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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渣攻的腿部挂件_65

    “那便不看了。”谢盏道,转身便要离去。
    而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桓凛便转过了身。一身黑,里面穿着里衣袍子,外面还穿着披风,穿得有些多了。当触及那张脸的时候,谢盏的目光里露出震动。
    他的那张脸,依旧有往日的轮廓,但是却布满了伤痕,无数刀划过,看起来有些狰狞了。他的全身都包裹的紧紧的,怕是这样的伤口,不止脸上,其他地方也是布满了吧。
    当年他离开的时候,桓凛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他离开后,桓凛遭遇了什么,又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呢?
    谢盏走了过去,伸出手,桓凛的脸下意识移开了,然后谢盏逼近,他已经避无可避。细腻的手摸上了那粗糙的伤痕,眼神中流淌的是担忧。
    “伤都已经好了。”桓凛道。
    “那一次……”
    “何勇那小人太狂妄了,纵使我身上受了几百刀,也照样可以砍了他,我将他千刀万剐了。”桓凛道,直到此刻,才隐约见他旧日的性格。
    他说的那般轻松,但是看这些伤口,便知道那次有多么惨烈。
    “这三年呢?”谢盏继续问道。
    “陆家兄弟赶来救了我,我的身份敏感,新帝登基,不便暴露,便隐瞒了下来。我在床上躺了好些年,等能下地了就发现自己变成这副模样。”桓凛道,“我这副样子了,本来是不想来寻你的。”
    但是日复一日,那种想法逐渐累积,最后终于压制不住,才寻来了。他本是忐忑不安的,但是所有的不安,在见到阿盏的那一刻便都平息了。他早就该知道的,这一辈子,他都无法放下阿盏了。
    桓凛抓住了谢盏的手,将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感受着热血重新沸腾了起来。
    这一次,阿盏没有推开他。
    窗外的梨树已经结果,桌案上摆着两颗大梨,这一次,他终于赶上了。
    第068章 番外(桓凛X谢盏)
    短短的时间,谢盏的屋子院落便扩大了好几倍。他原本只有一个屋子,隔开,一半是卧房,一半是书房。而今,由一间变成了五间,两间卧房、一间客厅、一间书房,还有一间厨房,院落也大了很多,又种下了许多果树。谢盏的家,瞬间成了整个村子最奢华的居处,许多人路过的时候都会驻足观仰一番。
    究其原因,是因为谢盏家来了一个十分能干的人,那是个形容丑陋的男人,年幼一些的孩子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都差点吓得哭了出来。尤其是跟谢盏这村里第一美男站在一起的时候,更显得丑陋了。
    只是那人虽然挺吓人的,但是那一身气势不凡,总有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势,不过谢公子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前面有雍容华贵的谢夫人经常来探望他,如今他突然多出一个气势不凡的干苦力的人也不怎么奇怪了。
    据说他是谢公子的远方亲戚,这亲戚的第二日就将谢盏的住处修整了一遍。这人虽然丑陋,但是十分能干,渐渐的,村子里的人也都对他改观了。村里的小孩也由害怕变得喜欢他了,因为他时常会做出一些有趣的东西来,为他们读书识字的日子增添了不少乐趣。
    谢盏看了一会儿书,放下的时候便看到蹲在墙角忙活的人。桓凛开始死活都要捂着自己的身体,只是当每天都忙得满头大汗,身上恶臭熏得谢盏都要退避三舍的时候,终于脱下了他的外袍。现在,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一条裤子,他身上果然布满了伤痕,有几道显得尤为恐怖。他的背上已经布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在阳光下,肌肉强壮,竟有种异样的性感。
    感觉到谢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桓凛干得更加有劲了。这三年的时间,有近一年是躺在床上养伤的,后面两年,他做得更多的是发呆。陆家虽然已经表面上归顺了小皇帝,但是陆家兄弟说过,只要桓凛一声令下,他们便愿意反攻建康城。但是,攻下来又如何?重新坐上皇位又如何?所以,桓凛是茫然的。
    现在的日子,对于桓凛来说是最幸福的日子,阿盏在他身边,他还可以做些让他开心的事。
    谢盏对于桓凛的行为确实是挺赞赏的。他是个书生,会种树养花,但是修墙盖屋却完全不会。王氏时常来访,想要识字读书的孩子们也越来越多,他这个院子显得越来越小了,但是他又不能去麻烦村民们。桓凛是粗人,领悟能力强,这些做的有模有样的。
    渐渐的,村子里也有姑娘注意到了他的好,发现了他深藏在丑陋的面容下的心灵手巧。
    有些小伙子开始询问谢盏他家的远房亲戚是不是以修建房屋谋生的,并且有意拜桓凛为师学习建屋。
    ——因为桓凛长相凶恶,并且对他们爱理不理的,他们只能拐着弯来问谢盏了。
    谢盏有些无言,总不能说桓凛原来是做皇帝谋生的。
    谢盏早上起来,就发现院子门口站着一些提着篮子的姑娘,只是这一次她们赠送的对象不是谢盏,而是桓凛了。
    桓凛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对姑娘们和小伙子是一样的,木着脸站在那里,无论她们怎么暗示,也不往前走一步。那些姑娘们也是铁了心,桓凛不出去,她们也不走。
