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的传承
“我们不如改变一下保密人?”“这个时候再改?”
“我不相信魔法部的那些人,他们可都知道我是保密人。如果换成彼得的话,他更会隐藏,也更不易被人发现。”
“……好吧,小天狼星,你总是对的。”
……
“离开我的家!”
“看看,多么弱小的格兰芬多,离开了邓布利多的羽翼,只能无谓的叫嚣……”
“你这家伙我让你离开我的家!粉身碎……”
“阿瓦达索命!”
“哈利——波特,”高大的男人踩过倒在地上的身体,走进房子,“哈利波特,生于七月末,预言中的男孩”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哈利……他还是个孩子……”女人怀抱着怀中柔软的婴孩,“我们都知道,一个小小的婴儿根本不可能对你做些什么的。这一切……一切都是邓布利多的计划……”
“真是可笑!”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面容平静的看着身下颤抖的女人和小声啼哭的婴儿,“伟大的黑魔王从不畏惧未知的危险,也不相信可笑的预言——”
莉莉波特紧紧攥着手中的魔杖,但丈夫一个照面便死亡的情景和周围强大的魔压令她喘不过气,连举起魔杖的勇气都没有。
“……我答应了我那任性的仆人的一个小小的请求,这在平常是不被允许的,但谁叫他对伟大的伏地魔那样的恭敬和恳求呢。”
“逃吧,带着这啼哭的小儿逃跑,去扑入邓布利多的怀抱,去听他假惺惺的学说。”
“lord,已经准备好了。”一名食死徒出现在了门口,低声道。
伏地魔听到后,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你说得对。”仍在微微颤抖的女声在哈利的头顶响起,是莉莉。她抱着哈利站起身,将他轻轻放在了一旁的床上。
这个刚刚失去了丈夫,独自一人面对强大的黑魔王,却为了孩子勇敢面对的坚强的母亲,她看着已经快要走出视线的伏地魔,竟几步奔了过去,举起魔杖大声的喊出一个魔咒。
“邓布利多的确是个假惺惺的人。”
不知名的魔咒响起,白色的光芒笼罩了整个世界,幼小的婴儿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不由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再恢复时,破败的房屋里已经只剩他一个人。
伏地魔的突然消失令食死徒们失了阵脚,由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子带头的忠诚的食死徒开始对着周围的草丛、树林发起魔咒,企图找到某个藏在暗处的偷袭者。
“马尔福,该怎么办?”一个身材偏胖的巫师凑到另一个巫师身旁,看着混乱的场面低声道。
“该死!我怎么知道!”瘦削的巫师不由破口大骂,深呼吸了几次才稳定下来,“把坩埚的火熄灭,帕金森。”
“我去把主人的本子拿回来,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不要和那群疯子待在一起。”
“可是……”
“我们受了埋伏!”马尔福低吼道,“保护好你的面具,回到家去,等待主人的信息!”
……
杀掉一个人,作为祭品,以便分裂灵魂之后能够有新的灵魂弥补自己缺失的灵魂。
挂坠盒退出寝室,轻轻挥手解除了正躺在床上酣睡的两人身上的魔咒。
主魂在13年前的那一晚,杀掉大波特,是想要再分裂一个魂器?
不,他不可能疯狂到连自己的不正常都意识不到。
还有日记本,他带去做什么了?
行走在古老的马尔福庄园中,自称为诺克斯里弗的年轻巫师快速的穿行在装修华丽的走廊里。
他记得……马尔福家有一间装满了‘传承’的房间。
那并不难找。
抚摸着墙上的细小花纹,诺克斯掏出一瓶暗红色的血液。
传承嘛,钥匙当然就是血脉了。
所以为什么打不开呢……
黑暗中的挂坠盒轻轻挑眉。
血不够新鲜?量不够多?
