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长沦为奴(舔脚,踩穴,道具调教,语
百川私立学院,全球顶尖学府,学生不是顶尖贵族出身就是超级天才,而由于校董放权,百川的学生会在学校里拥有极高的权利,在社会中也是赫赫有名,这届学生会长虽出身不高,但成绩极其优异,在百川这样的天才聚集地都格外出众,让一众天之骄子心服口服。“工作都完成了,就回去吧。”会长处理着手中文件,淡淡道。
“会长,我有一个问题。”秘书微微一笑,学生会长可不只才华出众,她面容精致,眉目清冷,气质更是绝尘,宛如谪仙。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尽情地亵玩,高高在上的仙人坠入凡尘,在欲海里苦苦挣扎,一定特别诱人。秘书舔了舔唇角,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说。”会长笔下不停,清冷道
“会长手上带着的戒指,是叫采颉吗?”秘书锁了学生室的门,缓缓道。
前一段时间,请假了好几天的会长回来就带着一枚戒指,这个戒指她认识,是某个性虐俱乐部性奴的标志,只要带上它,任何认出这枚戒指的人,都可以对它的主人为所欲为。她也怕认错了,观察了几天,发现这枚戒指确实就是那个性虐俱乐部的信物,既然会长自甘堕落,她也就无需客气了。
会长笔下一顿,半晌才收起手上的文件,抬头看着秘书,回答道:“是。”采颉,采颉,任君采颉,这是俱乐部给客人的福利
“那么,我也可以对会长做任何事吗?”秘书上前,掐着会长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恶劣道。
“可以。只是我从没被调教过,恐怕不能让客人尽兴。”会长垂下眼帘,尽量平静道。
“没被人用过?”秘书双眼发光,目光放肆地在会长身上来回移动。
“没有。”会长眉头微皱,忍着被视奸般的不适感,回答。
“真没办法,我就教教会长吧。”秘书坐到办公桌上,把脚伸到会长怀里,笑道,“首先,请会长大人帮我把鞋拖了吧。”
会长一言不发,帮秘书脱了鞋,整齐地放在地上,还未直起身,秘书又把脚伸到面前,她甜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还有袜子呢,要用嘴哦。”
会长眸光颤了颤,缓缓张开嘴,小心扯动秘书脚趾的袜子,奈何那只脚不太规矩,狠狠用力往上顶,让她靠在椅背上,被迫抬起头面向秘书,这才开始在她嘴里搅动。
秘书看着大张这嘴巴被她的脚玩弄的会长,眉头微微皱起,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弥漫着水雾,愤怒又隐忍地看着她,透着几分可怜的意味,嘴被子脚搅动的滋滋有声,口水来不及咽下,一路向下蔓延,最终没入衣领,
她恶劣地把脚往会长嘴里伸,惹得会长的眉头皱的更深,另一只脚则在会长身上游走,把会长原本整齐穿着的衣服弄的凌乱不堪,那只脚一路向下,隔着裙子蹂躏着她的阴部。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被凌虐却无力反抗的美感,更让人想要狠狠地折辱她,让她露出更美的表情。
玩了许久,秘书终于不再闹腾,脚安静地放在她嘴里,会长艰难地用被玩的发麻的嘴脱下了袜子,下一道命令接踵而至:“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脚放在椅子上。”
会长闭了闭眼,默默地完成指令,自她把自己卖了之后,她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秘书分开会长并拢屈在椅子上的双腿,满意的看着解开全部扣子,张开双腿,一脸隐忍的会长,真是太棒了,雪白的肌肤藏在半开的衣物下若隐若现,像是发出邀请,等着别人对她肆意的蹂躏。
她不再犹豫,伸脚将碍事的衣物拨到两旁,推开胸罩,两脚踏上会长小巧的胸部,又是用力踩又是狠狠揉搓着会长的是乳房,脚趾肆意的拉扯着会长脆弱的乳头
明明很痛的,可渐渐的,竟然有一股陌生的快感慢慢升起,甚至想要更多。会长难堪地把头扭到一边。
一只脚缓缓往下,撩开短裙,从白色的内裤旁滑进去,感受到大脚趾的湿润,秘书玩味地笑了笑,狠狠在会长的小穴里抠挖几下,把脚伸到会长面前,张开脚趾,一丝银线连着大脚趾与二脚趾,她故意问道:“会长大人,这是什么?”
