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书房外,女子的细声幽咽可苦了在外守着的人。晋元是个无根的太监,惊了一下,就面无表情的站回了原地,但房外可不止他一人,还有秦王在暗处的贴身影卫,这些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汉子,武功都不弱,任何细小的声响都逃不过他们的耳。
他们有的跟在稚奴身后保护过,这位小夫人长的跟个仙女似的,一双眼儿懵懵懂懂,跟个纯真小孩子般,乍听到她喉间溢出的稚嫩低吟。
殿下仿佛搂着个小孩在行男女之事。
这青天白日的。
想多了,有几个面皮涨的通红,他们自然是不敢肖想小夫人,可这声儿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嗯嗯…不要…”
“不…要了”
伴随着男人的喘息。
默默撕下身上的布料捂住双耳,终于清净,第一次听殿下墙角就搞的欲火焚身。
房内,青烟袅袅,书房都会焚上炉香,读书本就是一件枯燥之事,嗅着这味,读书的人就会精神许多,此时,烟香中夹杂着檀腥味,四面门窗紧闭,味儿浓郁。
稚奴手脚无力,脑子却很清醒,她俏脸羞红,躺在地上身子胡乱扭动,腿心间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出声。
最羞涩私密的被男子含在嘴里,像吃她嘴儿一样,吃的汁水四溅。
稚奴羞死了,她被吃的很舒服,可下面就像失禁般,越来越控制不住,羞涩、欢愉、还有身体变化的慌恐,嘴里嘤泣“不…要了…呜呜”
哭音稚嫩的小嗓子,悦耳勾人,男人从下方抬起头颅,薄唇水光亮渍,双眸黑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他眼神直白火热,蕴含着她不懂的某些情绪。
手指在她腿心恶意的抹了一把,满手滑液,晶莹透亮,他低低笑了“你看,你也想要对不对?”
她身下的腥脏之物,被他举在眼前,她又羞又愤,他怎么这样,吃她小解的地儿不说,还拿手去碰。
可是他的唇离开后,下面又难受了。
她红着一张脸,闭眼,假装看不见,小手却被逮住往下,握住了炙热跳动的粗物,熟悉的触感,大虫子。
男人嗓音喑哑,低低诱哄,“刚刚给你吃了一回,你也要给本王吃一回”
“不然不给你止痒了”她委屈的睁眼,觑见大虫子狰狞粗硕的头部,吓得立马又闭上眼,她不要,好可怕。
他忍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放过她,“那你下面给我捅捅”
不要不要,可怜的泪儿又溢出来,“要…被捅…死”她胡乱瞄了一眼那鸡蛋大的头部。
“那让他亲亲你下面”他手指上了下面蠕动的穴口。
粉红肉缝,男人指节碰上去,轻轻搔撩,痒意越浓“亲了,还可以给你止痒”他循循善诱。
她犹豫了好一会,怯生生的伸出白嫩手指“不能亲太久”
“那你闭上眼”
李时佑撩开衣袍,那粗硕的阳物被完完全全的释放出,她如果全部瞧见,是死活都不同意的。
男人单手扶着阳物的头部,凑近那细缝,滑腻的肉缝,汁水丰腋,一碰上,硕大的头部就被吸住,他满足喟叹出声。
稚奴紧闭着双眼,下面水液足够,肉缝被撑开,有些胀意,想着可怕的大虫子,根本不敢睁开看。
他看到她眼儿闭的紧紧,小褶子都被挤出,料到她的反应,才提出这个要求。
阳物在缝口浅浅进了个头部,只一个头部就让他差点阳精泄露,他慢慢研磨着,并不担心她会睁眼偷看。
她胆儿小,害怕的事儿喜逃避,不愿面对,
他放心的很。
稚奴被他弄出几分快慰,咬着唇儿,喉见溢出细细呻吟。
一个时辰后,他抱着熟睡的人出去,只露出一张粉红小脸。
余晖斜照,泛着动人春潮。
当晚,晋元被叫到书房,又问起了清河陈氏,晋元记得,秦王之前也问过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不过他倒是让下面人去查探过,那陈氏一族的衰败跟徐家脱不了干系。
后来,他见殿下也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再仔细追查下去。
没想到今儿又问起,晋元脑子灵活,一下子就想到稚奴,稚奴跟清河陈家有关?
他把他下面取来的消息,一一禀告了。
完后,长久沉默,他望过去,秦王俊面沉着,拧着眉若有所思。
在他要退下时,传来他的询问:“庄石头带着孩子去哪里了?”
秦王还是第一次提庄石头这个名字,晋元一下还没想起这人。
好半会,才想起是稚奴,也就是庄梨儿她弟。
难道殿下想通了要当便宜爹?
不过这个问题,过晋元一时回答不上,庄石头这人跟凭空消失了一样,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