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下:被哥哥强操到动不了(hhh)
哥哥将液体全抹在自己肿胀的肉棒上,手上继续开拓妹妹的小穴。妹妹还挣扎不休,他有些恼怒,将她的手用领带绑到床上。“妹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哥哥轻声宣布,看向她的眼神如同看着自己的囊中之物。
她的小穴太紧了,一根手指塞进去便够呛了。但他的肉棒过于大,哥哥不得不继续插进一根手指。
段娜娜感觉到了疼痛,手指插在体内又是那么不舒服和奇怪,她抽抽噎噎,哭成泪猫,嘴里还有一句每一句话地骂着。
哥哥插进去三根手指,段娜娜下面已经被扩大得到极致了,哭喊着:“不行了不行了,不要求你,好痛。”
那润滑液只有润滑疏松的作用,并不能缓解疼痛。
哥哥注视着躺在钞票中的妹妹,她年轻稚嫩的身体,满脸泪痕,手被束在上方。
多么可怜的雏儿。
那也是他的妹妹,有血缘骨肉相连的妹妹。可是他对她起了不伦的心思,孽根常常在夜半胀痛,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起妹妹的脸。她娇嫩的唇,白生生的小手,曾无意见到她小山丘的乳房,滴着水儿。
他凝视着这朝思暮想的脸,掰开亲妹妹的大腿根,将自己身为哥哥的尊严和痛苦,全都送进了她的阴道。
“啊啊啊啊……”
段娜娜凄惨地大叫,血从撕裂的小穴里流出来,打湿了床上的钞票。
哥哥终于进入了妹妹禁忌的小穴,他的肉棒被妹妹紧致的小穴狠狠地咬着,纠缠着,说不清是惩罚还是享受。
小穴那么紧,穴肉娇嫩地裹住他的肉棒,阻碍着不让他继续深入。
但他不可能放弃,将妹妹的腿根按得更开,几乎成一字型。他甚至能看见妹妹小腹上他肉棒的形状,哥哥抹上去,虔诚地印下一吻。
“妹妹,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了。”
段娜娜还沉浸在痛苦中,他抓着她的腿,继续往里肏。他的妹妹带他胯下咿呀咿呀地哭叫着,脏器都被顶弄着,呈现出明显的弧度。
嫩穴绞着肉棒,让他几乎爽到快要爆发出来。他一口气肏到最深处,顶上妹妹的花蕊,妹妹似哭似叫,爆出一大波花液,顺着开苞的血,打湿了一片床单。
哥哥抓着妹妹的腿,一次又一次肏进妹妹幼嫩的小穴,大开大合,完全不顾及妹妹的感受。硬生生将自己的大鸡吧肏进去再抽出来,打桩机般肏了几百遍。
他几乎红了眼,这种天堂般的感受,实现愿望后的亢奋,操着亲妹妹的快感全都袭击一处。
不知疲倦地鞭笞妹妹的小穴,野兽般咬妹妹花瓣般的唇,侵入她上下两张嘴,吞食她的唾液,搅弄她的小舌头,让她呜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哥哥将妹妹的小嘴亲得通红,随即往下移,咬着她脆弱的脖颈,印下撕咬的吻痕,含弄青涩的乳丘,咬得妹妹哇哇大哭。
妹妹昏迷了去,又被操醒,哭到发不出声,像只小破布娃娃,被凌辱到小穴红肿,小山丘似的乳房,被哥哥咬到几乎大了一圈,乳果红肿,白皙的皮肤上全都是哥哥的压抑,红的紫的吻痕。
最后哥哥才大发慈悲地射了妹妹满肚子,肉冠抵住宫门,将妹妹幼嫩的子宫射了个满,射到妹妹翻着白眼,叫也叫不出来,活生生晕了过去。
“我的娜娜。”哥哥在她尤痛苦蹙起的眉头上印下一吻,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起腿,好让精液不流出来。
翌日,娜娜从那乱伦的绝望痛苦梦境中醒啦,双眼无神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她躺在钞票里,这些青青绿绿的钞票沾满了她的处女血和精液,湿漉漉的。下腹还痛着,精液似乎还有很多在里头。
她发烧了,但哥哥不见了。
娜娜只好指使着几乎被拆开的身体,一张张捡好床上的钞票,动着痛到被车轮子碾过的腿,小心翼翼地放到地板上。
她刚用全部力气,想要站起来,下一秒便因疼痛和力乏倒下。
但并没有倒在冰冷生硬的地板上,而是哥哥宽厚的,散发青草药的怀里。
“现在还有力气下床?”
哥哥将她抱起来,娜娜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流,他没有同她说什么,只是为她洗了个澡,像对待一个易碎的洋娃娃。
实际她现在跟易碎的洋娃娃也差不多,全身都是男人逞过兽欲的痕迹,青青紫紫,让人不忍去看。
娜娜从无声哭泣,到敞开哭,喉咙还是沙哑疼痛的,哭的声音也像猫叫。
“别哭了。”哥哥叹息着吻向她的眉心,他从未如此温柔,对她如此细心和体贴,给她洗澡,喂粥,上药,亲密又柔软地吻她的眼泪。
“妹妹是哥哥的女人了。”
他这么说着,语调幸福且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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