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强奸犯(h)
一阵凉风吹来,把小路旁的树刮的簌簌作响,闻景心里惴惴的,右手攥紧了包带。她停住脚步,发觉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片漆黑中。前路是一望无际的浓墨,糊在眼前,只有远处高层小区的灯光散着微弱光亮。
心下终于害怕。然而在加快脚步的同时,肘弯一热,一股大力将她拽进了毛坯楼的缝隙中。
“啊——”闻景惊叫出声,一块毛巾被塞进口中。
背后覆上来滚烫的身躯,灼在她后背,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穿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子,又努力支起,莹白小腿露在冷风中,早已软的向下打滑。
男人掐住闻景的腰,一把将她提上来,压在水泥墙面上。
“唔...嗯!”
恐惧像是冰冷的海水一样渗透进心底,汗毛倒立。许多年轻女性无辜被先奸后杀的例子在内心无限放大。
这是她第二次遇见这种事,比起之前的恐惧和羞愤仍然没有长进,还是害怕的大脑都晕眩。
闻景张大了嘴想将毛巾吐出去,却闻到有点腥咸的味道。
半年的性经验让她瞬间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毛巾,更可能是男人穿过的内裤!
想到这里,强忍的泪水终于滑落,哭的悄无声息。
闻景使劲挣扎,双手向后挠去,同时用鞋跟踩身后男人的脚。
然而对方并没有被她小儿科般的动作制服,只是狠狠的用膝盖撞了她的腿弯,使她不受控制的趔趄,手也条件反射的扒住前方的墙面。
指甲刮出“刺啦”的声响,痛感从手传遍四肢百骸。
闻景的眼泪浸湿了口中的内裤,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在夜色中隐隐约约。
“嗯...”突觉后脖颈一片温热,她敏感的哼叫。
男人仔仔细细的舔舐她的脖子,用牙轻轻啃咬颈椎突出的一小块骨头,留下一串濡湿,闻景被刺激的打颤。
双手早就被反绞,不知道什么东西缠在上面。
失去支撑的闻景无力的把脸贴在粗糙的墙壁上,划脸颊的刺痛。
她用左肩抵住墙,以此减少脸部的压力。如此一来屁股高高翘起,被水蓝色包臀裙包住的圆润由于挣扎晃动着。
男人右手抚上去,来回揉捏,像是揉面团一样毫无怜惜。可怜的臀部压下又弹起,从包臀裙的下面隐隐能看见被丁字裤包裹的阴户。
左手也不停歇,从套裙衬衫的缝隙钻进去,径直掐住了乳头,完全没有再去摸索,仿佛已经非常了解。
闻景的左乳头稍微有点凹陷,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尖尖翘立。乳孔明显,一抠就会敏感的弓起后背。
现在也不例外。
闻景只觉得一团火在左边燃烧,男人的食指抠弄那一个小圆孔,再轻轻搓,反复。明知道不对,这团火仍然蔓延到神经末梢。
隐秘的汁水流出,粘在内裤上,空气已经散发出淫靡味道。她小幅度的夹夹腿,被狡猾的男人发现。
他“呵”一声,热气喷在耳边,淫液更是肆无忌惮的渗。
仅仅是抠乳头,就让她由惊变痒,她恨极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这是强奸。没有人性的强奸。
可是这快感到底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心里已经这样抗拒,身体却首先背叛,无处可逃?
大颗眼泪从来没有停下,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舒爽。
她无暇去想身后的男人如果强硬的进入会怎么样,身体似乎从来不给选择。
男人给了。
他不再跟闻景玩着逗弄的把戏,大掌将包臀裙往上推,花白的屁股就露出。黑色丁字裤陷在蜜地里,尽管看不清,也能模糊的瞧见水阴部的水痕。
男人的一团早就热烫的抵在闻景腰侧蓄势待发。他没穿内裤,把蓝色的大裤衩一拽,肉棍就跳出,像一头暗中观察的野兽,只等猎物上钩。
“嗯!”口中的内裤被拽下扔在地上,闻景的嘴巴酸的很难合拢,微微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
男人的肆无忌惮让她愈加害怕!他就真的不怕她喊人吗?还是说强奸完就要灭口?
这种猜测让闻景惧怕极了,她想回头说句话,却连嘴都没张开,一口气就哽了进去。
他进来了!
