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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生活(四)

    铃铛皱了皱眉,装作为难的样子“阿弟既得了这病,还是告诉阿爹为好。”
    把林小喜作弄的七上八下,差点要使出跟山下村妇学的撒泼打滚的招式时,才答应他不告诉别人。
    但才露出点不好的苗头,铃铛却也发现了,她要他不许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就连这事也一并告诉阿爹。
    林小喜讪讪的点头,如果让阿爹知道,那估计就不是嘲笑那么简单了,阿爹可能是要拿出藤条抽他了。
    待事了,铃铛才去忙活其他事。
    阿弟待会要去山下看望住在山下村子里的姑母一家,她要把东西备好装入筐中,免得阿弟又忘东忘西。上次阿弟便连自己的换洗衣物都忘了带,累得表哥同他在大晚上的又跑上来一趟。
    铃铛收拾好东西,嘱咐一二后便放林小喜下山了,看着他远去渐渐消失在山路尽头,只觉一阵惆怅。
    虽然自林小喜七岁起年年都会有下山这一回,但铃铛还是没能习惯。只觉着林小喜一走,这山便安静极了,没有他闹着,铃铛做事的速度是快了不少,但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她坐在屋槛处看山看云看飞鸟,视线一转,好像有个地方她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她把衣物巾子放在小背篓里,提着向屋左后方走去。
    那有一处清澈见底的小池,是阿爹一筐石一筐沙建起来的。那时她和阿弟都还小,阿爹不放心她和阿弟,除去打猎时会把他们两个送到姑母家,其他时候都是把他们带在身边的。建这个小池的时候也是这样,阿爹在那儿铲沙堆石块,她和被阿爹放在大背筐里的阿弟就在不远处呆着,那小池是她亲眼看着阿爹做出来的,也是从那时候起她觉得阿爹特别厉害,是她心目中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句话也是阿爹在她小时候教她的)
    阿爹说天热的时候进池里面耍耍会快活很多,池子建好后铃铛进里面玩过,真的很快活很舒服,但八岁之后她就再也没去过。
    因为姑母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让她注意着些。她愿意听姑母的话,因为姑母对她好,阿爹说当初是姑母先看见她,觉着她可怜才叫阿爹从人贩子手里买下她的。而且姑母说的也是对的,她们家是缺了个女主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和阿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铃铛跳进水里,头发盘起来,露出肩颈,解下来的衣物也被她放到前边那块大石头上了。
    她在水里像一尾鱼自由自在的游着,阳光透过树与树之前的缝隙洒在水面上,金闪闪的一片,波光粼粼。
    水里闪着的光有些扰眼,她游到水里的台阶处坐下,闭着眼歇息一会儿。
    水面刚过她的胸乳处,明明是水动,但一眼望去却像是白晢的乳肉颤悠悠的荡成一片,直荡到林冬的眼里心里。
    他刚从山林深处走回来,也没想到会在此遇到这个扰乱了他心绪却又不知情的人。
    他蹲坐下来,让荆棘野草完全遮挡住他,挡住他的身影,也遮住他的目光,关住他心里的魔障,让它不可再放肆。而且此时出去也只会让他们难以相处,还不如就先这样,让她毫不知情的快乐的玩着。
    他也不敢想象假如他真的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她心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爹爹会崩成什么样子?
    林冬在心里叹了口气,目光却不自觉的越过荆棘野草向那人所在的方向射去。
    “小心!”林冬扑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向水池方向跑去,离铃铛左肩不远处,有条蛇从草丛中探出来。
    铃铛被叫声惊醒,睁开眼时便发现了那条蛇,她慌张的站起向右退,但怅惶中却右脚绊住了左脚,直接往后倒下,重重磕在石壁上痛昏过去。
    林冬打蛇三寸,直接将蛇头砍下,便将其扔至一旁,下水将铃铛抱起,把她平放至岸边,帮她急救。
    铃铛当时只是被痛昏过去,虽然倒下时水进了鼻喉有些难受,但好在进水不多,过了一会儿她就清醒了。
    只是清醒过来的铃铛望着那双仍按压在她娇乳处的大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讷讷的喊着阿爹。
    红霞爬上她的脸颊,林冬也有些慌乱,但过不了会儿便镇定起来,他又抱起她将她放到水池台阶处,正经地向她解释刚刚的行为。
    铃铛信任阿爹便不再多问,她想离开阿爹的怀抱去拿衣物,她觉着这样大咧咧的坐在阿爹怀里不对,但阿爹把她锢得紧紧的。
    她的手覆在林冬手上,轻声喊着:“阿爹,铃铛想上去拿衣服。”
    阿爹却低哑着声音回她:“铃铛乖,别乱动,刚刚阿爹在此处好像还见着几条蛇。”
    铃铛怕蛇,只得先坐在阿爹怀里紧张地东张西望。
    她却不知她阿爹心里的挣扎,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子怀里搂着个一丝不挂的佳人,便是正人君子都忍不住,更何况林冬本就不是。
    心神转念间,他不愿再顾及世俗伦理,只想抱着佳人过平平淡淡的日子。他想着,他们住在山中,山下村民安居乐业极少往山里闯,便是真有人跳出来他也会护好她。
    铃铛在林冬怀里东扭西扭的,她觉着水里有个东西硌着她,不太舒服,但她动阿爹钳在她腰间的手臂也越发紧,铃铛只得放弃。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那硌感没有了,但腿根深处却像是被塞了根棍子磨在那儿,铃铛张开腿然后一夹,怎么感觉这东西越来越大?她疑惑地往腿根处瞧,还没瞧仔细就被阿爹捂住了眼。
    “阿爹,阿爹,怎么了?”她对她的阿爹还是信任着的,但当阿爹的手在她身上摸索时,她有些害怕又有种颤栗感。
    她冥冥之中明白了些不可捉摸的东西。
    ————作者分隔线
    我有点想死,我觉得我写的东西好差啊,想写的东西没写完,总是少点什么。我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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