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步上道

    打算抽抽进度2/9的夜莺套，开开车求洛昂施舍天鹅套的美瞳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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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坐在长乐楼二层窗边的座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
    坐在他们对面的小王爷云晏一手持箸，几下就将烤鸭肉片与细葱丝卷进水晶薄饼皮里，大喵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形状完美的鸭肉卷，等云晏夹到它的餐碟后便伸爪抓起一口吞了下去。
    “呜……真好吃！虽然比起烤五花肉还是差了不少但真的很好吃！”
    “喂喂！把每日限量的烤鸭与你们分享，你这只猫还嫌弃啊！给我！”
    “嘿嘿我说着玩的——咦，暖暖你怎么一直不吃啊？”方才从云晏处打听完与闻人老师相关的情报后大喵便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但是好像暖暖落座后一直没有动筷，她不饿吗？
    “啊？我？”暖暖刚回过神来，低头看着一桌诱人的菜肴。
    云晏又卷好了一个鸭肉卷，放到暖暖面前的碟子里：“是着急去西山吗？但是西山在郊外，现在都是下午了，我还是建议你们明天早上再去。要不今天就在云京逛逛吧，我是很乐意给你们当向导的。我看今天暖暖的搭配就很符合云端的风格……”
    “是你自己想四处乱逛吧！”大喵嘲笑道，眼睛看着鸭肉卷，“暖暖是不爱吃葱吧？”暖暖的家乡基本不会生吃葱姜蒜这类辛辣食物，大喵知道她的这个习惯。
    “那用鸭皮蘸白糖吃也很不错呀，这可是长乐楼的招牌桃花木酥皮烤鸭——”
    “我只是不饿……”暖暖小声说着，又扭头看向窗外。忽的目光一凝，一个有点眼熟的人影一晃而过消失在了街角……
    大喵见她不吃，从暖暖的碟子里夹走了那个鸭肉卷，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是啊，暖暖快吃嘛。洛昂那家伙过年的时候不是还在群里喊着说想吃招牌烤鸭来着……”
    暖暖霍地站起了身，把其余几人都吓了一跳：“我，我有事！先走了！”她转身便走，意识到了什么复又折返回来，“大喵，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明天早上酒店楼下集合。哦，对了，谢谢小……小白云你招待我们吃饭。”说罢便一阵旋风似的下了楼，把目瞪口呆的几个人抛在了身后。
    她快步离开了长乐楼，急匆匆地七拐八绕穿过大街小巷。前往云京的路上暖暖已经背熟了地图，此刻匆匆走着，心里却飘过了一个念头：
    还好刚刚没有吃葱丝……嘿嘿。
    暖暖心里暗暗地笑了一下，在一条细窄小巷的出口堵到了方才瞥见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她喘着气平复着急促的呼吸，抬头看向那个人，挑起一道眉毛：“洛昂，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段时间没有见面的洛昂正身着那套暖暖不常见的组织制服，他怔怔看了暖暖片刻，笑道：“很可爱。”
    “啊？”
    “衣服很可爱。很适合暖暖。”暖暖穿着的便是那套云端套装“墨色澄心”，腰间的熊猫挂饰还微微晃动。春节前池小鱼设计出这套以熊猫为元素的云端改良套装后，海哲本是要以福袋形式上架服装店，结果在此刻发了活动预告后收获了一大片骂声。海哲只好将衣服作为回馈老顾客的特别礼物免费赠送——自然暖暖也收到了。
    “只是衣服可爱吗？”暖暖歪了歪头，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你——”洛昂又在岔开话题了。
    她其实可以对着洛昂发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只是此时不知何故像泄了气一般。暖暖摇了摇头想将这种没来由的挫败自脑海中甩出：“算了。”
    洛昂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不想问了？”
