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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月经了”,夏芝芝小声说道,她也是刚才发现的,肚子隐隐作痛,这几天经历这么多事,可以说是天翻地覆,自然而然就给忽略掉了。“嗯?”,正要提枪进来的顾山窝火,他有次听到过村寨妇女闲聊,知道女人月经期的事,拉过她的小手放在勃立的肉棒棍身上握住,下面小穴不能用,就用手来代替。
触及火热的触感,夏芝芝像触电般要把手拿开,却不料顾山抓住她的手就上下搓弄,很久后,顾山才放开那软成一滩泥的手。
在床上皱着小月眉的女孩,似是疼痛不已,顾山脱下衣服,进入被窝里,长臂拉过夏芝芝,把人抱在怀里,温暖的热源出现,她贪恋地往里靠了靠。
夏芝芝坐在门口,路过的村民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这里以种植绵花为生,勤勤恳恳早出晚归忙活着。
对于顾山带回来的漂亮小女娃娃,景桑老村寨里的人都好奇,不过却也为他阿奶高兴,还在世时,她可是盼好久顾山娶媳妇,现在也算是了却心愿。
“阿爹在我八岁时得了一场重病,阿奶每天去山里找草药给他冶疗,但还是不起作用,在深夜里阿爹还是去世了”。
阿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大受打击,要不是我当时还小,没有人照顾,她早就跟着阿爹去了,之后他就去内比都,阿奶在木屋守着。
至于他的阿妈,那个人都不能称之为是他的阿妈,她在父亲去世后,就悄无声息的抛弃他和阿奶走了,顾山还小的时候恨过。
现在却有点忘记那个所谓阿妈的那个人了,现在的顾山已经有了足够的本领和能力能够保护身边人。
在内比都经历过残酷,如今十八岁的他血性刚强,他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些,她只需要知道她是他的妻子。
烈阳下的遮棚中,顾山神色平静向夏芝芝讲述了他的过去,夏芝芝听着就沉浸在了顾山所说的过去。
回过神来时,手腕上多了一个玉镯,“这是阿奶给你的见面礼”。
说完顾山就去了不远处阴凉空地劈柴,夏芝芝摸着冰凉的玉器思绪飘远。
明城夏家,年过五十的夏父在书房里愁眉不展,女儿夏芝芝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他也第一时间去报了案,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这可把他和夫人都急坏了。
这些天,夫人以泪洗面,家里愁云密布,他在警局的老朋友李力说是会尽量快点找到芝芝,既然老友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他和夫人也只能在家里等着。
根据目前查到的线索,老李说芝芝可能是被人贩子拐带至国外,他虽是市长,涉及到国外的事也没有办法可用。
“老夏,还是没有芝芝的消息吗?”,夏母面色愁容走进书房问道,“没有,老李说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女儿还没有确切消息,夏父不会说出来让其更加难过。
夏母伤心抹着眼泪,夏父抽着烟,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都在想着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乖巧女儿,没一会儿后,做好饭菜的许姐来喊去吃饭。
许姐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禁感叹,夏小姐要是没有失踪不见,现在一家叁口该多幸福,可上天就是那么爱捉弄人。
“顾山,这个玉镯我能不能不要?”,这玉镯一看就是色泽圆润,属于上乘货色,以后她可能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她自己的生活,这贵重东西,她不能要。
顾山粗声道“戴上就是你的了,已经送出去的东西,老子还不至于连一个玉镯都要收回”,最终,夏芝芝还是没有把玉镯给摘下来。
刚开荤的男人有旺盛的情欲,顾山盯着面前只到他胸口处俏生生的漂亮老婆,下身男根苏醒抬头,漂亮人儿就在面前,不过现在也只能看着不能吃。
夜渐黑,村寨里的各家木屋纷纷亮起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