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心中有大爱(大结局)
第十一章心中有大爱(大结局)给黑龙喂了大量的药力,黑龙吸收了药力,获得了庞大的力量,感觉特别畅快,开始低沉地呜咽起来。.突然,黑龙的双眼一闭,龙马立刻提醒道:“黑龙化龙开始了!”
巨大的痛苦冲击着黑龙的全身,让新龙在旧龙的身体内撕裂开来。
黑龙辛苦地忍受着痛苦,尽量不出声。但是,即使这样的低沉的声音也震耳欲聋。
不行!这声音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非得引起轰动不可。
转念之间,甘松心中一动,药神空间的幻境展开,将整个黑龙的躯体包裹其中。
“嗷!”黑龙看到自己来到了一个新的空间中,再也忍受不住,张开嘴巴咆哮起来,将心中的痛苦抒发出来。
整个空间似乎被黑龙的咆哮声震得抖动起来。
甘松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避免受伤。整个人身形急速后退,最终藏在花海的边缘,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一声接一声的咆哮荡漾成肉眼可见的音波,在空间里震荡。在音波之间,时而发出“啪啪”的脆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爆响,好像吵豆子一样,这是肉体剥离的声音。
龙马站在甘松的身边,眼里楚楚动人,担忧地看着声音响起的地方。
“轰!”终于,冲天的音波响起,好像从地面上腾起一道烟尘,黑龙脱离了身体的禁锢,从龙蜕中钻了出来,飞舞到药神空间的上空,幻化成黑色的亮光,将整个空间映上了一层黑亮的图章。
龙马突然冲天而起,黑龙吐出龙珠,与龙马在天空中嬉戏起来。
下雨了!
一层细细密密的小雨从天空中落下,浇灌着药神空间里的花花草草。
终于,一龙一马嬉戏够了,落到了地面上,黑龙变成了一只浑身通黑的龙马,与全身白净的龙马刚好配成一对。
“祝贺你们团聚了!”甘松笑着点点头,将黑龙和龙马收入百草锦囊之中,意识回到现实中。
仔细一看,昆明城下的黑龙已经脱身,留下了厚厚的龙蜕,将整个昆明城撑了起来。而龙蜕之中,却是中空的,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隧道,如果被人发现,善加利用,还可以形成一道独特的旅游景区。
“这个秘密就留待后人发现吧。”
带着黑龙和龙马,甘松回到了地面上,通过水路回到泸州。
新学期开学了,今年泸州天气有些异常,天特别干,可能影响到药物种植的收成。甘松放出黑龙将整个药王村天干的地方浇灌了一遍,解决了干旱的问题。在有余力的情况下,顺便将泸州城周围也浇灌了一遍,暑气全消。
有黑龙的干预,天气预报频频出错。
市民们以为市政斧实行了人工降雨,吹嘘说一颗炮弹就要打掉二十万人民币。
秋天到了,药王村的药材收获了,看着村民们从中得到了收益,大家高兴得不得了,把甘松作为活菩萨来看待。
在药王集团庞大的税收支撑下,投入到药王村的项目越来越多,一波又一波的建设热潮在药王村展开。
村民们凭借自己的双手,过上了城里人都赶不上的新生活!
药王村成为全省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样板,各地前来参观学习的越来越多,为药王村带来了新的人气。
由于人气的增加,药王村的旅游业也快速发展了起来,翠花嫂子的店子规模不断扩大,成为景区餐饮业的一道招牌。
甘松参加完补考,这个千亿富翁重新回到学校中,偶尔读读书、看看病、顺便在学校的安排下带带学徒,倒清闲得很。
魏香和罗晓雪都成了他的徒弟。其中,罗晓雪与甘松还有情人关系,他们的关系被罗晓雪的父母知道了,并没有反对。因为,他们从其他途径知道了甘松的强势,一向势利的他们不敢支声。
转眼间大半年时间过去,2008年5月12曰,汶川发生特大地震。
甘松带着他储存的药物和基因研究成果,以及组建和培养的医学团队,第一时间冲进了灾区,开展了生死救援,无数生命垂危的人被他所救,无数断肢缺腿的人用基因技术进行了修补。
甘松凭着强大的体质,连续二十天不休息,白天加晚上,救过来的人不计其数。
灾难过去,甘松谢绝了任何荣誉,参加过几次巡回演讲后,便再次安心读书。
全世界的人都记住了甘松的名字,他是当之无愧的药神!
因为,他的心中有大爱。
汶川地震之后,大家才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基因药物,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叫药王村的地方,是全球医学的标竿。
到药王村学习取经的人越来越多,甘松从学生摇身一变,变成了医学大师,连他的父亲甘洪,也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大家看着甘洪仙风道骨的样子,纷纷尊称他为“师尊!”,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殊不知,这是甘松用药物对他进行调养的结果。药王村人在甘松的调养下,一辈子都不会生什么病,既然死亡,都是那么安静地离开。
药王村成了风水宝地,前来药王村的游客更多,成为大家敬仰和神圣的地方。甚至药王村的每一滴水都是全世界人们的宝贝,争相带走。
某曰清晨,甘松打开药王集团的大门,坐在大堂上为病人诊病。
一个美女将手放在桌子上,问道:“我得了什么病?”
甘松抓住美女的脉搏,沉吟半晌,道:“魏香,你得的是相思病,需用锅底黑加马尿才能治愈。”
“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魏香叹了口气,道:“其实,只要你抱一抱我,我的病就会立刻好的。我可以像罗晓雪一样,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爱我。”
甘松将魏香的手抓在手里,道:“你让我情何以堪?”
远处,谢霞和胡秋月正排着队,看着甘松抓着魏香的手,忍不住双手握在一起,摇了摇头,叹道:“看病的队伍太长了,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