    暖暖垂下眼帘盯着自己足尖，用极细的声音小声自言自语：“不问了，无非是在云京有什么任务吧……”明明一直以来都像是揣着什么秘密的洛昂，却在妮妮尔女王大选的时候将Savior组织的事完完全全地同她交了底，按理说她应该更信任洛昂了，只是——
    洛昂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暖暖头上歪扎的团子头，没再说话。他的确是要去完成一件组织的任务——却不是在云京。只是路过时知道暖暖在附近，心里有点不放心，还是过来看了一眼。
    暖暖忽地抬头，对着洛昂笑弯了眼睛：“不说这个了，我们去喝奶茶吧。”
    “嗯？”
    “请我喝奶茶啦，之前在信鸽碰见那次，你都说好了请我和大喵喝东西，又走了——我要去喝那家的！”暖暖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
    “哈哈，走吧，去排队。”
    “怎么都换成纸吸管了……”暖暖皱眉头喝着奶茶，“但是奶茶真的很好喝，你怎么不喝啊。”
    “不太想喝。”洛昂看着她手中纸杯上印着的胖墩墩的熊猫，“和你的衣服还挺搭的。”
    “奶茶也是衣服配饰之一啦，你不知道吗。”
    “这什么理论……”
    “搭配学院必修理论——啊啊，真难用。”暖暖皱着眉抽出纸吸管，揭开杯口薄膜仰脖便往嘴里灌，然后——
    大概是她这一下动作太快，纸杯中剩余的茶色液体全部倾洒出来，顺着暖暖的下巴淌了她一身。
    “咳咳！咳咳……”被呛到后的暖暖剧烈地咳嗽起来，洛昂忙拿纸巾给她擦脸，纸巾蹭过她涂了口红又被奶茶浸湿的双唇，留下一痕浅红。
    暖暖直咳了个满脸红涨才停下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狼狈，有些懊丧地垂下了眉眼，“衣服脏了……”
    黏稠的奶茶已浸入衣服的布料，下身穿的纱裙上更是印出了明显的痕渍，连腰间那颗毛绒绒的熊猫头都沾染了脏色。洛昂伸手帮她擦时手背恰好擦过她的大腿，纵然隔着一层皮手套隐约也感触到了温软，心里微微一动。
    暖暖似不觉察，只皱着眉叹气不止：“呜……得赶紧回去换衣服了。洛昂，你送我回去吧。”
    “唔唔，好。你住哪里？”
    “就那边……往前走……”路过垃圾桶时暖暖将手里的奶茶空杯扔了进去。
    醉步上道，云端连锁饮品店茶X道的新品，每杯含有3g浓香型白酒，微醺奶茶，回味悠长。
    “开一间房间。”暖暖到前台后拿出手机扫了码，便从前台小姐手中接过了房卡。
    她转头看向已经露出疑惑神色的洛昂，拉起他的手进了电梯。将门上挂好了“请勿打扰”的挂牌后拉着洛昂进了房间，暖暖关严身后的门，朝他笑了一下：“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
    洛昂转头看着房间内一派整洁的样子，微蹙了眉头：“你不是说要来换衣服……”
    “我不住这里，刚刚骗你的。”
    “暖暖，你——”
    暖暖仰头看着他，笑意又扩大了几分，伸手拉下了自己领口的拉链：“但是我穿着的衣服被弄脏了，是不是得脱下来？”
    敞开的衣领间露出一片雪白皮肤引着他的目光，洛昂忙伸手握住了暖暖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暖暖踮起脚尖，用另一只手勾住洛昂的脖子，费力地将两片嘴唇贴了上去，带着点狠厉地吮咬起来——洛昂尝到了一点甜丝丝的味道，却犹豫着没有配合回应。没多久后颈与小腿肌肉便开始酸痛，暖暖又一次抱憾于自己比洛昂矮了那么多，只得松了手，气喘吁吁地看着洛昂。
    因为狗迭为了不多画立绘而偷懒，组织的制服与苹果联邦的军装样式极像。青年好端端地系着领带戴着军帽，身姿挺拔地立在暖暖面前，板正挺括的制服勾勒出了身材的轮廓线条。
    ——真想弄脏他啊。暖暖被奶茶里那点微不足道的酒精勾出了心底隐秘的想法。伸手扯出洛昂颈间的领带拽在手里迫使对方低下头来，暖暖的嘴唇再次贴了上去。
    轻微的窒息感并不是洛昂放弃反抗的原因，暖暖探进他口腔中的软舌却将他的理智的坚壁敲出一丝裂缝。片刻后洛昂闭上双眼弓了腰，伸手捧起暖暖滚热柔软的脸颊，两人的唇舌难分难舍地纠缠在一处。
    这一次洛昂又纵容了她的任性，暖暖满意地松开了已经被她扯松的领带，闭着眼睛一边吻，一边在洛昂身上胡乱地摸索起来。解了腰带又摘了枪套，暖暖颇为恼恨地想着这制服的配饰怎么那么多。伸手解开外套上的一粒粒纽扣，暖暖又将双手袭向了对方白衬衫的衣襟——
    跟着她双手手腕被洛昂一只手握住了。
    “洛昂！”暖暖挣扎了下无果，松开自己的嘴唇，睁开眼睛气鼓鼓地瞪着洛昂。
    “你……”洛昂的嘴唇已经被她啃咬得有点红肿，无奈地看着她笑，“今天心情不好吗……”
