀚帝国觉得一切都是星耀的锅,所以也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准备在这个节骨眼举办婚礼。
相对于全国一番喜庆,第一将军府就显得很是落寞无比。
温黎现在不受王的重视,这是所有人的都知道的事。并且在第一时间就传了出去。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想要减小王权和想要攀附王权的人。
之前当众被揭穿温将军府与兽人遗族有牵扯就让温黎招架不住,现在,温颐和温黎不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以前还能拿这事儿抨击温颐,但是现在却能反过来,比如温颐现在步步高升了,一点都不在乎温黎,毕竟温黎对温颐可不怎么样!
温黎被停职,甚至还不能辩解说自家媳妇儿和儿子下落不明。
当然,在温黎准备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时候,又有人送来一份资料,上面记载了兰茜的身世和身份。
温黎以为自己娶的是一个上进的孤女,结果却是实打实的卧底。得知此事,他便什么心都歇了。
最后,温颐当然是回来了,并且还带着温吉羽。温吉羽的状态可想而知,一度沉浸在遗憾和自我厌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