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你·····你要做什么?”司徒御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惶恐不安看着那人,只觉得自己全身像被冻僵了一样。“不做什么,就是让你看看没了你的家人,你会是什么鬼样子。”那人说完之后,直接抓住司徒御的手,直接割破他的掌心,鲜血滴进那朵花中心,然后,司徒御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居高临下的人看着司徒御,不屑的冷笑一声,转过身离去,失去了家人的庇护,你什么都不是。
而另一边,待飞机降落后,就近将两人转移,秘密的转进桃源居内。
这个消息没有任何人知道,知道的人多数已经被消灭掉,而两人安排的住所很相近,用不了几步,唯一不同的是,帝肆临必须呆在恒温室。
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司徒默便离开了,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处理,再接回两个人之后,就得回去。
而且,军姿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很容易出事,加上最近白家一直在从中作梗,自己更是不容许有任何的损失。
黑曜雪吩咐了几句之后,司徒默匆匆忙忙的离开,却不知道,正是因此,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创,几乎丢掉性命。
黑曜雪关好门之后,掀开自己的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看着眼前的胴体,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伤口,都消失不见了,而且,更让自己惊讶的是,这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那么的快,那么的遂不及防。
黑曜雪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从长发里面取出一根银针,对准自己的脖颈刺了下午,然后,缓缓走进浴缸里面,让温热的水没过身体。
然后,只看到扎着银针的地方,从银针的最顶端缓缓冒出了黑色的血液,滴落在水中,顿时染红一片。
随着黑色的血液越来越多,黑曜雪的脸色和肌肤却越发的白皙起来,生气却越来越蓬勃。
等到一缸水杯血液染红之后,黑曜雪站起身来,放掉水之后,站在花沙之下,让水冲刷身上的血迹。
等到清理干净之后,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黑曜雪的后背上,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逐渐盛放开来,犹如活物。
黑曜雪缓缓抬起手来,扯过自己的裕裙穿上之后,转过身走了出去。
却意外的看到了九狸,墨怜雪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在看到自己出来的时候,脸色一变。
“师姐,你是不是····”
“嗯,没事,你怎么会跑过来。”黑曜雪打断了墨怜雪的话语,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低声询问道,难道,又有谁在闹幺蛾子了。
“我听说你出事了,就跑过来了,还好你没事,不过师姐,你体内的毒素,是不是又滋生了?”墨怜雪看着黑曜雪很认真的问道,我刚才没看错的话,你后背上隐藏的图案刚才出现了,只有每一次毒素滋生才会出现和排毒的时候。
“知道了就不要说出去,你说说吧!那个让你掉眼泪的男人你是想要灭掉还是灭掉。”黑曜雪摇晃着酒杯低声道,能够让女人受伤的男人,不管打着什么旗号来伤害,都是一种罪。
更何况,你还是利用!
“我不知道,我现在就想安安静静的跟你们在一起,至于那鬼东西,我不打算再去触碰了,在世人眼中,墨怜雪已经死了三年了。”墨怜雪低声说道,我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所以,我不知道,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知道的,我掌控着时间,迟早有一天,黑家会退出这个大舞台,不再参与任何事情,如果你想离开,就跟着离开吧!”黑曜雪放下酒杯,双手交叠,看着墨怜雪很认真的说道。
三年前在忘忧海岸边上,我找到了你,一身的血液,遍体鳞伤,腹中的一对双胞胎流产,从那之后,调养了一年,才恢复过来。
如今,那个人开始坐立不安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来一次以牙还牙!
“好,那样最好不过,我现在喜欢清净。”墨怜雪点点头,的确,自己已经厌恶了这一切,犹如刀口,被撕扯,越来越大。
“嗯!先去休息吧!不要勉强自己,你应该知道的,三年前对你的身体造成的创伤,虽然我给你调养、医治好了,但是,有些东西是你不能触碰的,最好不要在触碰,比如说:毒!”黑曜雪看着墨怜雪站起身朝外走去,拿过酒杯低声说道,眼底闪过一抹流光,你呀,永远都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
“我知道的,谢谢师姐,师姐早点休息。”墨怜雪脚步微微一顿,尔后低笑一声,走了出去,关好门。
黑曜雪挑眉,拿过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季臻,把墨怜雪的消息放出去,我们来一出好戏。”
“好的女王。”季臻有些诧异,不过在看到墨怜雪之后,便明白是为什么了。
“季臻哥,你等等。”墨伶雪看着季臻低声说道,缓缓走了过去,看着停住脚步的季臻。
“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季臻笑着看着墨怜雪,伸出手摸摸她的头顶,低声问道。
“你能不能帮我劝劝师姐,我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毒了,能不能让我重新炼毒。”墨怜雪看着季臻,眼神里面满满的渴望,对于自己而言,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废人,自己不想成为一个废人。
季臻原本的笑容逐渐消失,看着墨怜雪,叹口气,低声道:“小丫头,你是知道女王脾气的,你也知道你的身体不允许,所以,不要在做什么对自己不好的事情了,你应该很清楚,一旦女王生气了,那么遭殃的不仅仅是你那么简单。”
墨怜雪有些颓败的耸下肩膀,一脸的很失落。
季臻看着失落无比的墨怜雪,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但是,他很清楚,黑曜雪是为了她好。
“不要唉声叹气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心态调整过来,不可以用毒,但是可以用医,别忘了毒和药本身就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