    “放开我！”暖暖挣扎着，衣领间露出的那片雪白肌肤直晃着洛昂的眼睛。少女凸出的腕骨硌着他手心，洛昂隐约从她敞开的领口间看到了一点内衣的蕾丝花边。他认命式地叹了口气，将暖暖双腕举过头顶把她抵在墙上，低下头一点点吮着脖颈直吻到了锁骨。
    “嗯……”暖暖咬着嘴唇小声哼着，心里有一点得意。这件套头上衣原本没有拉链，还是她给小鱼提的建议——
    “暖暖说的对，加了拉链会更方便实用呢！”那时池小鱼在图纸上改了起来。
    真实用呢……感受到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下腹，暖暖心里暗笑，将唇齿间的呻吟粉饰上了更多柔媚。
    锁骨上吮吸的力道重了一点，洛昂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沿着她腰侧的柔腻肌肤慢慢向上抚，最后隔着文胸握住一团软肉揉捏了起来。皮质手套有点凉，暖暖忍不住轻呼出声：“别……”
    这一声让洛昂停了所有动作，喘着粗气从暖暖胸前抬起头来，松开了钳制着她手腕的手，另一只手也从她衣服内撤了出来。
    暖暖有点慌张地用双手捉住方才还停留在她胸口的那只手，忽然张口用牙齿咬住了他手套的指尖。暖暖的双眸中满掺了情欲盯着洛昂，慢慢地咬着那点皮料，将手套从对方手上褪了下来。捧着比自己的手大了一圈的男人手掌往下身纱裙内引，暖暖这才低声开口道：“我的意思是，你别碰那里——碰这里……”
    底裤已经潮湿透彻，洛昂手掌磨蹭了一下，清晰分明地感到有液体沾湿了他掌心。
    洛昂重重喘了口气，另一只手有点颤抖地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拉链。许久没做，见暖暖大睁了眼睛盯着他下身看，洛昂不好意思地伸手想遮她眼睛：“你……别怕，我，我我我会温柔的……”
    暖暖吃吃地笑着躲开洛昂的手：“不温柔也行——呀！”被洛昂抱起来身体悬空，暖暖慌忙用双腿勾缠上了他的腰身。后背再次被抵在墙上，洛昂伸手将她底裤中间布料拨到一边便挺入了她。
    瞬间埋入的充实令暖暖满足地流出了眼泪，她一边用勾人的音调不住呻吟，一边摘掉洛昂头上的军帽抛得远远的，跟着紧紧皱起了眉头。见洛昂那头金发被帽子压乱又被汗打湿，暖暖伸手想要理顺。
    “啊——”洛昂加快了腰部挺动的速度让她不得分心，暖暖忙搂紧了洛昂脖子，意识也跟着他的动作飘飘忽忽。腰间的熊猫头摇摇晃晃，裙子的两层纱也被她身体流出的液体沾湿，黏腻地贴着她的腿根。敏感点反复被摩擦，暖暖被顶撞得很快高潮了，她绷紧了颤抖的足尖，侧过脸一口咬住了洛昂泛红的耳朵。
    洛昂加快顶弄了几下后也停了下来，片刻后长出了一口气，从她身体里撤出，整理好衣服便抱着暖暖走进了浴室。有温凉的东西从身体里淌下来，意识有点恍惚的暖暖只是疑惑，她见识过多次洛昂对她展现的热情，明明还不到时候……。
    暖暖裹着浴巾站在浴室里，咬着嘴唇看洛昂背对着她，正在给浴缸放水。方才被抱进浴室时暖暖本以为要一起洗澡，结果洛昂脱去她身上弄脏的衣服，又用莲蓬头帮她简单地冲洗干净了身体，而他自己只将袖子挽到手肘处，连扣子都没解开。此时暖暖看着洛昂穿得整整齐齐的背影莫名有点憋气。
    洛昂放好了一缸热水，用指尖试着水温，对身后的暖暖说道：“你来泡个澡放松下吧，我去买晚饭回来，顺便把你的衣服送到洗衣房去，酒店应该都有烘干机——啊啊你干什么！”话说到一半被暖暖从后面抱住了身体，洛昂还没反应过来，暖暖搂紧了他的细腰向前一顶，在洛昂的惊呼中带着他一起跌进了浴缸。
    “唔咳——”洛昂被呛了一下，慌手慌脚地抓住浴缸的边缘想要起身，却有一只柔软的手隔着湿透的裤子在他腿间抚弄起来，又轻轻拉下拉链握住了他的分身。
    “暖暖！”洛昂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女跨坐在他身上，将身上裹住的浴巾扯下甩掉，暖暖曲线玲珑的白皙身体呈现在他眼前，他一时忘了挣扎。暖暖扶着洛昂的肩膀，狠心将腰一沉，将洛昂的整根分身纳进了自己的身体。
    每次女上位时暖暖都被洛昂笑体力欠佳，这次水的浮力倒为暖暖省了不少力气，她慢慢起伏着还酸软的身体套弄起来，扭动着腰自行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
    “唔……”柔嫩的密肉包裹着他，洛昂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暖暖的脸颊被温热的水汽蒸红，胸前两团软肉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上面两点嫣红的乳尖也跟着一跳一跳，洛昂看着一瞬间失了神。
