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帮他解决
温弥直到进了卫生间,才松一口气,对着马桶开始呕吐。其实也没吐多少,但人很累,吐得快要虚脱,最后筋疲力尽地跪在地上,撑着墙才能站起来。楚蓦骁轻轻敲门:“我进来帮你?”
“不用不用。”温弥想起什么,又弱弱地说:“我肯定是晚饭吃撑了,绝对不是怀孕……你放心,不会怀一个像我这么笨的宝宝的………”
她知道,做爱会导致怀孕。但是戴了避孕套就不会,每次楚蓦骁都做了安全措施。
楚蓦骁沉默了片刻,他每次戴套倒不是怕温弥怀孕,也不在意她的“小傻子”基因影响到下一代,只是觉得温弥才十九岁,还太年轻,过几年再生育也不迟。
他从没给她解释过,所以她误以为被嫌弃了。
温弥认认真真刷完牙,开始给自己浇水,用花洒从头淋到脚,就像在浇灌一棵成长中的树苗。
她知道楚蓦骁在门口等她,所以这次洗漱时没有慢慢吞吞,不敢浪费半点时间。最后确认自己被洗得香香暖暖的了,才敢打开卫生间的门:“我洗干净了……要…继续做吗?”
“不做了。”楚蓦骁把她抱起来。
“……对不起,我下次不吃晚饭,就不会出这种状况了。”温弥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无精打采的。她现在无比后悔吃了那碟甜得发腻的布蕾。
楚蓦骁抚着她的背脊,态度温和得让她有点受宠若惊:“不怪你。晚饭还是照常吃,不然饿瘦了怎么办?”
也对,他说过喜欢摸着有点肉的,不喜欢太骨感的。温弥现在的身材刚刚好,该有肉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瘦弱,是合格的床伴。
“那我保证不会饿瘦。”温弥急于讨好他,抓住了话题就开始下承诺。
小傻子。
楚蓦骁被她这傻里傻气的模样弄得心头压抑,仿佛笼了层阴霾久久不散。
温弥被他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哄着入睡。她躺下时,余光瞧见他那里还硬挺着,便愧疚地想:他应该…很难受吧?
毕竟做到一半还没射,就强行抽出来了。
温弥从床上爬起来,主动伸手抚摸他那里,低头红着脸说:“我还是给你…那个…一下吧……”
他教过的,什么都教过。撸管、乳交、口交、足交……温弥都学过,理论和实践双方面的学习。
女孩软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那根勃起的硬物,轻柔地套弄起来。这东西不仅硬得像棍棒,还很重,握在手里有种沉甸甸的质感。它的周身不算光滑,勃起时青筋凸起,虬枝盘曲的有些硌手。
温弥不好意思细看它的顶端长什么模样,只凭着记忆,想着他以前教的那些内容,用指腹轻轻揉弄顶端的眼孔。
楚蓦骁的呼吸变重了,望着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炽热。他抬手捋了捋温弥凌乱的发丝,然后手就停留在那儿,鼓励性地抚摸她。
温弥以为他在暗示——每次口交的时候,他都会按着她的脑袋。
于是她张开嘴,准备乖乖含住那根巨物。
“用手就够了。”楚蓦骁没想让她用口。本来就吐过一次了,再口交弄得她喉咙里难受,恐怕又要遭罪吐一次。
“我刚才…很认真地刷牙漱口了……”温弥呐呐解释,她以为楚蓦骁是因为刚才呕吐的事情嫌她口里脏:“应该不脏了……唔……”
楚蓦骁含住她的唇瓣,吮咬缠绵。
吻了十几秒,温弥有点喘不上气,心跳剧烈得连楚蓦骁都能听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柔软湿润的唇瓣,揉了揉她的头,失笑道:“小傻子。早点睡,别想太多了。”
“诶……”温弥怔怔看着他走向卫生间:“你不需要我用手弄了吗?”
她还不知道,某男人在卫生间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脑海里浮想的都是她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