还是……
“是魔纹,”背后的画像中突然冒出一个人,这个年轻俊美的马尔福,“流传下来的神秘的魔纹。”
挂坠盒翻了个白眼,背过身,面对着画像中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我以为我已经把所有的画像都背过去了?”
“庄园里有家养小精灵。”
“哦得了吧阿布,年轻时是我不懂事,但我真的很像进去看看,我们一起的那种。”
“你的花言巧语真的一点都不走心。”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平静的面对着正像夏日的花一般热烈的开放着的伏地魔,冷静自持。
“我所邀请的,是和我约定好,在众人的祝福下,一起步入婚宴殿堂的汤姆里德尔。”说时面露嘲讽的摇了摇头,“可不是什么尊贵的黑魔王殿下。”
“别逗了,你以为会有人祝福我们吗?”挂坠盒靠在墙上,对着画像不切实际的话语嗤笑出声,“你只认为耗到老马尔福去世,就没有人会阻拦我们在一起。”
“但我们若是真正在一起了,指不定会成为多少贵族混血泥巴种的笑柄。”
“看啊,古老的马尔福和一个不知名的小混血走到了一起,还在提什么可笑的爱情。”
“又或者是让没有名声的小透明背负所有的骂名?”挂坠盒敲了敲自己并打不开的墙面,低头研究着,好似不在意的继续开口说着,“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啊!我们早知道了!他不过就是个企图攀上贵族的家伙。瞧着吧,马尔福不会宠幸这个宠物多久的,那样优秀的脸蛋,即使没有多好的功夫,是别人玩剩下的,我也愿意拿来玩玩。”
“别傻了,阿布,多愚蠢啊,像个整日沉醉在童话故事里的小姑娘一样。”
挂坠盒一个无声的粉身碎骨打在墙壁上,不出意料的毫无反应后,才抬起头正视着画像中那个泰然自若的男人,“说真的,阿布,你等不到你要等的人了。所以真的不考虑一下和我一起进入吗?”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看着正对着自己笑得灿烂的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那是一脉单传的,由上一件魔纹的承载物转移到下一件……我……我没有传给卢修斯。”
“那个魔纹,丢了。”
半晌,阿布垂下的眼才抬起,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那隐忍着愤怒和不甘的表情真的毫不掩饰。
只一眨眼的时间,便又被无奈的神色占据,“阿布……我早说过,你根本不适合成为一个家主。”
“或许吧。”
……
“里德尔先生,对于第二场比赛你只得了第二名的成绩,你有什么感想吗?”汤姆仰躺在空中,白皙的手掌虚握,怼到正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的冠冕嘴旁。
冠冕好脾气的凑近他的手,陪着他玩闹,“并没有,over.”
“别这样无趣,只不过是比我表现的差了那么一点点罢了~”
“如果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珍宝是邓布利多,那就更好了。”冠冕放下羽毛笔,疲惫了看了眼身旁不知疲倦的玩乐的少年,“一想想我抱着他那么长时间,我感觉我都会做噩梦。”
“你不要诬陷我,在火焰杯选出珍宝的那段时间,一直都是你占用着‘汤姆里德尔’的角色——承认自己喜欢邓布利多就那么难吗?”
冠冕扶额,将桌上晾干了墨迹的羊皮纸拿起,扔给了空中漂浮的日记本,当然直接穿了过去。
“照着图纸画魔法阵,摆放魔法物品。”站起身,冠冕拿起椅背上的长袍,套在了身上,“不要让我回来之后再看到你拿我的材料搭建城堡。”
日记本围着地上的羊皮纸转了一圈,听到这话,抬起头对着冠冕离去背影喊叫,“但那真的是很棒的城堡,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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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了什么?!我居然在汤姆的柜子里看到一个女式冠冕?!!谁的?哪来的?怎么回事?汤姆难不成有女装癖嘛?!——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1940年2月1日
该想个办法把这个一直用诡异的眼神自以为别人都毫无察觉其实异常明显的盯着我看的家伙永绝后患了。——汤姆里德尔 1940年2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