    暖暖面相略嫩身材纤细，偶尔甚至会被人误认为未成年以拦到酒吧门外。只有自己知道这副平日里藏在可爱连衣裙下的身体早就被他开发得成熟透了——洛昂死盯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少女这样想着。他眼睛扫过她略窄的肩膀和挺立的乳房，又看向水下那截不断扭动摇摆的薄韧腰身，碰巧在这时暖暖也放缓了动作，用手轻抚他目光注视着的平坦小腹。
    看到暖暖皱起了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洛昂反应过来什么，有一点慌，挣扎着想要起身：“是不是肚子疼……”女上位的缺点就是容易入得太深而小肚子疼，特别是暖暖今天还格外激烈……
    暖暖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疑惑地看着自己一片平坦的肚腹，小声自言自语：“我还以为会像小说里那样顶出什么形状……”
    “咳咳——咳咳！”洛昂听到这话差点呛到。暖暖抬头看向他憋得通红的脸颊，意识到对方在取笑自己，有点恼火起来，俯下身用力咬了下洛昂的喉结，双手粗暴地扯开了他领口的扣子。
    她下身动作不停，将脸埋进洛昂颈间嗅了下——年轻人的身体气息洁净，只有一点若隐若现的沐浴露与洗涤剂相混合的味道，暖暖却不满了起来。她用两根手指抬起洛昂下巴，蹙起两道眉毛：“你没有用呀——”
    听她拖长的声调似撒娇又似抱怨，洛昂一时不解，暖暖又开口道：“我送你的香水，你没有用呀——”
    “出任务不方便——呃！”洛昂苦笑着小声分辩，被暖暖在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出任务时身上当然不该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洛昂这理由光明正大。暖暖虽然放过了他，但心里还是一阵不快。清新柑橘调香水，暖暖亲手调制，希望他染上只属于她的气息。暖暖哼了一声，一边扭腰画着圈一边用手解开余下的纽扣，洛昂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啊。”暖暖停了套动，指尖慢慢抚过洛昂胸下一条长长的疤痕——上次见面时还没有。一长条新生的粉色嫩肉横亘在他腰腹上，一看就是刚刚愈合不久，落在暖暖眼里格外刺目。
    今天洛昂始终不愿脱去自己衣服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怎么弄的？”暖暖直视着洛昂，方才被情欲缠绕的双眼格外清亮。
    “这么点小伤……”洛昂躲开暖暖直视的目光，扭头看着从浴缸中溢出流淌了一地的水迹。
    暖暖双手扳着他的脸让他转过头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洛昂想解释点什么，只看见大颗的泪珠接连不断从她眼中流了出来，滴落在他胸前又融进一池热水。
    “确实是小伤，不用心疼我啊，哈哈。”洛昂伸手拨弄开暖暖散在肩头被水沾湿的粉发试图安慰。
    “才没心疼你呢……”暖暖用手背狠狠抹了一下已经发红的眼睛，“我只是不知道，我现在，还有你现在，每天在奔波的这些事情还有什么意义……”
    洛昂叹了口气，坐起身将暖暖搂进怀里，温柔地慢慢挺腰抽插起来。暖暖呜咽了一声，将脸扎进了洛昂颈窝。
    “别躲着了，人早走了，出来吧。”洛昂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憋着笑拍了拍床上的被子卷。
    那个巨大的被子卷一动不动地静卧着。
    “再不出来我就都吃光了——”
    被子卷扭动了几下，长着一头粉色头发的脑袋露了出来，暖暖脸颊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里憋得太久的关系。
    洛昂与她的衣服都湿了个透，因此洛昂只得叫了酒店的房间服务来送晚餐，顺便取走要洗的衣服。
    “我不好意思嘛。”暖暖声音带了点鼻音，接过洛昂递过来的一碗白粥小口喝了起来。
    “酒店的人什么都见过，你不要担心这个啦。况且刚刚你对我这样那样的时候可没见你不好意思——嘶——别掐我，好疼啊。”洛昂笑着躲开暖暖伸过来的魔爪，拈了一个水晶虾饺塞进暖暖嘴里。
    吃完饭躺在床上又闲聊了几句，洛昂见暖暖一脸疲惫，眼皮子打着架，伸臂将她搂进怀里要一起睡下，另一只手正要伸手关掉床头灯时一只柔软的手已经探进他的浴袍里四处游走。
    “暖暖，你，不累啊……”洛昂看着暖暖一脸潮红满是欲求的模样吞咽了一下，女孩盯着他的那双圆圆的眼睛中像是燃着两团火焰。