见会长不答,她也不介意,直接把脚趾插进会长的小嘴里,自问自答道:“来吧会长大人,尝尝自己的味道。”
她随意的戳弄几下,便用脚把会长的脸掰回来面对着自己,道了句不许动,就把脚放回到会长的阴道上。
看着会长皱起的眉头和粘着情欲的眼眸,她的动作粗暴了起来,脚趾夹着乳头肆意拉扯,随意揉搓,另一只脚脚掌已经整个覆盖住了阴道,花蕊被来回摩擦,可怜的花核被大脚趾上下研磨。
会长闭上眼睛,沉默忍受着秘书恣意的辱弄,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如同荡妇般呻吟出声,维护着那可笑的尊严。
感受到脚底湿润的黏液,秘书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将大脚趾狠狠插进阴道里搅弄,发出滋滋的声音,带出更多的淫液。
“这是你自己的东西呢。”秘书把脚踩在会长脸上,在她身上抹干净,这才站起身,打开一直不允许别人查看的柜子。
学生会里每个成员都有一个放私人物品的柜子,用来放些时常要用到但又不方便时刻带着的物品,唯有秘书的柜子一直锁着,她从未打开过,也不允许别人打开,如今,会长靠在椅子上喘息,本以为秘书终于结束对她的凌辱,看到满柜子的淫具,稍稍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总算知道秘书从不肯打开的原因了。
“还以为没有机会用了呢,没想到会长这么淫荡,亲手把机会给我。”秘书把会长的腿分别从椅子两边的扶手跨过,用绳子把她的手和脚腕绑在一起。
从远处看,竟然就像是会长自己用手大大的分开双腿,邀人亵玩一样。秘书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球在会长花蕊上摩擦一阵,就把球丢在了会长椅子底下启动开关,好整以暇地拿着录像机看着会长。
只见一条条叁指大小的触手从椅子底下钻出来,在会长阴道上缓缓摩擦,像是确认了什么,触手分散开来,终于开始亵玩这具开放的身体。
会长只觉得这些冰凉的触手在自己身上像蛇一样游动,让她的身体一阵战栗,它们末端的那一小节竟然还有细小的颗粒,意识到这具身体真的不会反抗,触手的动作越发凶狠。
两根触手紧紧缠绕住她的乳房,它们布满颗粒的末端则卷着她的乳头,狠狠碾压,剩下的触手则继续在她身上游动,找寻着她的敏感点。
有触手向下探去,揉搓着她的阴蒂,两根触手在她的阴道缓缓摩擦,其中一根带着她流出来的黏液向后探去,这两根触手竟是同时挤进她的前后两穴,并向里延伸!
“哈~”在阴道里的那条触手经过一个小小的凸起时,会长终于忍不住,发出隐忍已久的呻吟,在旁等待许久的触手趁此机会,直接进入口中,挑逗了下舌头就向喉咙探去,激得喉咙紧缩,至此,会长上下的叁个洞穴,被触手全部打开玩弄。
“呃~”身上触手的动作猛烈起来,叁个洞穴里的触手疯狂抽插,那些触手末端本来圆润的小颗粒也不知何时变的尖锐,恣意地戳着她全身的敏感点,更是圈住乳头花核,狠狠碾压。
“唔~”会长再也把持不住,陷入了疯狂的快感中,那些触手竟也像人类阳具般会射精,同时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阴道里,肛门里,她的身体各处,甚至有一根直接来到她的面前,射到了她的脸上。
她抽搐了一下,大量的淫液从阴道处涌出,澄黄的尿液竟也紧随而出,竟是爽的潮吹,失禁了。
触手完成任务,缓缓缩回,重新变回了巴掌大的球,只留下满身精液,轻轻抽搐,还没回过神来的会长。
“没想到平日里清冷如仙的会长竟然这么淫荡啊~”秘书把录像机放到桌上,确保它依然可以拍的到会长,才拿出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放到她面前,恶意道,“不如我把这些东西发出去,让大家都看清楚会长的真面目好了。”
会长的视线逐渐凝聚,她看着照片里满身白浊的淫靡女人,勉强冷静道:“随意。”带上戒指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是秘书也会有其他人,没什么好抱怨的,她把自己当做商品卖了出去,换阿姨一家平安无事,这很划算,她死死地按下心里的痛苦,这样安慰自己,所有人都会过的很好,这就够了。
