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夜间帐中听着娇喘
那晚,李桥没有回来。后来数十天,苏念都呆在营帐内,哪儿也去不了,但凡她起了心思,准备掀开帐门,出去转转,门口把守的兄弟看向她,一脸歉意,“苏姑娘,老大说了,不能让你出去。”
苏念问:“那他人呢?”
“这……”将士们对视,一脸为难,“老大没说。”
苏念也明白,他们不过是些小小将士,哪里能够知晓李桥的去向。
当天晚上,苏念睡的迷糊,突然听见女人的声音,她立马从塌上坐直。
要知道,在边关住了半个月,她还从未见过其他女人,又听了会儿,那姑娘的呻吟暧昧缠绵,说的尽是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并且还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响动。
苏念用被子蒙住脑袋,打算继续睡,奈何动静越来越大,床榻被撞得咯吱咯吱,最后轰的一声,似乎是塌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姑娘欲拒还迎的娇喘,断断续续的钻进她的耳朵。
“唔……啊嗯……奴家……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快一点……再快一点……用力插奴家的骚屄……骚屄好痒……”
“……将军饶命……大肉棒真的太厉害了……捅得人家好舒服……”
将军?
这石门荒漠哪还有第二个将军?
苏念掀开被,摸黑胡乱穿上靴子,还没来得及走到帐门口,帐门便被掀开。
几缕清寒的月光进屋,隐约可见李桥的侧脸,深邃的眼窝,那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塌边的人儿。
见她动作,男人薄唇微掀,问:“你要去哪儿?”
“你呢?”苏念顿住脚步,反问男人,“我还没问你这些天去哪儿了?”
两人说话时,那边营帐的动静小了下去,在暧昧的喘息余韵中,苏念绵软的嗓不自觉沾着一丝情欲。
男人走近床榻,几天不见,她似乎瘦了,手指捏住她的尖尖的下颌,抬高,分明是气她,关心的话语忍不住脱口,“怎么了,可是军营伙食不好?床榻睡不惯?”
苏念摇头。
这些天,她吃穿用度被照顾得极好,昨天庄副将还特意带她去镇上做了几件衣裳,虽比不得宫里绫罗绸缎,但也是普通人家求之不得的锦衣华裳。
只是漂亮的衣裳又有什么用,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这些。
当下,苏念穿得还是他留在营帐内的里衣,他俯下身子仔细看她,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脸蛋上有些痒。
借着账外的月光,李桥才看清,少女眸中却蒙着泪雾,眼角泛红,有些许未干的泪珠顺着她的脸滑落他的手心。
李桥蹙眉,问:“哭什么?”
“没哭。”苏念吸了吸鼻子,又解释,“刚才哭的。”
李桥好笑,耐着性子问她,“那刚才哭什么?”
其实,要不是李桥问,苏念都没发现自己哭了,只是想到隔壁帐子里的人可能是他,心口就发酸。
“不要你管。”苏念说话时,胸前衣领松了些,隐约可见白皙饱满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