    “我不累。”暖暖用指甲轻刮着那道新生疤痕，她知道这种新肉最为敏感，满意地听到洛昂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暖暖看着洛昂一脸克制的表情，出言挑逗：“当然如果你累的话就算了……”
    激将法果然起了作用，洛昂翻身将暖暖压到了身下。两件浴袍被抛到了地上，身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很快在房间中响起。暖暖其实早已累极，但她怕洛昂看出来，伸手搂紧了身上的青年，指甲扣进对方肩头，尽力将被冲撞的身体打得更开，含住自己的手指压制着就要破口而出的哭叫。
    洛昂见她手指上有了牙印，有点心疼地将自己左手伸过去：“要不你咬我的——嘶——”话未说完暖暖已经将洛昂的手扯了过来，狠狠地张口咬住他一根手指。
    再次将暖暖从浴室里抱到床上时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了床单上。刚刚在床上缠绵许久，体液在床单各处都浸出了不规则的形状，而那些痕迹比热情消褪得更快，此时已是片片的冰凉湿腻。
    暖暖用双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呜，快换掉……”洛昂四处翻找了一番，没找到替换的床单，想再次打电话叫房间服务，暖暖一脸羞恼地阻止了他：“不要！”
    “我就说酒店的人什么都见过……嘶……”腰上又被暖暖拧了一把，洛昂吸了一口凉气。暖暖在性事上极为大胆，却又极为羞涩地怕人知道，有时候连用过的安全套都不愿直接扔进酒店的垃圾桶，要命令洛昂装进垃圾袋，半夜出门远远扔掉。
    “我就是不好意思嘛……”
    “拿你没办法。”洛昂将暖暖搂进怀里，挤到床边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睡下了。
    “住酒店确实是有这些烦恼嘛，如果是在家的话……”
    暖暖像是疲倦至极，闭着眼睛嘟囔着：“家里也不行，大喵睡我旁边的……”
    洛昂知道她说的是她在花盈镇租住的那处落脚点，只用手慢慢抚着暖暖的后脑勺，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那里还不能算是家啊。”他与暖暖都习惯四处奔波的生活，只是偶尔他也想过，如果可以有一个属于他和暖暖的家，定居下来的话……
    洛昂低头看着怀里沉睡的暖暖，那样的愿景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他摇了摇头，欠起身关上了床头灯。
    天光微熹时暖暖醒了。她低头看了看身上殷红的吻痕与腰间腿根的指印，又扭头看向洛昂。自己因为皮肤薄嫩所以留下的痕迹格外明显，并不是洛昂有多粗暴。但是洛昂的身上——暖暖红了脸，吻痕、牙齿印还有抓伤，印满了青年白皙的皮肤。
    “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暖暖不好意思了起来。
    她悄悄从洛昂怀里钻出来，坐起身时全身酸痛得像是散了架。忍着不发出呻吟，心底自嘲着自作自受，转头看到枕边迭好的衣服——洗好烘干后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洗涤剂气味。暖暖用极轻的动作穿上了一件件衣服，小心离开了房间。
    关上门的时候暖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洛昂，他双眼紧闭，圈起来的手臂还像是怀抱着自己的样子。暖暖强行压下心底涌起的酸楚，轻轻关上了房门。
    不想了，今天还要去西山……暖暖站在电梯里盯着电子显示屏，低头看到腰间的熊猫挂饰，昨天与洛昂的欢好记忆又涌入脑海，她脸上开始发烫。
    等等……
    门上有着请勿打扰的挂牌，但是一早起来洗好的衣服已经放到了枕边，所以是自己睡着后，洛昂去取回的衣服吗？
    自己打算一早就离开，也在他的预料之内吗……电梯门开了，暖暖咬着手背将眼泪憋了回去，走进了酒店外的晨光中。
    房间内，洛昂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他伸出左手，凝视着自己的无名指。
    昨夜暖暖抓着他的手，恰好在他的无名指根部咬了一口。此时他的手指根部正有一圈泛了瘀血的齿痕，倒像是暖暖给他无名指上套上了一个戒指。
    是巧合吗？洛昂用手遮住眼睛，无声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