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2节
眼珠子一转,瑾俞计上心头,柔若无骨的窝进端木青怀里,还不怀好意的蹭了蹭,听见头顶明显变了的气息,得逞的抬头,笑得妩媚。“那你闻闻香不香?”
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时候若是还说没有洗,可能端木青会更生气,那么只有色……诱了。
虽然这时候还不能真的做点什么,但是经过之前那一番折腾,端木青那热情似火仿佛要爆棚,瑾俞感觉得出来,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五指姑娘再辛苦一回。
“把我当做昏聩的纣王,会被你的美色迷惑,不追究了吗?”
端木青被气乐了,义正言辞的没有动作,任由瑾俞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小女人最近学坏了,做了坏事居然还想用手段遮掩过去,虽然自己挺喜欢瑾俞的主动,可这动机不对。
这可是关系后半辈子身体健康的事,他就这么好糊弄的吗?绝对不能纵容。
“就差五六天了,也相当于满月。”瑾俞明明感觉到端木青紧绷的肌肉,那是忍不住的表现,可那人一动不动,一脸刚正不阿的模样,又让瑾俞没底,干脆开始耍赖,“反正我已经洗了,你总不能把我又弄脏吧?”
端木青气结。
这人认错的态度也不能诚恳一点,至少那胡作非为也坚持久点,表示一下诚意吧?
“你这是摸准我舍不得打你屁股是不是?!”
“你敢!”瑾俞犟着脖子喊。
那次被打屁股可是毕生耻辱,这人若是敢再来,她就敢……咬回去行不?
“你看我敢不敢!”
“喂!端木青!你要干嘛?”
瑾俞发现自己被人轻轻一拨,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那人没有丝毫客气的扑了上来,来势汹汹,顿时把她吓住了。
莫非这回生气了,要动真格?
连忙抬手去推端木青,不想人家一只手就能把她两只手腕轻松握住,活色生香的凑近她耳边,哑着声音,无比撩人的道。
“虽然不能打屁股,但是惩罚还是要有的。”
“别!”
“别什么?嗯?”
“你一定要冷静下来,这要是进去了,可比我洗澡的后果还严重。”
瑾俞的话音一落,端木青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瑾俞感觉到他身体都在颤抖,贴着的样子也越亲密,越害怕了。
“你也知道自己洗澡洗头不好,还去洗,那就是不负责任……”
“那你上次还答应我好好的回来,可是回来的时候还是受伤了,我……唔唔……”
这会端木青是真的不客气了,一方面是没法解释,一方面是能对着温香软玉这么久不动,已经到他的极限了。
事后瑾俞想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看着端木青眉眼都带着暖意,她又没骨气的想要纵容。
两个人在屋里胡闹到了晚边,端木青才皮衣起来,瑾俞手抖得和筛糠一样,幽幽的看着端木青出去。
“乖乖躺着,我把孩子抱来。”
“你简直不是人!”瑾俞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
“今天有点失控了,我会注意点。”
“哼!狼人!”比狠人多了一点。
“乖……”
端木青被瑾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俯身在她额头啄了啄,原来没想做什么的,可真的见了瑾俞,再把人搂进怀里后,便再也没有理智可言了。
情难自禁。
瑾俞不争气的被他暖到了,真的乖乖窝在被褥里等他把孩子们带来。
小家伙还没有满月,但几个乳母的奶水不错,小家伙几乎一天一个样,这会白白胖胖的和吹了气的气球一样,完全看不出来出生时的瘦弱。
“过来给我抱抱。”
端木青现在抱孩子已经很有一手了,也不假借他人之手,自己一手一个就抱了进来,瑾俞连忙坐起来。
“你的手,确定还能抱?”端木青在床榻边,好心的提醒。
“还不是你!”
瑾俞气急败坏的想要掐他,又顾忌两个孩子在端木青怀里,只能没好气的瞪他。
端木青只笑不说话,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在床榻上,紧靠着瑾俞,好让她即便没有抱着,也能和孩子亲近。
“安安,逸逸,你们说,爹爹是不是很坏啊?”
瑾俞看见孩子后,顿时心花怒放,哪里还顾得上那根本不需要多纠结的闲气,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满心的知足。
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是护国公起的,据说他可是查了好多名典,老大叫端木琰安,小名安安,老二叫端木琰逸,小名逸逸,那小名是瑾俞起的比护国公的用心就随便多了。
这会儿两个小家伙懵懵懂懂的扯了扯嘴角,便开始吐泡泡,没有意识的伸个懒腰,继续左看看右看看,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母亲在犯傻。
但足够让母爱爆棚的瑾俞开心了,笑得像个大傻子,“端木青你看!逸逸刚刚在看我呢!你看见没?”
