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被坑
“好了,快出来吧,躲在底下也不嫌憋屈。”刘璃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撑着他的腿起身,擦过还硬挺着的肉棒,刘宏熙忍不住哼叫出声。
“你这……”刘璃细白的指尖点了点对着她行礼的龙首,“还硬着呢,要怎么办?”
“你说呢,姐姐把它弄醒了,难道还想不管它?”刘宏熙又变回了那个在刘璃面前随心所欲撒娇的少年。
“那……那我要怎么做啊?”刘璃是真的不明白小熙想要什么,明明他刚刚可以在她嘴里出来,却忍住了,是想玩点别的吗?
刘宏熙把刘璃抱上桌子,扯下她的裤子,并拢双腿,就着刚刚的滑腻对着花穴摩擦起来。
他不是不想用刘璃的嘴,可他舍不得姐姐为他做这些,就像他舍不得占有她一样,他在害怕,害怕姐姐会后悔,他不知道姐姐明不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他只能卑鄙的引诱着姐姐与他沉沦,却又害怕知道她的态度,因为他怕自己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如果姐姐因为他们的关系而抗拒自己,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发疯。
只希望这样无忧快乐的日子能久一点,再久一点,然后就这样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
雨歇风停,两个人整理好衣服,刘璃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她快要哭了,她跑过来找小熙不是为了做这事啊,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这样搞,显得她很不矜持啊啊啊啊——
刘璃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从腰间挂着的小包包里拿出那块牌子,递给刘宏熙,“小熙,你快看看这是什么?我在偏殿的架子里看到的……”
刘宏熙接过牌子,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头,“偏殿……听说那里以前是太祖皇帝最喜欢呆的地方……”
“太祖皇帝?”
“是南朝的开国皇帝,我听讲史得太傅说过,太祖皇帝最喜欢在太清宫的偏殿议事,所以那里有许多太祖皇帝留下的手札,可惜一次宫里走水都被烧了,只救下了一间休息用的屋子。”
“就是有软榻那间。”
刘宏熙点头,“后来的皇帝都觉得那偏殿莫名走水不吉利,议事就改到宣武殿了。”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都没人发现这牌子……那这牌子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啊?”刘璃总觉得这牌子不那么简单,好奇小熙知不知道。
可惜刘宏熙也不清楚,他看着牌子摇摇头,“不知道,估计除了早就殡天的太祖皇帝没人知道,这牌子上一个花纹字体都没有,材质还这么奇怪……可能是太祖皇帝把玩的无事牌吧……”
刘宏熙看不出什么,将牌子递回给刘璃,刘璃又推回给他,“我不要,这个牌子小熙你留着吧,说不定哪天就知道了用途,用上了呢……”
刘宏熙不在意的将牌子随意扔在桌案上,抱起刘璃,“好了,抱着我们没用的小胖猪回宫了……”
刘璃脸红的埋进小熙的脖子里,她知道小熙这是讽刺自己随便玩玩就腿软的事儿,越想越气,对着他露出的光滑脖颈就咬了上去……
又是一阵笑闹,两个人整理好一起回太清宫,而那块牌子在关上门黑暗一片的小书房里发出幽幽光芒……
甘文林做事果然很让人满意,没两天刘宏熙就听身边的人说,太后让柳明辉带着京郊大营的兵马跟着甘文林一家一家去收银子了。
本来想着大家联合一起不理会太后的世家们一时间欲哭无泪,这乌泱泱的士兵穿着铠甲拿着兵器把他们家一围,也不动粗,就是不让人出去。
连采买食材的小厮都不让出,那倒夜香的自然也进不去,不仅没东西吃还没处倒马桶,府里顿时哀嚎一片,不过几天他们就受不住了,只能认怂交了银子,不然日子是真没法过了,到底是谁,想到这个缺德主意!
这可比把他们抓起来关到牢里还让人难受。起码牢里不用担心马桶没处倒的问题。这个主意简直就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就这样,不到一个月都城的各个世家就把银子给补齐了。当然对太后的恨也更加深厚了。
世家自诩贵族,平日里都是穿又贵又低调的衣料,吃数量稀少的珍惜食材做的饭,一个二个出个门都要准备半天,架势足足的,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他们觉得自己忍不了啦!
就在这个时候,李元纬低调出现,开始暗地里接触各个世家……
柳茹雪才不管那些世家怎么想呢,皇帝在她手里,她哥哥还掌握着都城的兵权,除了那些常年驻扎在边境的将军们领兵打回都城,她是谁也不怕。
可她以为掌控在手里的刘宏熙却让她吃了个暗亏。
刘宏熙居然把收上来的大部分银子都划拨给户部用来赈灾了,用的还是她之前为了收银子,随便找理由下的旨意,那家伙居然当真了,他是不是没脑子!
柳茹雪气的在太乾宫摔了一套的茶具,摔完仍不解气,但她什么也不能做,银子都买了粮草押送走了,她就是追也追不回来了。
若是做的太过,那才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越想越生气,柳茹雪又摔了一套茶具,也不看天色急召了柳明辉入宫。
柳明辉多了解自己那个姐姐啊,当即带了两个男人和自己一起进宫。
果然,当晚两个男人都被柳茹雪玩的腿软,最后互相搀扶着到偏殿休息。
柳茹雪光着身子窝在柳明辉怀里,“刘宏熙这个小畜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那么多的银子说拿去赈灾就拿去赈灾了,也不看看那些贱民有没有资格用!一群贱民死了也就死了,税交不出来多少,还要我花银子给他们赈灾,真是浪费……”
“好了,别生气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气也于事无补。再说你也说了,那个玩意看起来上不得台面,可能是真蠢。”柳明辉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安慰她,实际上是,他一点也不想听柳茹雪抱怨,女人就是唠叨,颠过来倒过去的说好几遍了还不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