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的菊道充满我男友的精液(简体版)
早在两人交往之前,王胤然就知道威尔森很风流,表面上说是喜欢男的,肉体上却是男女通吃,虽然与男性发生性关系居多,却也不代表他不会重拾女体滋味。男友若真想干女人他其实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反对也没用。
威尔森这么帅气,就算不诱惑他人,凭借这副混血姿色也是会有一堆人张开腿等他干进来。
王胤然一直觉得只要拥有正宫身分就好,心知肚明自己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因此实在不敢要求对方必须为他忠诚的立场。
但谁知,没想到威尔森居然玩到他朋友阴道里取暖了,对方还是阳刚味十足的女T,难不成威尔森跟王胤然一样都对吴宥淳这只鸡抱持玩免钱的心态?
毕竟怎样都是女人的肉体,威尔森总爱重口味的玩法,会对女同志下手似乎也不是件意外的怪事。
可是,可是.....。
「威尔森,你在干嘛?」
王胤然还是开口阻止了。
「!」
听见声音,心虚的威尔森吓的当场回头看着自己的男友,肉屌虽然还塞在吴宥淳的肉壁里,可是却悄悄的开始变软起来。
「然然?」
「你们在干什么呀?你玩她?你不玩我你玩她?」
威尔森先是沉默,但很快就提出站的住脚的回话反击。
「你不也背着我偷偷玩她,你明明是0号,还不是干女人干的很爽。」
换王胤然心虚了,他不懂威尔森怎知道这件事情。
「你放屁!我怎可能干吴宥淳!」
「你最好没干她,既然要干,那干脆我们两个轮流玩如何?反正你的迷药还有呀,她不会知道的。」
「威尔森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胤然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啦,不要在那边假,我不会怪你出轨,但既然有这么好玩的事,你总不能自己享受吧,不然等吴宥淳醒过来后,我全都说给她听,看看你们朋友还有没有办法做下去。」
「干你娘,你到底想怎样?是来搞事情的吗?我对你不好吗?她有比我好吗?」
「你能干的女人我就不能干吗?不要扫我的兴,出去!要不然就分手!」
威尔森很清楚王胤然离不开他这张帅气的脸孔跟杰出的性能力,虽然平时都是他忍受王胤然的公主病居多,但如果换成今天是他不爽,王胤然其实更怕失去威尔森。
冲着这点优势,哪怕威尔森是彻底的渣男,王胤然依然敢怒不敢多言,他虽然不晓得威尔森是怎得知这些要命的秘密,但确实弱点被掌握住了,只能被迫火大的甩门而出。
王胤然临走前其实有看见吴宥淳半梦半醒的模样,像极了他迷奸她的当下,再加上威尔森的那些话,王胤然一个直觉产生,怀疑是不是屋子被动了手脚。
果真,在他从家中翻箱倒柜的时候,就发现其中一支监视器的踪迹,瞬间冷了他全身的细胞与激发出可恨的侵犯感,万万没料到威尔森会变态到这地步。
所以王胤然跟吴宥淳发生关系时,威尔森其实都透过远端偷窥他们互干的画面,是吗?
「我干你妈的.....。」
如此,完全没有筹码的王胤然只能忍受这一切的疯狂,不然他会在一瞬间里失去威尔森与吴宥淳,尤其是吴宥淳的火爆个性,肯定会趁夜将他杀了。
同时间里,站在客厅一脸茫然的王胤然耳边传来吴宥淳被操干的声音,威尔森正在摇臀撞干女人的肛门,粗长的肉棒这时又重新恢复雄风,爽的菊花又火又辣。
确定是心理变态的威尔森太爱这种类似乱伦的复杂性爱关系,一般的纯爱早就无法满足行走荷尔蒙的超高等级,如今只能从内心的刺激去寻找疯狂。
经由揭穿王胤然的秘密之后,威尔森彻底解放自己郁闷的寂寞,他爽抽吴宥淳的菊眼,企图从她身上报复王胤然给他戴的绿帽,以及把女T操死的征服快感。
「啪啪啪啪喔~喔~葛格鸡鸡好大~~人家好爽~~噗疵噗疵好爽喔好爽喔~~噗疵噗疵啪啪啪噗疵噗疵啪~呀~肛门好热~慢一点啦~啪啪啪大葛格~喔大葛格~~啪啪喔喔~~啪啪啪啪啪好舒服~啪啪啪鸡巴磨的好舒服喔~啪啪噗疵噗噗疵噗疵疵啪啪啪。」
「贱女人,臭女人,吃我精液!全部吃进去!我干到你怀孕!」
一个到位爽劲上来,威尔森狂喷男性白汁在吴宥淳被操红的菊口里,这是他跟女人交战以来射精次数最多的一回,就这么贡献给这位女同志的前后门了。
「喔喔~好多~好热,小穴被精液塞满了。」
「干,超爽的啦~爽翻了,吴宥淳,吴宥淳你好棒,我以后还要继续干你,就这么决定了。」
「好呀,我喜欢被葛格干穴,葛格的老二好棒。」
嗑药嗑到傻掉的吴宥淳此时根本搞不清楚是谁在干她,被陷害的她昏昏沉沉的倒卧在床上,就这么继续昏睡下去。
等睡醒后,恢复理智的她只觉得腰酸背痛,但房间早已被收拾的完好如初看不见任何一丝混乱,仿佛刚刚的风雨都不曾发生过。
当威尔森走后,饱受身心折磨的王胤然这才敢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替男友善后,除了背吴宥淳去洗澡之外,还将床单沾到精液的部分都拿去清洗烘干并且复归,完美复制事发之前的模样。
王胤然还是爱着威尔森,哪怕他名正言顺的伤害他,王胤然也并非真的从此怨恨威尔森的背叛。
他不过是被想要放肆的他抓到一个契机罢了。
王胤然认识威尔森的为人,他不可能随便就出手,一定是早有所预谋,恐怕最一开始的王胤然之所以会意乱情迷跟吴宥淳发生性关系,也许仅是威尔森的恶趣味,想要见识毁了一段友情会是怎样的解闷。
吴宥淳睡醒走出房间,看见王胤然坐在客厅一脸憔悴的看着她。
「你什么脸呀?有这么累?」
「嗯,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