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屁股(微H)
妙儿又被挡在门外,只能在院子里呆立。安和走入不久前被夺去初夜的房间,看见坐在靠窗太师椅上品茶的夏聿,强烈的厌恶感涌上。
福身面无表情的道了安,领她进来的丫鬟离开。
夏聿放下手中杯盏,抬起头来细睨安和。
这一瞧,跨间的肉棒就起了反应,他只好翘起腿来,把硬起的肉棒夹在大腿间,好做出从容的假象。
半个月没见,她休养得极好,没了一开始的病容,虽少了楚楚可怜的气韵,却更是娇美得不可方物。
吹弹可破的肌肤白里透红,身段曲线更为玲珑有致,即便身上衣服穿得保守,看不见半片乳肉,但微微显露的乳沟更引人遐思,想把衣襟拉开,仔细看那沟壑有多深。
她就算站着不动,不动声色,也有办法勾引得他升起冲动,急欲把人压在桌上,狠狠肏持,就想看那张冷淡的芙颜,为他而迷离失神,沉沦在他制造的欲海之中,嘤嘤啼叫。
太想了。
扶手上的拳头紧了紧,低缓出声:
“过来。”
“敢问少爷唤奴婢何事?”
安和仍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她一点都不想靠近他。
夏聿蓦地扫落桌上杯盏,落地时碎片飞溅,受到惊吓的安和立刻倒退两步。
离他更远了。
聪明的夏聿霍然明白这个女人不吃硬,倔强如头驴子,想靠威权逼她,只会让她离得更远。
但他可是夏家大少爷,就算是面对朝廷高官,为了目的利益,姿态放得较软,却从未低声下气过。
就连在父母面前,他也是不卑不亢,更别说是面对一个家妓、贱婢了。
他想该让她晓得,谁才是主子!
起身快步上前,跨过瓷器碎片,抓起安和的衣襟,反手把人压在桌上。
被强制趴在桌上的安和不晓得他要做甚么,有些惊慌的挣扎扭动,但夏聿手压在她背上,让她无法挣脱。
另手高高扬起,从圆润的臀部重重打了下去。
“啊!”安和惨叫了声。
他打她屁股?
夏聿把裙子撩起,卷到腰间。
一对圆臀如两颗大馒头光滑细致,白皙得像会发光,肌肤细嫩的手一落下,就出现红色的五指印。
“不听话,下次就打得你皮开肉绽!”
说着,有力的大掌连打了数下。
打屁股是一种屈辱,安和悲愤地含住泪,咬紧牙,坚决不肯再示弱地叫一声。
臀肉红了,夏聿的手也红了。
充满弹性的臀肉每打一下就震晃一下,这景象与玩弄奶子时同样撩人。
夏聿的鸡巴翘得老高,像是要自裤档里冲出。
他使用脚掌将安和的一双纤腿分开,人站在她身后,隐约可见粉嫩紧闭的菊穴。
但他对这儿没兴趣,他不好此道,挂念的只有下方的紧致小嫩穴。
难忘第一次的滋味,从没有女人夹得让他如此忘情,射出的速度比以往还要快。
忍了半个月等她休养好身体,接下来应该还要再忍七天,才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把人叫来,毕竟他因安和而破坏了规矩,清艳居已经有闲言出现了。
可他实在忍不住。
这几天不管肏哪个家妓都索然无味,就连最懂得让他舒服的舟舟亦平淡有如一碗白粥。
撩开衣衫,高耸的鸡巴令裤档布料一片紧绷。
他迅速解开系带,释放昂扬欲龙。
穴口很紧,就连龟头都进不去。
上回他尚爱抚过纤躯,制造了些许湿意,搭上处子血,即便不顺至少还能滑动。
但这时,连穴口也入不去。
但他太急躁了,一刻都不能等的他抓起桌上的茶壶,自圆臀淋下。
安和心惊了惊,猜不透夏聿到底想做啥。
她晓得他又想强暴她,但不懂为何要在她身上淋茶水。
水是温的,湿了粉臀与腿心,他再淋至自个的鸡巴上,扔了空空的茶壶,破碎声响起的同时,一鼓作气顶入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