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降温(微h)
刘宏熙转过头深深的望着刘璃,眼前的少女闭着眼睛,可能还是有些冷,卷翘的睫毛微微发颤,犹如落在花上的蝴蝶,挺翘的鼻子微微发红,那平日里泛着樱红的嘴唇,此时冻的有些发白。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眼前的少女有多么美貌,刘璃承袭了异族母妃的深眼窝高鼻子,却又融合了水乡女子的柔美,风情独特,让人沉醉,只稍一眼,便会令人陷入其中。
若不是平日里吃食营养跟不上,少女过于瘦弱,脸色有些发黄,脸颊微微凹陷,只怕会散发出更为莹润的光芒,再过几年等少女完全长开定然是艳色无边。要是没有左脸胎记的遮掩,恐怕根本不能平静的生活在冷宫之中。
少年克制住内心的紧张,在少女瘦弱的脸颊上落下温柔的一吻,少女的馨香充斥在鼻尖,引得少年微微有些冲动,他紧紧抱住少女猛地转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到了后半夜,少女的身体开始发烫,脸色发红,嘴唇开裂,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刘璃发烧了。
冷宫里的人根本没有资格看太医,生了病只能自己捱着,若是幸运捱了过去那就继续活着,若是不幸没有熬过去,那也只是少了一条不被重视的生命罢了。
再加上今日是除夕,宫中有点地位的都去参加宫宴了,要陪着皇上守岁,太医院根本就无人留守,他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找不来人为姐姐诊治。
少年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微微掀开被子,跨坐在少女身上,这冷宫里什么都没有,此时只能利用他的唇舌降温试试了。
少女闭着眼睛,赤裸的躺在床榻之上,犹如一只楚楚可怜的雪白幼兔。
少年双手撑在少女头侧,慢慢俯下身,双眸兴奋的发红,微微有些颤抖地舔舐着少女的额头和脸颊,姐姐脸上的胎记是用植物汁液制成的,微微有些发苦,可对他来说那混合着少女香气的汁液入口甘香,让人恨不得一舔再舔。
那干裂的唇瓣对少年来说更是无上的美味,他像小狗一样细细啃舐着,用舌头抵开少女紧闭的贝齿,轻嘬里头粉嫩的小舌,两根舌头缠绵了一会儿,分开时嘴角银丝粘连,少年嘴唇红润,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停下,暗暗苦笑,只是接个吻身下的肉刃已经不争气的挺立起来,他还真是没用。
姐姐还昏迷着,他不能做趁人之危的混账事,只能默默忍耐,将脸埋入她的颈畔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继续给少女降温。
少女双乳饱胀,雪白柔软,少年忍不住揉搓了几下,低下头将她胸前舔的晶莹湿润,含住那雪顶红梅吮吸着向上提拉,少女被吸的嘤咛一声,起了反应,他像是被鼓舞了一般,更加卖力的舔吮嚼弄,吸的那处红肿发胀,晶莹透亮的涂满了口水,他才停下。
继续向下,路过平坦的腰腹,来到隐秘的肉缝。
少年分开她的腿,露出那藏了十几年的桃源蜜处,雪白无一丝毛发的鼓胀牝户,将肉缝隐藏了起来,只有将那馒头似的牝户往左右两边拉开,才能得见两片粉嫩的肉唇,明明人瘦弱的紧,可这里却肥嫩多汁的很,让人忍不住想探入唇舌,细细品味一番。
少年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将脸埋入那桃花源地,探舌舔过两片肉唇,把它们吸入口中嘬弄,直到把肉唇舔到比原来更为胀大,从粉嫩变得嫣红才好心放过,将舌头探入更深的地方,沿着肉缝刮擦,划过肉缝上方的肉核时,少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呼吸也有些乱了。
花洞流出透润湿黏的蜜液,少年张嘴将整个蚌肉含入嘴中大力嗦吸,像是沙漠中干渴了几天旅人见到绿洲一般,大口咽入清甜的水液,不够喝了还用舌头舔绞肉核,激的少女哆嗦着流出更多的蜜液。少女嘴唇微张,呻吟出声,浑身香汗淋漓。
刘宏熙见少女发汗了,赶紧拿起床头的水壶,将水含入口中用嘴哺喂刘璃,此时她本能的咽下清凉的水液。
发汗补水,这样反复几次,少女滚烫的体温好似真的降了一些。
刘璃只觉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走着,不知道方向,走着走着好像到了火山附近,周围滚烫的岩浆熏得她脸色发红,浑身发热,口齿干涸,就连汗都发不出来,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热死了,身上突然传来别样的苏爽,让她本能的想要更多,汗也能发出来了,嘴里又传来凉滋滋的水意,周围的火山也没之前那般热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那里好像就是离开这里的通道,有一道声音呼唤她过去,刘璃顺着自己的心意追了过去。
刘璃缓缓睁开双眼,小熙正趴在她身子上方紧张的看着她。
“姐姐,你醒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今日送来的饭已经冷了,我去给你热热……”说着有些想要逃避的起身。
刘宏熙见刘璃醒了过来,既怕他她饿又怕她渴,再加上两人现在的姿势,他紧张的同手同脚,下床的时候还差点绊倒自己。
刘璃低头看了眼自己光裸的身子,迷茫的看向眼前的少年,她怎么就光了,关键是小熙怎么会和她一个被窝?难道她烧糊涂了对小熙做了什么禽兽事?身上还有些黏糊糊的。
刘宏熙见刘璃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无措极了,急忙解释起来,眼眶都紧张的有些发红,生怕姐姐以后再也不理自己。
刘璃看着眼前的少年,如同害怕被抛弃的小狗一般,睁着圆澄澄,泛着水光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跟她解释,等待她的审判。
她抬起手摸了摸少年的头,“小熙别紧张,不管你做了什么,姐姐永远都不会生小熙的气。”
这份温柔让少年红了眼睛,彻底放飞自我趴在刘璃身上,他真的好喜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心都要爆炸了。他从不敢奢求姐姐能同样喜欢他,只希望姐姐能永远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