毫无前戏的、径直突破阴唇的阻碍,扎进了蜜洞。
闻景被撞到墙上,屁股紧贴身后的火热,太过激烈的插入使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靠喘息平复。虽然有了一点汁液的润滑,却还是干涩极了。
他没有顾虑,沉下腰突破,感到周围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压过来,压的肉棍发痛。
“啊...轻点,轻点!”闻景提着劲想躲避痛苦,却无处可躲:“求你,轻点,真的好疼...”
她看不见男人暗中皱眉,忍耐的汗水顺着眉间滴落,嘴唇也抿的紧紧的。
闻景没有舒服,只有痛,感觉除了龟头进来,其他大部分还露在外面。
两只手在背后胡乱挥动,不小心拽住的男人的手,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她摸了摸,发现大概是在小拇指上的伤疤。
脑中灵光乍现。
这是——
闻景暗淡的心突然活络起来。
这是他!那天晚上他的小指同样有一块不平的疤痕,闻景摸到了,却沉默的没有说什么。
是了,一定是那个人,他总是喜欢从后面强硬的进来,说一不二的、毫不含糊。
心中顿时不知什么滋味。既怪他用这种方式吓唬自己,害的自己以为真的要被强奸,又有点庆幸,还好是他不是别人。
路堃不知道闻景脑中纷繁的思绪,低头揉揉她的腰,继续用左手去寻凹陷的乳头。
百试百灵的,女人的乳房随之颤抖,下面也有松嘴的趋势。
已经被抠的麻木,淫水却还能分泌,她害怕了:“别,别抠了!够了...”
趁着闻景放松,路堃使劲撞到了底。
空旷的工地,女人的呻吟突然高亢:“啊,啊——”
没有停歇,除了风,只有“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终于无所顾忌的操了进去,他舒服的叹气,两手扣着她的双肩死命的挺入,没有压抑和隐忍,仿佛所有的怨气和低落都要一起操出去。
路堃丝毫没有章法,闻景的力气早就支不住,正打着颤下坠,却死活挣脱不了,头发被汗打湿,黏在侧脸,风吹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穴肉因为大力的插入没进去,又因为快速的抽出被带出来,昏暗中看不清,只有一小片暗红荡来荡去。
这是一场发泄般的性爱,情绪歇斯底里带动着下身,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冲撞和倾颓的欲望。
“嗯,嗯...轻点啊!”
男人沉默的操干,吃罪的是闻景。刚刚的乱撞使阴道一片麻木,还有点刺刺的疼痛,即便隐约有舒服传来,还是不上不下,总在感觉快到云端时被抛下。
“我...我...”她急的说不出话来,两瓣屁股却忍不住晃动着,渴望到达绚烂。
路堃自己爽够了,终于凭着之前肉棒的记忆,往阴道里深埋的一点压去。
“啊,这里,这里慢一点!”
敏感点被轻易刺激到,反复再反复,闻景呻吟出声。
大股的水被刺激出来,顺着屁股滑到大腿根,又继续向下流。交合的地方已经捣出白沫,卵蛋快速拍打阴蒂,被冷落很久的小豆豆终于得到抚慰。
连续不停的阴蒂刺激,使闻景率先到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无法自控的缩紧嫩穴,箍住阴茎,使路堃退出来都困难。
被绞紧后既疼又爽,路堃把手放下面继续按压搓揉那颗嫩珠以延长闻景的快感,下身也较劲一般的大力冲撞,罚挞了一下又一下,都直顶敏感点。
闻景手中没有东西可抓,只好死命的握紧手,咬着唇不敢叫,嗓子眼才发出“哼哼”的声响。
快感堆积,在穴肉越来越麻木中, 一股舒爽突破防线直窜天灵盖,高潮来的意料之中。
闻景已经无意识的大力收缩阴道,泛红的屁股抽动着,把路堃的精液榨出,直射进体内。
腿根在到达巅峰时已哆嗦着松软下去,路堃压在她身上,她缓缓的蹲下去,高跟鞋无法支撑,最终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男人的肉棍还没抽出来,两人在毛坯楼的一角维持着诡异的姿势。
刹那的空白过去,闻景累的眼睛快阖上,突然一瞬间想起来身后的人是谁。
她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精液稀稀拉拉的滴在地上,奶子露出一只,乳头抵出形状,在黑夜里白的令人心神荡漾。
路堃仍在闭眼喘气。
闻景终于大着胆子回过头,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貌。
这边工地乌漆抹黑,月亮遮在云里,星星都没有一颗。
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光,突然有点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