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水月镜花
而他这边还没结束。何安隅直接将她的双腿抗到肩膀,肉棒大开大合的肏着身下那淫液泛滥的嫩穴,两颗卵蛋随着他的动作,重重的撞击着她的阴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为了让他能够肏得更尽兴,她伸手,主动掰开粉嫩的小阴唇,嘴里喃喃的诱惑,“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的肏我……肏烂我的小骚逼……”
何安隅摆动着臀部,变换着不同的角度,时而从左斜方插下去,时而又转到右边,插得她淫叫连连。
明明她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可身体又被他肏出了淫性,穴内的软肉就像是小嘴般,吮吸着他的肉棒,爱液吐了一波又一波。
两人身下垫着的衣服早已湿透。
何安隅戏谑道:“小骚货……看看你自己有多骚,裙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每当何安隅说这些荤话臊她的时候,她都不接腔。
平日里,何安隅逗两句也就算了,可偏偏这次,他不肯轻易放过她,“反正这身衣服也穿不上身了,不然我就这么肏着你回宿舍,好不好?”
颜言咬着唇,依旧没有说话。
何安隅继续着身下的插干,也没指望她会回复。
谁知这时,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何安隅诧异无比。
刚才那个提议不过是他肏穴时随意说的一句话助兴荤话,这般过分的要求,她竟然都能答应自己?
虽然这里离宿舍楼不远,现在也已经将近十二点,学校里应该也没人。
可是不着寸缕的被肏回宿舍楼,这怎么也不是她这个乖乖女该做的事。
“傻姑娘。”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细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既心疼,又兴奋。
胯部就像是打桩机般,狠狠的砸在她的花心,每一次的力道都比上一次重。
两人又插干了十来分钟,见何安隅还没有射,颜言夹紧花穴,主动扭着腰肢,勾他射精,“何安隅……射、射给我……骚穴好痒……想、想吃精液……”
何安隅一巴掌打在她扭动的臀部,恶狠狠的问,“小逼怎么这么骚?下午不是才喂你吃过精液吗?”
原本是惩罚性的一巴掌,谁知却更加助长了她的欲念。
“不、不够嘛,骚穴空空的……要含着精液才会乖……不然总是痒、痒的想要东西插进来……”
“那以后老师穴里的精液干了,我就立马射进去,保证骚穴天天都能吃到新鲜的精液……”
“好、好啊—— ”
最后一下,龟头撞击到最深处,喷射出大量的精液,而他的肉棒堵在穴口,那些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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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颜言瘫软在沙发。
闭上眼,这两个月的生活,仿佛一场梦。
不着寸缕的跟男人在休息室欢爱,穴里含着精液不穿内裤的到处走,甚至主动用嘴巴含住他的大肉棒……
以前那么多她从未想过的事,都在一一去做了。
两人做完爱,大多时候都是沉默。
以往,何安隅会点根烟,然后堵上她的小嘴,尼古丁的苦涩在两人口腔中蔓延,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纯洁与干净。
她不抽烟,却从他的嘴里尝到好多。
这样脱轨的生活,刚开始带给她的是疯狂,是刺激。
再剩下的,是害怕。
尤其今晚那几个男学生的污言秽语。
“带烟了吗?”
这话,是颜言主动问的。
何安隅愣了下,摇头,“都扔了。”
“扔了?”颜言惊讶。
“嗯,你不喜欢,我就扔了。”
他嗓音极淡,喑哑,带着泄欲后的慵懒。
颜言笑,“你这是打算跟我在一起?”
少年回头看她,淡淡的眸色,清澈,干净,没有半点欲念。
他越是这样,颜言越是不忍。
她撇过脸,冷声道:“你应该知道,想跟我交往的人很多。”
“我知道。”何安隅了然,后又补充,“想肏你的人,更多。”
“何安隅,你别总是这样。”
颜言皱起眉头,目光淡漠,若不是她现在浑身赤裸,满身吻痕,口气绵软,这应该是个吵架的态度。
何安隅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指腹摩挲着她的脸。
她藏不住心事。
害怕,烦躁,挣扎,全都写在眉眼之间。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食指和中指指节位置长着薄薄的一层茧,大概是常年抽烟的缘故,微黄。
干燥的,烟草混着铅笔芯的味道。
他的手指,细细的拂过她的脸,一点一滴,就像在描绘一幅画。
颜言挥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没有挥动。
倒是少年主动松了。
他低头,吻上她的眉心,凉薄的唇瓣,丝丝缱绻。
这画面,该是温柔的。
他张口,依旧是那些不着边际的骚话,轻佻的语气。
“老师,我不想跟你吵架,只想肏你。”
“就像刚才那几个男生说的那样,想你的唇,想你的奶子,想你的小逼,湿漉漉的夹着我,想把精液射到你里面。”
“想到这些,我鸡巴就发疼。”
“何安隅,你恶不恶心!我唔……”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他的唇堵上。
轻柔的吻,不掺情欲,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吻完毕。
他舔着她的耳垂,低语喃喃,接着说:“但是,你难过,我的心会疼。”
“你皱眉我疼,你生气我疼,你一流泪,那简直就是一把刀,往我心窝里戳。”
“老师,我们不吵架。”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架没有吵成。
颜言却更难受。
吵架的前提,是建立在双方有矛盾的基础上。
他们没有矛盾。
也不会有矛盾。
瞧,他不是说了么。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