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豪门阔太的修罗场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身体就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耳朵一路舔下去,从脖子蔓延到她敏感的乳房,然后便流连在那里,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尖来回吸吮舔弄,弄得她欲望高涨,双腿难耐地摩挲着。这时候,坚硬如炙铁般的肉棒慢慢顺着她腿间的花缝顶入进去,慢慢地戳弄,水液弥漫出来,润滑了彼此的性器,肉棒便一鼓作气地插入到最深处,捣到她敏感的媚肉,阮娇娇闭着眼,便呻吟出声,饱满的胸脯不由地起伏,喘息着,被男人的手掌爱抚揉捏着。
鱼水之欢,水到渠成。
男人的唇舌朝她的嘴唇亲吻去,但是只是试探性地亲了下她的唇角,见她没有回应地意思,便转移到别处,舔着她的脖子和锁骨。
男人的气息干净清冽,温热地喷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阮娇娇有些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符合她审美品位,年轻精致的面容。
或许是知道上个世界强行将她拽走,系统讨好地这个世界送给她一个合心意的开场
她在一张kingsize床上醒来,房间里温度适宜,布置简洁舒适,身上的男孩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地照顾她的需求和感受。
阮娇娇闭上眼,动也懒得动地任由男孩妥帖伺候,剧情也在此时传了进来。
看来系统是真的心中有愧想要补偿她,这个世界便给了她一个令人艳羡的身份背景。
她是富家千金,丈夫是万里挑一的乘龙快婿,因为政治联姻,两夫妻婚后生活也还舒心,互不干扰,井水不犯河水。
而此时跟她啪啪的男孩自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养的小白脸。
原身并不爱丈夫,她心里有个白月光,而这小白脸入她的眼,正是因为长了一张与她少女时代暗恋对象相似的面容。
原身的白月光,便是男主。
不出几日,原身就会在宴会上遇到归国的男主,而那也是男女主的再次相遇,之前俩人曾在国外有过浪漫邂逅。
男女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目光的短暂交汇,逃不过原身的火眼金睛。
若说原身都已经嫁为人妻了,又养了个让她身心满足的小白脸,还偏偏就因为这件事嫉恨上了女主,只能说人的日子不能太称心如意了,她可不就闲得蛋疼了,硬要去找女主的麻烦,故意在宴会上找茬欺负女主。
一次次作死的原身,反而给男女主感情加深制造了无数机会。
或许就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原身明明是人生赢家了,就因为惦记少女时被无情拒绝的初恋,而一步错步步错,将自己的命运推进了泥潭里。
因为惹毛了男主,原身的家族被连累,本就没什么感情的丈夫自然也跟她离婚了,而她靠金钱维系的小白脸,也将她甩掉了。
阮娇娇觉得原身真没啥好值得同情的甚至想送她二字,活该!
其实比起之前那些世界,她被男主整得也不算太惨,虽然离婚了家族企业破产了,但好歹也有个小康吧。
但是她从小过惯了娇奢的生活,受不了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便醉生梦死,还染上了赌瘾,后来被债主缠上,逼她钱债肉偿。
走投无路的原身便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之前还想拉女主垫背。
啧啧……
遇上女主光环,不过是给男女主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添砖加瓦而已。
在恋慕多年的男人冰冷厌恶的目光中,原身被带上了警车,面临的是牢狱之灾。
其实这小白脸还算有情有义,他之所以被原身包养也是为了救母亲,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是法学院就读的高材生,前途无量,后来成功当上了年轻有为的法官。
原身的案子就是他审判的,原身是他竭力隐藏的黑历史和人生污点,所以法庭上,他公正无私。
但原身进监狱后,他却去看过她,还送了一些她喜欢吃的零食。
她的喜好,曾经为了讨好她,他全部都记得。
不过,第二天,原身就死了,死于心脏骤停,一个囚犯而已,尸体便被草草处置。
但真相是被毒死的。
阮娇娇:“……”
原来,当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被当做替身,小白脸便恨上了原身。
其实,他应该是真心爱过她的吧,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
两人无数次的抵死缠绵,鱼水之欢,肉体的交流让感情不知不觉萌发,茁壮成长。
就像那些被霸道总裁强取豪夺的小娇花一样,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被肏着肏着,就生出感情来了,然后虐恋情深。
放在原身和小白脸身上,不过是男女性别互换了而已。
但是男主的出现,就像引爆了一枚炸弹,将小白脸心中的爱情炸了个面目全非。
麻痹!
阮娇娇看着压在她身上起伏着的男孩,对上他氤氲着情欲的清澈眼眸,里面有几乎快隐藏不住浓得快溢出来的情意,她暗骂了一声操。
将她送上高潮后,齐斯铭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握住肉棒快速撸动了数十下,按捺不住地低喘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这是她定下的规矩,只要她到了,他就要出来。
齐斯铭心里不无阴暗地想,她的丈夫一定不能满足她,说不定那男人是个阳痿早泄。
他在网上查过那个男人的资料,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完美优秀到无可挑剔,并不是他当初设想的秃顶凸肚,但却让他愈发嫉妒那个男人。
在齐斯铭眼里,她是那么漂亮耀眼,娇艳动人,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所以当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提出愿意承担他母亲的医疗费,只要他当她的地下情人,他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这个女人如天使一般将他从命运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活在美梦中,与她的每一次幽会,他都害羞又激动得像个坠入情网的愣头青。
事实上,他的确是个愣头青。
很快,他便被现实狠狠打脸,当看到一条新闻,她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仪态万方地出席慈善活动,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你结婚了?!”齐斯铭错愕,震惊。
女人却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似乎他的想法对她来说无足轻重。
“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齐斯铭觉得难以启齿。
“跟你上床,发生关系,做爱?”女人坦然自若地接口道,还笑了笑。
她踮起脚戏谑地捏了捏他的脸。
“我结婚又怎样?放心吧,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云淡风轻道。
“那你丈夫……”
齐斯铭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想要质问她,但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他习惯性地小心翼翼。
女人皱了下眉,似乎对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计较有些反感,于是她直截了当道。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那是俩人第一次不欢而散,之后很长时间她都没有联系他,不过母亲的医药费,她一直在付。
齐斯铭开始疯魔了一样地想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
她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她有丈夫又怎么样,说不定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他调查过那个男人,他那么忙,肯定没时间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