“不是还小吗?什么都不懂。”端木青的老实话,如愿得了瑾俞一个白眼。
“你才什么都不懂呢!我儿子可是最聪明的乖宝宝。更何况长得像我,聪明又漂亮。”
之前皱巴巴的样子都不敢抱,现在大言不惭的说两个孩子像她,端木青觉得好笑,但聪明的没有说出来。
“可真帅。长大肯定比你爹帅,比你爹爱笑,是不是呀小家伙们……”
端木青见瑾俞这样,有点吃味,神色莫名的看着两个娃,似乎已经看见自己未来在家里地位不保的景象。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疯了
这可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瑾俞别有了孩子,忘了孩子爹。
端木青这么想,自然也是这么做的,不久之后,他的计划就开始实行了。
端木悦成亲在即,要去送嫁。
还有辰州的那些改造计划书,瑾俞联合底下那些人,早就做出来了。
什么开荒补助,作坊扶持,女户单独贴补,还有着意成立的女子学院,也即将实行。
就连那路上横行霸道的官员车马限行避让行人,这些瑾俞都下令整治,务必给平民百姓建造一个和谐友善的辰州。
显而易见,未来会很忙,端木青是舍不得瑾俞受累,但如果是跟着自己一起出去,那就另当别说了。
只是眼下瑾俞母子仨还不知道某人的腹黑,某个大块头,想要独占,不许两个小家伙粘着瑾俞。
河下村的事情解决的很迅速,那些害人的东西也才种下没有多久,便让县主府的府兵连根拔起,就地焚烧了干净。
挨家挨户搜了几遍,确保没有看见那东西了,这才收对。
一个月后,京都才有了消息,皇帝很重视这件事,宫里冷宫的废后被人发现也出现了服用那东西的症状,不仅自残还粗暴的把看押她的宫女打死了,皇帝勃然大怒。
下令牵扯这件事的人,全部斩首示众,以示他容忍不了这种害人的东西出现在大宛境内的决心。
钱有福如梦初醒,在法场上看见一样被压上法场的大儿子,还有那因为包庇罪连罚的郭氏,一家子就剩下一个五岁的稚童,还是从小就进宫的,相当于一族全灭,不由老泪纵横。
有些坏事做了,当时不会有什么,但终究会有恶报的一天。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他在柳镇被下狱的时候,酒楼里供应不上那东西,中间有人毒发疯狂杀妻害子,导致家破人亡。
也有人失去理智,跑上街疯狂乱砍人,害了那么多人,害了那么多家庭破裂,罪不可赦。
判了满门抄斩看似狠了些,但对比其他无辜失去亲人导致家破人亡的家庭来说,没有判株连九族这些处罚已经算轻了。
害人害己,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瑾俞收到公文,看完之后,不免唏嘘不已。
钱有福是个很有远见和头脑的商人,只是脑子用在了外处,这才踏上了这条绝路,死不足惜;可怜的是他那才五岁的孩子,还有那一心以夫为天的妻子,还有无数支离破碎的家庭。
“何苦要这样呢!”
“每个人做过的事情,好的坏的,到最后都有清算的一天。”
端木青在书案后面批示公文,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一眼瑾俞手里的公文,株连九族是他上书让皇帝免了的,要不然被连累的无辜人会更多。
“是呀!”
虽然知道钱有福自作自受,但那也是瑾俞来到这时空的第一个合伙人,现在落得这个下场,心里难受。
一连几天心事重重,就连两个小家伙都没能把她逗乐,端木青觉得有点严重了。
悄悄地写了一封急件去京都,几天后有了回信,那钱有福五岁的儿子,因为年纪还小,净室房的人还没有下手,还是全须全尾的。
宠妻狂魔端木青自然舍不得看瑾俞这样低沉,向皇帝上书请求放过那稚子,并把瑾俞因为这事心神不宁,连带孩子都提不起兴趣也说了。
没想到就是因为这句话,皇帝也心软,让人把那孩子送到了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给了一对多年未曾生养的夫妻领养。
瑾俞再次收到皇帝的信,不是公事公办当然文书,只是单纯当然信件,安抚她不必为此事烦恼,一并来的还有不少珍贵补品和新奇的小孩子玩具。
知道是端木青写信去京都,瑾俞猜测肯定是看出自己的情绪不对劲,端木青才特意这样做的。
为这么一个凡事都为自己着想的人感动。
瑾俞想着晚上是不是要犒劳犒劳他,毕竟从怀孕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那人看着像饿狼,但是直到孩子都两个月了,也不舍得动瑾俞。
于是晚边瑾俞早早陪了两个娃,便打发了下去,自己躺在洒了花露的浴池里泡了小半个时辰,起来看见除了一点微微见白的妊娠纹外,腰还是那个腰,胸已经从小橘子变成了大馒头,心里很满意。
端木青忙完从外书房回来,发现屋里有点不一样,瑾俞点了一盏粉色灯罩的灯,窗户开着,夜风把薄薄的窗帘吹得鼓鼓的,带来了白日间的几分燥意。
突然鼓鼓的窗纱里,露出一只雪白的大腿,顺着大腿而上的是一件大红纱衣,曼妙的身体在纱衣里若隐若现,端木青的视线在那山峦处停了停,便往上看去。
披散的发丝,凌乱中带着妩媚,俏皮的嘴角微勾,邪肆的一眼瞟过来,空气里似乎多了别样的味道。
端木青顿了顿脚,下意识的扯了扯瞬间觉得勒人的衣襟,口干舌燥起来。
这女人今天是疯了吗?
平常什么都不做,还把自己撩得血脉喷张,今天这架势,似乎是要自己交代在她身上啊!
“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