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 去海南岛耍耍
男人全程一路沉默,直到商醉忧聊完,挂了机,见此,司楠朗看着她,只是很平静地问。“怎么了?马谨竹那边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商醉忧转头看来,她闷闷地靠入他怀里,抱着,不怎么开心地应。
“外头都好乱,你不知道,马谨竹今天回老家,刚好让她碰见死人了,那人还是中的枪伤,不知道是不是犯罪份子,好可怕,那些犯罪份子特别喜欢那些偏僻的地方。”
越是大城市,犯罪比例就越低,反而是那些不上不下的中等城市,犯罪比例最高。
上方,司楠朗低头看着她,心中在暗思她这番话的意思。
枪伤吗?
司楠朗若有所思,却并没多说什么,他只对那个人的事情感兴趣,其它的犯罪份子,司楠朗没空管。
与此同时,客房内。
周诗树没下楼去打扰商醉忧,她就窝在这小小的房间里,正在用电脑写论文,写着写着,周诗树觉得有些烦,一下停住。
她转头看了看四周的东西,看着那么奢华的房子,她眼中的羡慕越加深了。
很想很想,她真的很想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
有件事,周诗树从来没对外人说过,那就是她的爸爸,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家庭。
她爸是农民工,并且非常好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侵犯女性而被判刑。
现在,已经出狱了,但,周诗树不敢回那个家,因为,父亲的魔爪也会伸向她,对父亲这个形象,她是恐惧的。
商醉忧出生在暴力的家庭,马谨竹有爱她的父母,而她,是三人中最惨的一个。
她的母亲非常软弱,即使父亲做了那样的事,也依旧任劳任怨。
所以,周诗树不但痛恨父亲,连带着也迁怒母亲,因为童面是在阴暗的环境下长大,所以,周诗树对男性有种极度的恐惧,导致她扭曲爱情观,只喜欢女性。
她没被父亲侵犯过,只是,在读小学的时候,被父亲摸过身体,洗澡还被他偷窥过而已。
那时候的她,根本没发育,可,这些印象,也足够让周诗树对父亲这个人产生恶心感。
思及此,周诗树的眼睛有轻微的闪闪发光。
现在,她只要房子,只要钱,她要脱离那个家庭,她要石竹市的户口,再也不被那恶心的一家人牵制。
谁能帮她实现这些梦想,哪怕被利用,她也在所不惜,因为,她也有她的逼不得已。
同一个时间,不同命运的三个女孩,正在经历着她们各自的人生转变。
夜色深了后。
商醉忧已经跟司楠朗回房休息了,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商醉忧想了一下,她抬头,有些担心。
“司楠朗,要不,我们还是别去旅游了,就在石竹市这儿过吧。”
发生马谨竹那事之前,商醉忧幻想着,或许那么倒霉的事不会落在自己头上,可,现在她打算放弃那种侥幸心态了。
偏僻落后的地方,果然不愧是偏僻落后的地方,总是有一定道理的。
什么海南岛,商醉忧管它什么岛,反正她是不敢乱走了。
然而,男人听后,他翻过身来,抱住她,低头看着缩在怀里的那一小小只,笑。
“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嗯?刚才马谨竹那件事,是不是给你造成阴影了?”
商醉忧闷闷地扁嘴,垂眸,也不说话。
见此,男人便揉揉她头发,将他抱入怀中,收紧手臂,安慰。
“别怕,你是我的人,挂着我司楠朗的名号,谁也不敢动你,而我,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人出事。”
听到这番话,商醉忧感觉心头好暖。
她笑了,往他怀里缩着,像只小猫一般滑腻,撒着娇。
“嗯,司楠朗,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好怕以后不舍得离开你。”
说着,她一下抬头,眼睛都笑成桃花眼。
“司楠朗,你以后不可以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商醉忧又发嗲地往他怀里缩,用牙齿咬他的胸膛。
“我要你宠着我,爱着我,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人呀,在甜蜜时,总喜欢些山盟海誓,商醉忧也不例外,以后会怎样她不知,只知道,现在很幸福而已。
男人浅浅地勾唇,他将她抱紧,她身子滑溜溜的,像剥皮鸡蛋。
“好,我一辈子宠着你,爱着你,也不离开你,这样行了吧?”
怀里的商醉忧笑着点头。
她安静下来了,静静地呼吸,鼻息前,是他沐浴时留下的淡淡清香,有时候,商醉忧就在想,如果可以跟司楠朗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第二天已是周六,虽说是周末了,可,石竹市的这个周末,却反常地少人起来,将近起码有一半的人群都各自返家。
所以,街上冷冷清清的。
小车的后座上,商醉忧开心地窝在他的怀里,现在,两人是赶往机场的路上,因为,今天就要飞海南岛了。
随行的,还有孟东航和几名下属,他们坐在另一辆车上。
看着车窗外稀稀疏疏的人群,商醉忧不禁感叹。
“真的要过年了。”
不长不短的假期,足以让她不再记挂红枫的一切,而安心玩乐起来,男人闻言,他也转头看一眼窗外,浅浅勾唇,并没说什么。
时间是一小时左右,很快的。
所以,一小时后的商醉忧跟司楠朗,人已在海南岛了。
这边有司楠朗的产业,所以,都是安排非常高级的那种总统套房,拉着行李箱进来的时候,商醉忧一边看,一边惊讶。
“果然不愧为过冬好地呀,真暖和。”
没有暖气,这里的冬天也不会太冷,温度居然有将近20度,跟凉爽的夏天没什么差别,穿件短袖都可以了。
男人将自己的行李放好后,他又走来接商醉忧的。
“我们会在这呆几天,玩够再回去。”
闻言,商醉忧一点头,暖和的地方,她自然也喜欢呆,走到沙发旁,商醉忧仿佛累极了一般,她径直在那躺下,像个无骨的软体动物一般,整个身子都瘫在上面了。
司楠朗将行李放好后,他顺势帮两人倒了一杯水。
然后,男人一边喝着,一边朝她走来。
“渴了吧?”
说着间,他将另一杯水递来,瘫沙发上的商醉忧看着,她闷闷地伸手接,然后喝起来。
喝了两三口后,商醉忧解了渴,便问着。
“司楠朗,我们待会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