    桓凛看向谢盏,就见谢盏正笑着看着他,其中的意味十分明显——自己惹得麻烦自己解决。
    桓凛不情不愿地走到门口,姑娘们还没开口说话,他便粗声粗气道:“我有夫人了。”
    一句话打发了那些对他有异样心思的姑娘们。
    桓凛回来,便看到谢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桓凛的目光飞速四处看了一眼,见无人,突然抱住了谢盏,将他扣入怀中,身体在他身上蹭了一下,低沉着嗓音道:“夫人。”
    这本来有些下流的动作在桓凛做来倒有些霸道。这人啊,明明都过了而立之年,头上随便一抓便一根白发了,就有些像是回到十多年前,十五岁时的模样一般了,没皮没脸,既无耻,又下流的。
    谢盏顿时从看好戏的变成戏中人了。他的脸顿时黑了,狠狠瞪了桓凛一眼。桓凛连忙放开了他,找了活便干了起来。
    谢盏只一个人,一个家,桓凛再干得细致,便也有干完活的日子。桓凛不得不将目光放得更加长远一些。
    他本来是想修一条谢盏家门口到村子口的路的,因为谢盏时常要走那条路。然而,谢盏住在村子最里面,这条路几乎整条村子都要用到。开始的时候,只有桓凛一个人,渐渐的,村子里有空闲的人便加入了进来,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村子里便出现了一条可以同时过两辆牛车的大道。这为村民们的生活提供了很多便利。
    因为这一举动,桓凛差点被选为上始村的村长!
    ——当然,桓凛这辈子是不想和‘权势’二字沾上边了,所以果断拒绝了‘村长’的位置。
    王氏再来的时候便发现阿盏住的地方变了样,并且她在这里也有卧房了!当被引进那间房间的时候,王氏几乎有些受宠若惊!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便没有其他东西了,但是这对她来说便是天大的好消息,意味她可以在这里住下了。
    她很快便与桓凛碰上了。村民们因为无知所以淡定,但是王氏却没有那么容易淡定。
    桓凛毕竟做过皇帝,昔日高高在上的君王,撸着袖子在后院挖井的时候,她怎么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了。
    她看了眼大汗淋漓的桓凛,又看了一眼屋子里坐着的谢盏。谢盏的目光偶尔会投向窗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那般简单而幸福。
    谢盏注意到她的目光,望向了她。
    “十五岁那年,我独居于东山别院,与桓家练兵的地方隔着一座山。那一年,我们便识得了。”
    短短的一句话,王氏便猜到了其中的许多因缘结果。
    她没有多问,语气淡淡道:“你孤身一人独居于此,若是有个人照顾着也是好的。”
    不得不说,桓凛当初修了两间卧房还是很理智的。他大方地将自己的卧房让给王氏后,自己就无家可归了。他嘴上说着要去客厅住,但是收拾了半天,都未曾走出谢盏的卧房。
    他这无赖的模样又和十七年前的那个少年完全重合了。
    谢盏丝毫不怀疑,如果让桓凛去客厅住,他晚上会半夜来敲他的门。所以谢盏便令他睡到了地上。
    睡到半夜,谢盏便感觉到床沉了下去,他的身边便多了一个灼热的身躯。
    那人紧紧地贴着他,手搭在他的腰上,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朵上。谢盏又如何睡得着?桓凛的手脚倒是老实,只是谢盏被他撩起了火气,他转过头,便看到一双乌沉沉的眼睛。桓凛也看着他,月光下,阿盏的眼睛也是灿若星辰。两人竟是这般痴痴地望着,竟是过了很久都不曾回过神来。
    桓凛的手紧了一些,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令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噗通、噗通”,谢盏听到了桓凛的心跳,渐渐地陷入了睡眠中。
    山中的村民十分淳朴,但是再淳朴地看着谢盏与远方亲戚出双入对,也觉得有些怪异了。谢盏在这里呆了三年多了,也有许多相识的村民。
    有一日,有一与他相熟的便问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男子与男子在一起本不是稀奇的事,建康城中尤其多,但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终究入不了流。而这村中百姓,因为淳朴,或许更难接受这样的事吧。所以,当那人问起的时候,谢盏一时有些无言。他或许是害怕吧,害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宁生活。
    谢盏含糊过去,那人离开后,谢盏转头,就看到桓凛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目光暗沉沉地看着他。
    谢盏竟是有些心虚。
    桓凛转身便进了屋,谢盏迟疑了一下,便跟了上去,推门进去,看到桓凛正站在窗边。谢盏走了过去,碰了碰他的手臂。桓凛突然转身,手一伸,便搂进了怀里。
    桓凛亲着他的头发,声音低低道:“远方亲戚……表兄弟……阿盏,原来我们是这样的关系。”
    谢盏开始还有些心虚,当桓凛的手顺着他的裤子滑了进去,落在他臀上时,谢盏的脸不由得黑了。
    桓凛的手大力地揉捏中,谢盏的脸渐渐地红了,身体的重量全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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