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的两人
御书房沉阔摸着胡须站在一处看新得的字画,外面传来传唤声,沉清乐缓缓走进。他背手不理会沉清乐,由她跪着。
过了半晌才出声,“你皇叔的踪迹被人发现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沉清乐惊诧,“会有这事,皇叔的踪迹不是一直对外保密吗?”
沉阔转身盯着她看了许久。
“这事,你不知?”
沉清乐凝眉,“儿臣自然是不知的,父皇这话,是怀疑儿臣?”
沉阔移开视线,沉思良久。
“你皇叔现在下落不明,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把所有事传开,皇家的颜面也就被丢尽了。”
沉清乐附身,眼中闪过暗芒。
“父皇的意思是?”
“去查,把人找出来。”
沉阔摸着墙壁上的字画,那里的落款写着一个潇洒的谢字。
“清乐啊,你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将来无论你哪个哥哥即位,你都是这南越国拥有至高权利的女子。所以,别被人迷惑去了。”
沉清乐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转身的瞬间,变了表情,她知道那幅字画,那是谢景幻父亲的落款。
她在仔细调查这件事时,发现了上一世从来没有发现的事,她的父皇与谢景幻的父亲一同长大,若不是谢景幻的父亲为父皇筹谋,这皇位还指不定谁来做,而她的父皇...
沉清乐眯眼,自登上皇位,对谢景幻的父亲可忌惮得很呢。她从前只觉得是谢家太过招摇,做事方式令人侧目,所以不得不拔去谢家这棵大树,现在看来,是她的父皇太过忌惮谢家了,自谢家没落后,南越国的朝中形势可不太妙了。
她在心中默念,谢景幻,这一世,希望我没选错。
宫外的马车还在等候,车上的谢景幻却消失不见,沉清乐习惯了他的来无影去无踪,她默默提裙上了马车,没有再问谢景幻的去向。
竹林的破茅屋
屋里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他穿一身黑袍,气质冷峻。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人,皆是相同的打扮,两人贴身的武器却各不相同,一个是弯刀,另一个是剑。
对面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中年人,全身上下的装扮不凡,但灰头土脸的模样也实在看不出真实身份,他被绑在柱子上,恐惧地看着对面的面具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那是一块上品,下方坠着紫色流苏,玉佩上刻着一个乐字。
他薄唇轻启,“我再问一遍,谢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沉端拼命摇头,“你说什么,我实在不知道。”
谢景幻面具后的脸有些崩裂,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暗一,用刑。”
左边的黑衣人拿出一根鞭子,作势要抽在他身上;另一个黑衣人上前查看烙铁的热度。
沉端眼中满是害怕和恐慌,他拼命扭着肥胖的身子,想要挣脱绳子。
暗二拿起烙铁靠近他,沉端终于松了口。
“我说我说。”
烙铁在靠近他的脸处停住,他松了一口气,脸往侧边靠去,远离热烫的烙铁。
“你说的可是谢国公,谢鸿飞?”
谢景幻不言,示意他继续说。
“具体的事我也不太明白,但谢鸿飞的确是冤枉的,勾结外邦那事,是陷害。”
谢景幻语气不善,“说重点。”
“勾结外邦的幕后主使,是我大哥。”
沉端停下来喘口气,继续道,“我大哥把这事交给我,让我嫁祸到谢鸿飞那里。除了嫁祸这事,其他我都没有参与啊。”
他哀求着,“大侠,你放了我吧,这事真的和我没关系,都是我大哥的阴谋啊。”
“你大哥是?”
沉端犹豫了一瞬,脱口而出,“当今圣上。”
谢景幻顿住,手上的玉佩隐见裂痕,他起身留下一句话。
“把他看好了,别让人发现。”
他抬头望天,上一世的沉清乐拦下了所有事情,却不知,她不过也是沉阔控制皇权的一个棋子。
可是,这一世的沉清乐,是否还像上一世那样弃他而去。
谢景幻神色有些黯淡,继而坚定神色,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让这一世的沉清乐再次死在他的眼前,而他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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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这里吧,没灵感了,中午为了减肥只吃水煮菜和一点点鱼,饿得脑袋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