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得玩
“各位看到的这幅花香赋,共有207字,却把汉字的精髓与磅礴,体现的分外夺目,每一笔,都是一份国粹,一份精神,你们老外看看纸啥的就行了,那个老头,你注意点哈喇子,这是干什么?这是艺术品,不是姑娘!”都跟疯了似的,他们的眼神都让老沈觉得害怕,一个赝品而已,成本都不到25块钱。
当然了,老沈也表示理解,不说赝品这块,就从这幅字的层面来说,能见一眼,那都是造化,什么叫至宝?那是高度,几个人能爬上去?
没人能看出这是假的,就像没有人敢在沈志成面前,拿着古玩的话茬装币一样,老沈能把珍品放在这,让你仔细的,大胆的看,这就是实力,还有什么不服的?
在说今儿在场的这些,都是人精,别看面子上有说有笑,可谁的心里不是想的自己的好处,特别是在这幅作品的面前,都想把它拿到手里,连阿斯特的眼睛都直眨巴。
拍卖的过程咱简单点说,毕竟不是正规的拍卖,没那么多规矩,可价高者得,那是不能改变的,老沈在说出‘10亿’的底价前,就已经明确的说明这点。
“各位,今天是小场面的拍卖,规矩没那么多,待会咱还都有约,就别弄那些零头来说了,每次叫价一个亿,上不封顶,现在大伙可以踊跃叫价了!”
这十几个人有点目瞪口呆,为啥这么惊骇?底价10亿,不是不可以,这幅花香赋绝对值这个价,但一次一个亿的喊价,幅度有点大,他们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
可还是有个声音,直接打破屋子里的沉寂,骤然的喊出:“13亿!”
目光都扔在阿斯特的身上,这老外是真敢叫价啊,开局就是3亿,而且表情自信,目光坚定,分明就是跟在场的每个人说,这幅字,他是要定了,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觉。
不过他喊的这个价格,让老沈很是满意,至少把连13亿都出不起的那几位都给刷下去了,也节省不少的时间。
而且老沈今天想的,就是要把画落在阿斯特的手里,这位国际巨鳄的门还没有全打开,就露个缝,伸个头在那寻么,老沈得让他把门都打开才行。
可阿斯特好像还控制不住这个局面,那位穿着马褂,年纪虽有六十多岁,发眉全白,却神采奕奕,身子骨倍结实的老者,一翻那青花水碗的盖,悠声一句:“14亿,这可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怎能到外人手中?”
说装币的就有装币的,老头这话把阿斯特跟老沈都挨个骂了一遍。
话里话外,不就是说老沈不应该拿着祖宗的东西在这卖,难听点的话,就是在说老沈不是个东西。
插句嘴,老头是谁啊?脾气怎么那么大?跟沈志成这还敢装币?
这老几吧登可不是一般人物,文雅阁那个店面一年的费用,有百分之二十,得进这老头的兜里,想想古玩市场多少的店面,老头一年赚多少?
他姓苗,叫‘苗世海’最早期的古玩市场,就是老头弄的,倍有实力。
但古玩界知道他苗世海的,还真不多,老头是宅男,但这绝对不影响他对古玩的痴狂,年轻的时候,跟着他父亲走南闯北的淘换物件,练就了一双毒眼,年纪稍微的大点,帝都的几个古玩市场,老头混的是一柱天,三层水,根子绝对的深。
可老沈根本不尿他,古玩市场是他家的又怎样?这快肉他啃着呢,看谁的嘴大,吃的多,说的就是这个话。
阿斯特更不尿这老头,眼珠子一转,脱口而出:“17亿,今天这幅墨宝我要定了,谁也别想跟我争!”
“17亿一次,17亿两次……”
管那么多的茬呢,有种继续的喊价,老沈不说废话,手里没有槌,脱皮鞋就要往桌上砸。
明显就是不给他苗世海面子,别人也只能是看着,这价格他们承受不起,老沈说底价的时候,好几个人都决定放弃了,现在就看阿斯特跟苗世海俩人的,他俩单挑他俩的,看热闹还不好吗?
苗世海的脸色一沉,单手一指:“18亿!”
对这些人来说,十几二十亿的,那都是小钱,您想想看,谁都得花钱,老沈赚了那么多,都觉得不够花,同样的道理,阿斯特与苗世海这样的巨鳄,那也是有钱就花的主。
为啥说古玩如此的值钱?那是价值,钱是用来购买价值的,它本身的价值就是个屁,闻着都臭,当然了,咱都喜欢那个臭味不是。
闲言少叙,阿斯特那边跟的那叫一个紧,伸出两指:“21亿,你们都可以继续,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如何!”
老沈差点把鞋撇他脸上,花21亿买个价值不到25块钱的赝品,有什么可装币的?特别是他那个万人骂的表情,好像这屋他是老大似的。
但阿斯特打的不是老沈的脸,是那位苗世海的脸,已经超出实际价值了,就是在拿钱压他苗世海呢。
然后老沈还当着大伙的面,问苗世海:“老苗,腰在挺挺,上他一道?”
给苗世海气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撂,冷哼一声,起身出屋,话都没说一句,直接放弃了。
艾格拉斯跟着出去安慰,咱不用细说,阿斯特21亿拿下这幅花香赋,乐的是手舞足蹈,还对老沈说:“沈老板,你本来可以不用拍卖的,如果你有这样的好东西,可以直接跟我说,价格你来定,我根本不在乎钱!”
话说几句就可以了,多说不是装币就是要挨干,老沈也不跟他一般见识,现在让他乐着,以后在让他难受,他沈志成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买的。
老沈跟着把第二幅米芾的那幅‘松晚图’,也展现在大家的眼前。
各种放大镜,红外线扫描设备,直接就把画给覆盖了,连苗世海都抢个位置,仔细的看半天,可越看,老头的脸色越是难看,呼吸都有些急促,坐椅子上喘半天,才捣过那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