等着看会长惊慌求饶的秘书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冷笑道:“这么想让别人看见你发骚啊,我偏不让你如愿。”
她解开绑着会长手脚的绳索,拿来一个狗圈紧紧套在会长脖子上,那个狗圈会长见过,它的主人是秘书以前养的一只牧羊犬,没想到如今用在了她身上,狗圈绑的紧,会长有些呼吸困难,仿佛她真的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欺辱的狗,而不是一个人,会长眼中闪过一丝屈辱。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秘书就一扯狗链,粗鲁地把她从椅子上扯下来,她的头被按在她泄出来的那滩尿液混杂着淫液的液体上,恶魔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贱狗,地板都被你弄脏了,舔干净。”
会长顿了顿,沉默着伸出舌头慢慢舔着从自己身体流出的液体。此刻秘书已经穿上鞋,她也不嫌脏,坐在会长的椅子上,拿着摄像机居高临下地看着狗一样的会长,许是觉得有趣,便笑嘻嘻着踢翻会长,踩在她头上,用粗糙的鞋底折磨着会长可怜的乳头。
“疼……”会长无力地推着秘书的脚。
“那我放开这里叭。”秘书竟然非常好说话地移开了脚。
“呜!!”会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
“会长不喜欢吗?”秘书用力碾压会长的花穴,委屈问道。
看着刚高潮完身体正敏感的会长再一次抽搐高潮,那张屈辱又淫荡的脸,真是百看不腻。
见会长偏过头去不看她,脚缓缓移到会长的脸上,轻轻碾压:“哟,母狗还发脾气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脚下一用力,高跟鞋跟插进花穴,毫不怜惜地搅动。
“呃”会长张大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被高跟鞋玩到高潮。
秘书拉动狗链,硬生生把人拉到了胯下,她脱下内裤,把会长按到她的阴道上,声音清甜,“要咽下去哦。”
会长还未从窒息中反应过来,一股带着咸味的流水就进了嘴巴,是尿!会长大惊,下意识地想拒绝,却被人抓着头发,强行地固定在那里,她被呛的直咳嗽,无法吞咽,那些尿液便直直流到了脸上。
直到尿液流完,秘书才放开会长,她看着躺在地上还呆愣着的,宛如一个破布娃娃的会长,眼露兴奋,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痛苦又淫荡,让人想要尽情欺辱的会长,最是让人着迷:“亲爱的会长大人,身为一条狗,你既没有耳朵也没有尾巴,可真是不称职。”
“爬。”秘书拉了拉狗链,示意会长赶紧执行命令。
到底是极冷静克制的人,会长很快收回外露的情绪,顺着狗链在秘书后面爬动。
百川私立学院学生会的权利巨大,随之而来要处理的事务自然也多,繁忙的时候学生会众人连回家都没有时间,于是学生会里装备齐全,宿舍浴室都有,会长身为学生会长,自然拥有更多的特权,比如在办公室里就配有专门的浴室及个人房间。
秘书牵着会长走进浴室,命令她坐在浴缸边上,拿出专门给狗用的清理工具,打开花洒,用洗玩具的方式给会长清洗,她的态度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仿佛会长只是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玩具,这更让人难堪。
表面清理干净了,就剩下面两个小穴,秘书拿下花洒,对着会长的阴道清洗,直接伸出中指插进花穴抠挖触手留下的精液。
“啊~”会长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抠住浴缸,花洒范围太广,水流的冲击也大,本就在刺激这她的花蕊,秘书又雪上加霜,中指在她穴道里毫无章法地抠挖,好几次触到了g点,纵然她一直在忍耐,也还是被弄的泄了身。
秘书脸一黑,拿起放在旁边的鞭子狠狠抽去,“荡货,插个中指也能让你爽,来个男人岂不是让你飞天?”
