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卿本风流(三)
然后某个女人的脑袋里就莫名的闪现出某个很容易让她流鼻血的片段,只是转头她又给甩开。仔细想想那个姓张的御史貌似那身形并不算是魁梧,可温卿的模样又是那么俊逸若仙的。
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是会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呢?
……呃,好像谁在下面都是有可能的呢!
沐清秋抿唇,状似沉思,脑袋里却已经开始在琢磨着是不是明儿找个机会和温卿聊一聊。只是转念又想到温卿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也不会和她说什么吧,说不定回头他再和自己说点出什么面色气八卦什么的,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正就是沐清秋在绞尽脑汁的想着用什么办法才好探听到些许某个当朝丞相八卦的时候,突的听到身边男人的轻哼,“清以为朕会让你有机会把你现在想的那些教给秋梵?”
“……”
沐清秋嘴角一抖。
靠——
她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刚才是他故意提起温卿的?
又上当了!
抿了抿唇,沐清秋忙又转到炎霁琛跟前,“我,我刚才什么都没想!——何况就算是想了点儿什么,我也不会把这些说给秋梵听的,一个字也不会!”
沐清秋觉得自己就差是举着双手发誓了。
前阵子她的智商下降的太厉害,虽说这些日子好像是有那么点儿提升,可自己肚子里的那点儿小心眼早就被这个男人给看穿了,所以现在也只好示弱表示自己真的很可怜。
虽说她闲来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逗弄下这个小家伙,可这个小家伙毕竟是从自己的肚子里出来的,就是她和飘絮说的,她也是疼了好几个时辰才把这个小东西给生出来,当然是有感情的!
正所谓骨血啊,不就是这个意思?
可人家千年之后的孩子上幼儿园还是在三岁的时候,凭什么这个小家伙两岁就不要她管了啊!
还有,她找的太傅是用来教小家伙知识的,不是用来当保姆的!
……当然后面的这句话她是没说,毕竟当初寻找太傅的事情是她自己主动提起来的。而且就算是这太傅的人选也是她据理力争了好久才确定下来。不过,人家不太愿意这两位应该很厉害的人当太傅的原因她或多或少的才能猜到一些。所以现在似乎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反对。唯一能做的就是要低调的请他原谅她一时兴起而来的错误。
想着,沐清秋便又轻轻的拉住某个男人的胳膊,表示自己很是诚恳的态度。
……
炎霁琛深深的看着她,过了会儿,嘴角一扬,把这个眼睛里已经在闪烁的女人拥到自己怀里。
“你会改?”他问,声音轻魅。知鼻片样。
沐清秋忙不迭点头,脸上就差写出“诚恳”这两个字来了。
“绝对!”
“若是再有下次怎么办?”
“……”
沐清秋眼角先瞄到面前这个男人眼底的深沉……最后狠了狠心,“琛说什么就是什么!”
炎霁琛的眉角微挑,像是很满意的样子。“君无戏言!”
“嗯,嗯!”
沐清秋点头!
炎霁琛嘴角嘴角的笑容扩大,又是倾城风华。
沐清秋小小的恍惚了下,
……其实,她想的是……她根本不是“君”之类的呢!
只是随后,男人霍得弯下身子,随着轻柔的气息吞吐,他已经抬手覆上了她的下巴。
霎时,带着轻微茧子的手指落在她的面上,便是一阵的酥&麻。
沐清秋咬着唇角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声,而下一刻他的声音竟鬼魅的落到了耳际,“乖——”
低哑诱人的声音徒然的就让沐清秋一个颤抖,几乎同时,他的气息已经喷薄到了她的脖颈上。
嘶——
赤果果的you惑!
沐清秋的身子敏感的就是一软。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来搭到了他的肩膀上,脑袋里也有些木木的。
……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刚才她不是还好好的和他说话的吗?
只是,只是就算是这样她也觉得好沉迷啊!
顿时,便是理智神马的都开始在沐清秋的头顶上游移。
而就在她这些许恍惚的时候,他的唇已然落到了她脖颈处的敏感地方,灵巧的舌尖舔&舐着她脖颈处微微跳动的脉搏。
湿&濡的碰触像是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沐清秋脑袋霍得一空,刚才还盘旋着的些许理智神马的立马就变成烟雾云绕了。
随后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大掌往下,笼罩上了她胸前浑然圆满的挺翘,轻轻的揉搓。
“嗯……”
沐清秋的嘴角发出一声申银。身子只颤抖的更厉害。搭在他肩膀的手也不由用力,贪恋着他带给她的悸动。
而似乎他也越发的恣意妄为了,直接探手往她的腰腹之下摸过去。
当手指碰触到她的肌肤,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去床上——”
他口中的低语再度在她的耳畔响起,激起她身子的一阵涟漪摇摆。随后身子一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朦胧的视线里,他的面容带着让人心魂顿失的魅惑。
随着,帘帐掀飞,
身下已经是软软的床褥,四周一贯是让她浑然失去言语理智的气息笼罩。
夜色。
再度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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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色迷离。
宫城之外,丞相府邸。
秋风阵阵。落叶纷纷。
敞着窗子的书房冷意乍凉,而那窗前站着的人只若是不觉得四周的冷意乍然,但抬头看着头顶上的明月当空。
皎月的面容在月光下轻动微澜。好似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雾涟漪。
……
京城之内。
和京城里大多数的府邸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某个院落里。
紧闭的房门之内,随着一声低呼,一个人影从屋内的床上霍得坐了起来。
过了会儿,掀开帘帐,穿着内衫的张馨予从床上下来,面颊上微微的汗湿粼粼。
刚才,她做梦了,还是个噩梦!
