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该罚
下午的时候家里人都不在,时皎和时棕准备出去旅游,时鹏要去公司,徐娇出去和几位老朋友一块儿逛街,别墅里只剩下时姝和江渊两个人。江渊心里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仅仅一个上午,他就融入了时家,有些快了。
发楞的时候,手掌被人握住,时姝雀跃的扯着他的手,“太好了,终于只有我们俩的二人世界了。”
家里人都在的时候她还很不好意思和他亲密,一是不习惯,二是,老实说,她虽然喜欢徐姨,但总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这会儿没了人,而且他们对江渊也不排斥,喜上加喜。
她超级开心的拉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阿渊,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
粉色的唇弯的很好看。
江渊应了声“好”,他一双大长腿跟在她后面,她步子迈的小,他也只能放慢脚步。
她的房间不大,但很整洁,江渊只简单的看了看,心里挂着事,轻轻一用力,时姝被他拉进怀里。
“姝姝,还难受吗?”他温声问。
他问了好几遍,时姝娇羞的不行,“早就不难受了。”
江渊点了点,这个时候该是午休时间,“嗯,先去午睡一会儿?”
她下意识的出口问,“一起吗?”
江渊楞了两秒,时姝反应过来,“那我先去午休了,你去忙吧。”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无聊,时姝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声线甜软,“你要出去逛逛吗?”
江渊轻笑着,揉着她的脑袋,“我看着你。”
她对自己的睡相完全没信心,“阿渊,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点书看,饿了楼下还有点吃的,别见外。”
她完全没把他当外人,江渊自是感受到了,只点了点头。
“对了,一会儿我要是没醒的话叫醒我。”
“嗯。”
她的睡意来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使用过度的缘故,进了卧室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她不知道的是,时鹏走到半路,想到家里没一人在家,只剩时姝和江渊,猛的反应过来,让司机掉转了个头,带着江渊一块儿离开了别墅。
等时姝睡眼朦胧的醒来,窗外一片暗色,清醒了几分,她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晚上,厉害了。
时姝没在房间看见江渊,走下了楼,徐姨迎了上来,“姝姝醒了?饿不饿,吃点东西。”
“徐姨,江渊呢?”
正问着话,脚步声传来,江渊和时鹏从书房一块儿走了出来,他和时鹏聊了一下午关于公司的事,还顺便陪着时鹏出去见了位老朋友,江渊想到这一下午发生的事,就很心累。
徐娇知道江渊的家里情况,想着回去也是一个人,时家晚饭吃的早,索性便让他留在这里吃了顿晚饭。
时姝不太饿,懊恼的只吃了点水果,下午那么好的二人世界,她怎么就睡过头了呢,这会儿家人都在,想亲近都不好意思。
时鹏和江渊说着一些公司方面的事,时姝听得稀里糊涂,直到江渊准备离开,她忙站了起来说了声“我去送他”后跟着江渊走了出去。
一边走,她一边叹气,江渊觉得有些好笑,刮着她的鼻尖问,“怎么了?”
“唉,一下午就没了,还想跟你过二人世界呢。”
其实今天对他来说收获还挺大的,时家完全接受了他,只一天,就已经把他当作了家人,心情有些复杂,听到时姝的话他笑出声,“放心,一定会有的。”
时姝摇着头很没用的耸着肩,国庆结束,他就要走了,两人异地,离的又远,忽然觉得异地恋怎么觉得有点难熬哦,不太开心的点着脑袋。
两人分开后,时姝回了家在卧室坐了会儿,然后去浴室洗澡,肌肤上的痕迹深深浅浅的,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水打在身上,脑袋忽然清醒。
她好想他,想和他时时刻刻都在一块儿。
她换上睡衣,几乎没想着要换衣服,只拿了件大衣披在身上跑出了门,其实江渊住的地方离她家并不是很远,搭计程车也就只有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江渊住的小区查的有些严,幸好她来过几次,保安都认识她了。
坐电梯上去的时候她脑袋空空的,发着呆,电梯门打开,时姝站在他家门前,下意识的就输了密码,脑子里还想着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门开的时候,江渊正好从浴室出来,腰间系了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她好像吓到他了,男人盯着她不说话。
时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上半身裸着,古铜色的皮肤有几道旧伤痕,浅色的,不太明显,腹肌明显,看着就很结实的样子。
时姝看着地面两秒,然后直奔他跑去。
轻松跃起,他反应极快的伸开双臂把人抱住,女孩子两条腿夹在他的腰上,率先说了话,“国庆就只剩下两天了,时间过得好快啊。”
江渊沉着眸看她,不说话。
她继续说,“唉,我们俩是异地恋呢。”
双腿在他后腰处小幅度的动着,他掌心托着她的臀部,把人抱的紧紧的。
时姝抿着唇,最后干脆的道,“特别想你,就跑出来了。”
看的出来,她还穿着拖鞋。
说完,没来得及看他的神色,男人就已经俯身吻了下来。
啄着鼻尖,往下含住她的唇,舌尖在她的唇上游走了一圈,然后钻进她的嘴里,猛地一下缠住她的舌头,又舔又吸。
她勾着他的脖子,努力回应,身体贴向他,只不过他吻的好用力,她都要觉得没法呼吸了,身体变得软踏踏的,由着他抱着。
察觉到她软了下来,江渊终于放开她的唇,她的外套乱了,露出里面单薄的睡衣裙子,神色变了变,眉眼嘁着,“没换衣服?”
白色的睡衣裙子,那两粒凸起过于明显,时姝低头看到,脸有些热,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出来的太急了,忘记换衣服了。”
起伏的情绪缓了缓,江渊一言不发,一手揽着她,一手缓慢的褪掉她的外套,慢悠悠的说,“所以……”
接下来的话她等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听到,好奇的接话,“所以?”
“所以,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