那一鞭实在是太痛,会长脸色苍白,意识还没回归,身体已经避开了接下来的第二鞭。秘书怒气更甚,也顾不上找来其他绳索,直接用狗链把会长的手腕绑在洗漱台的柱子,让她躺在地上,鞭子如狂风暴雨般向会长而去。
鞭子夹着凌冽风声快速而至,疼痛冲击着脆弱的神经,理智和尊严荡然无存,然而无论她如何疯狂扭动,如何哀叫求饶,都躲不过如影随形的鞭子。
鞭打终于停止了,会长就被书记翻过身仰躺着,她见秘书盯着她的阴部看,突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一刻预感成真,秘书大大的分开她的腿固定住,狠辣的鞭子落到她最嫩的花穴上,她发出最惨烈都哀嚎,狗链被扯的哗哗作响,一股尿液喷涌而出。
秘书看着大口大口喘着气,睁大眼睛,无意识流着眼泪的会长,用脚戳着已经红肿的阴部,声音依旧甜美,却让人遍体发寒:“身为一条狗,啊不对,身为一个连狗都不如的玩具,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主人赏给你的,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都给我承受着,听明白了吗,亲爱的会长大人~”
“明白了。”会长抿了抿嘴,回答道。
“真乖,乖狗应该得到奖赏。”秘书不知触碰了什么开关,许多吊环从天花板中降落。
秘书把会长的手倒剪捆绑在背后,两条绳索从胸部穿过,勒得会长的两个乳房更加突出,她顺手弹了弹右乳头,才去折迭起会长的双腿,绑成m字。
吊环升到合适的高度,会长就成了双手背在后面,挺起奶子,双腿呈m形大张,露出花蕊和屁眼,邀人玩弄的贱货。
“你可真美。”秘书陶醉地抚摸着会长身上被打出来的红痕,交错的红痕覆盖在会长雪白的身体里,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好了狗狗,在你享受之前主人教教你一些基本用词,跟着我说。”秘书指了指会长,“贱狗,贱奴。”
“……贱狗,贱奴。”会长的眼眸波动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
“真乖,以后就这么自称。”秘书满意道,又指了指自己,“主人。”
“主,人”会长艰难道。
“狗腰。”秘书用绳柄摩擦着她的腰部。
“狗腰。”
“狗穴,骚穴。”绳柄又来到阴户前,顶了顶小穴。
“狗穴,骚穴。”
“屁眼。”绳柄又戳着肛门。
“屁眼。”
“前爪。”绳柄放在手上。
“前爪。”
“后爪。”绳柄下移,放在脚上。
“后爪。”
“不愧是我的狗狗,真聪明。”秘书伸手挠了挠会长的下巴,笑眯眯道,“现在就给你享受吧。”
她拆下花洒,把花洒软管插进会长的肛门,打开热水器的开关。
“呃。”会长轻轻地抖动起来,热水器设计的水温对皮肤来说刚刚好,可是对于嫩弱的肠道来说,就是偏高了,况且这水的冲击力很强,滚烫的水又快又狠地冲击着柔弱的肠道,这份痛苦甚至让她无暇顾及排泄器官被玩弄的屈辱。
秘书把叁个跳蛋分别贴在会长的两个奶头和花核上,再把两个布满颗粒的小球塞到她的骚穴里,又给她带上口球和狗尾巴。
“一滴不许露出来哦。”秘书关了热水器开关,拍了拍会长的屁股道。然后抽出软管,把一个连着毛茸茸狗尾巴的肛塞插进了会长的屁眼里。
“既然会长这么骚,那就用自己的淫液洗自己的骚穴吧。”确保录像机可以清楚地拍到会长,秘书又说道,“我半个小时过来帮会长换一次肠液哦,等你的屁眼被清洗干净了,骚穴应该也差不多啦。”
说罢,一把按下开关按钮,欣赏了一会儿身为自家会长的狗狗似痛苦似欢愉地摇着头,剧烈地摆动着身体,引得狗耳朵和狗尾巴也跟着激烈颤动,上面的嘴儿因为无法闭合而流下涎液,底下的穴儿也流出淫液的淫靡模样,就走了出去。
叁个跳蛋疯狂振动着,两个布满颗粒的小球在未经人事的小穴里高速运转着往里钻去,时不时地撞击g点,就连被鞭打的疼痛都成了催情剂,猛烈的快感与强烈的排泄欲望夹杂在一起,险些让她发疯,会长的头高高仰起,无意中瞥见洗漱台上的镜子,只见自己上下两穴泛滥成灾,身后尾巴随着自己的动作疯狂摇摆,真像一只刚成精正在发情的母狗,这一认知激得她小腹一阵收缩,一股淫液再次流出。
半个小时后,秘书回来,见到泪流满面的会长眼露哀求着冲自己摇头,她微笑道:“不行哦狗狗,这才第一次,你的屁眼还要多洗几次才算干净呢。”
然后猛地拔出肛塞,大量混浊的液体顿时喷涌而下,排泄的快感骤然袭来,会长又是一阵痉挛,大量的尿液及淫液喷出,她身下骚穴同时发泄了出来。
“这不是很爽吗。”秘书拿来软管随意清洗了会长狼藉的下身,在她绝望的眼神中把软管插进了她的肛门。
滚烫的热水冲进肠道,会长抽动着再一次迎接高潮,那两个小球竟然还在小穴里疯狂转动,一丝不苟地进行它们的工作。
等到从肠道里流出的水变得清澈,会长的身体还在轻微的抽搐着,她眼神涣散地盯着前方,已然是陷入半昏迷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