不,确切来说是她梦到了一个不应该梦到的人。。
梦里,那个人只是看着她,就让她的背脊上一阵发寒,而就在她想着要不要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那个人突的靠近了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凑在她的耳边说了句,“……冒充朝廷命官!”
话音未落,她就直接从梦里惊醒了。
怎么会,她怎么会梦到他!那个白日里才和自己同桌而食的丞相。
张馨予重重的喘了口气,到了床头喝了口茶,才又躺回到床上。
只是这会儿,已经睡意全无。
张馨予抬头看着头顶上的轻纱帘帐,怎么也想不通她竟是这么怕那位冷漠俊美的丞相!甚至就在梦里,都能把她给吓醒!
她仔细回想,似乎和这位丞相根本就没有见过几次面!那莫名的害怕和恐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突的,脑袋里灵光一闪。眼前掠过她第一次见到这位丞相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只是站在殿门之外,不经意冲着她的一垂眸,就让她心生忐忑——
张馨予哀嚎了声,翻转了身子就靠到了床头上。
要是她早些回想起来,今儿说什么也不会和那位丞相去吃什么饭!
就像是她本来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河边走着,可就是迈错了那么一步,就直接掉到了淤泥里,没顶而亡。
——不对,一定是她想的太多了。
哥哥不是说了,不会出事的!
嗯,要相信哥哥!
哥哥一定能搞定!没问题!!
张馨予默默念着三遍,硬着头皮再次闭上眼睛。
……
窗外夜色渐渐深浓。
明月当空,笼下薄薄细纱,穹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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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众臣退散。
温卿一如之前在一众朝臣的聚拢下踏出殿外,只是刚走出去,就看到殿外恭敬的守着一个人。正是张欣羽。
张欣羽见到温卿,躬身一辑。
“见过丞相大人!”
温卿倒也停下了脚步。
旁边的一众官员见了,立刻就心知肚明,显然这人是找丞相大人有事相商,于是便纷纷告辞离去。
温卿也不多说,微微颌首便目视着众位官员们离开。
而当一众人等的身影渐渐远去,温卿才转目看向张欣羽。
他没有说话,只是清淡的看着张欣羽,就让张欣羽的背上麻了麻。
张欣羽暗自吸了口气,想到此刻定然在府里忐忑不安的妹妹,上前道,“下官昨日回去之后,百思丞相之言,还是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丞相!”
温卿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下,抬脚往前走去,“说罢!”
张欣羽眼角落到旁边不远处的宫中随侍,也知道自己这话不适宜让外人听到,忙着跟了上去。
就在四周看着没什么人的时候,张欣羽道,“下官确是有个同胞的妹妹,只是下官不知道丞相大人怎么突然会问起她!”
张欣羽小声的说着,微微抬起的眼角就是紧盯着面前这位丞相大人的面色,生怕会有那么一丝半点儿的不悦。
既然妹妹猜测这位丞相大人极有可能知道了他们两个人李代桃僵的事情,他也就权当作这位丞相大人是真的知道了,可既然这位丞相大人没有公然的在朝堂上点出来,还请了妹妹一起吃饭,那至少说还是有余地,至于其他的那些个微乎其微的可能,也就只有趁着这个时机硬着头皮装傻充愣的问了。
——若是这位丞相真的知道昨儿的张欣羽是冒充的,那今儿他这话就真的有些冒犯了,可万一这位丞相不知道呢?他现在也就只能赌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了。
而就是张欣羽的话说完,先还走在张欣羽左侧微微靠前的那位丞相的脚步霍得一停。缓缓的转身面向他。
张欣羽躬身,一如其他官员的恭敬。
……
……
出宫的宫道上,一个朱红色蟒袍的一品丞相看着一个四品的御史官员,静默不语。
而这个四品的官员也不敢妄动。
像是片刻,又好像过了许久,两人的脚下摇摆着吹过来几枚暗黄色的叶子,四周也突的冷风阵阵。
终于,那个四品官员的身子微微的晃动了下。
身着朱红色蟒袍的丞相这才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若是本相对你妹妹有意,你若如何?”
什么?
那个四品的官员猛地抬头,刚才因为头顶上那迫人压力而骤然而起的汗珠还在面颊上浮着未动,又是因为这句话而震惊的面色微白。
视线中,一身朱红色蟒袍笼罩之下,那张倾城漠然的面孔上,微微的荡漾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幽光。
……
同时,宫城之外的京城某个宽敞的街道旁,一身青衫穿着,独独映出那张清秀面孔的人儿突的打了个寒颤。
他,不,是女扮男装的张馨予转头往冷风吹拂的街道上看过去,已经有人流而来的街道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她认识的人,也没有往她这边透过来似曾相识目光的人。
刚才,怎么就觉得从脚下窜上来一股凉意呢!
嘶——
真的好奇怪!
“公子?”旁边,一道娇声迭起。
张馨予赶忙的挤出笑容,转头顺着那柔美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娇媚动人的女子正冲着她露出自以为最美好的笑容,唇角微波当中,她脸上的笑容,犹如春花灿烂般的美丽。眉眼含情,就差是直接问她——公子,我美吗?
张馨予学着兄长十足的轻笑涟漪,心里头早就已经开始在骂街了。
她就知道自己又被兄长骗了!
这,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当她的嫂嫂?
就算是她有着她张馨予只见一面并不能看到的贤淑雍容,可这大早晨的她眼中的娇媚就能滴出水来,就是为了什么?而且竟然都看不出她根本就不是他来!
抬手,张馨予给那名女子跟前的杯子里倒了茶水,可看着眼前潺潺而下的水波,跟前的杯子里竟莫名的闪出一个人影。
即便看的并不清晰,更是一闪而过的幻觉,可心头便就是突的一颤。
但看着现在街面上没有一丝的异样,也有官员下朝的轿子从下面而过,显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既然如此,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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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星期番外就差不多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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