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操
苏荷是被一个滚烫的怀抱热醒的,她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少年睡得正香,她的手控制不住地摸向那根直立着的棍子,她想不通昨晚做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还能勃起突然,她的手被狠狠攥住“骚货,还想找日?”
陆川年猛地起身骑在她身上,狠狠地分开她的双腿,
苏荷猝不及防,气红了脸骂到“你这个发情的野狗!”
少年嗤笑一声“我是发情的野狗你就是发情的野猫,天天流那么多骚水”
肉棒粗暴地插进温暖又紧致的逼里,快速地插捣起来,磨着肉穴内层迭的媚肉与褶皱,疯狂进出,干得噗呲噗呲直响,
刮着淫液从穴口至往外淌,被两个大卵蛋拍打得泛起白沫,淫靡四溅,啪啪声如雨点打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密集。
“唔啊啊啊………别操了……”苏荷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被情欲支配的脸上分明写满了兴奋与满足,被操得越凶狠,身体就越是贪恋不满。
她的腰臀微微上抬,迎合肉棒的插干。被巨棒崩开的肉洞口淫靡不堪,淫水顺着白嫩的臀瓣与臀缝流淌,蜿蜒汇聚,渗到了被子和床单上。
粗大的巨物在紧窄的甬道内快速抽插,交合处迸发出铺天盖地的快意,席卷周身,迅速淹没了其他感官,
只有无尽的舒爽推耸着,一浪比一浪更高,带着苏荷不断攀向情欲的高峰。
苏荷被干得咿呀大叫,大腿被男人的膝盖顶撑着,小腿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不时轻轻抽搐。
肉棒每一次捣干到花心,五脏六腑几乎被撞得错位,偏偏双肩被男人有力的双手压下,身子无力向上耸动,胸前两团高耸的乳肉便肆无忌惮地上下乱摇,不时拍打在男人胸膛上,硬挺的奶头在蹭着男人硬实的肌肉,细密的快感流窜,不时引起战栗。
凌乱的床上,男人身材精瘦,胸口至小腹大块肌肉汗淋淋鼓动,高大的身躯压着女人一顿孟浪插干,粗大的鸡巴如烙铁一般狠狠捣入圆洞中,干得水声咕咕,抽出时带起透明的淫液飞溅,两个蛋蛋狠命拍打着肉臀,白沫淫靡。
“啊啊啊!好棒,大鸡巴又顶到子宫了……哦啊啊………好厉害,操死我…”女人凌乱破碎的声音高低起落不定,伴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脚脖子上有节奏的铃铛声共同奏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苏荷诱人的胴体早已软成一滩水,肉穴儿包容着那杆长驱直入的硬枪,任由它肆意横行,棒身上隆起的青筋剧烈摩擦着穴壁,硕大的龟头更是一气捣干进子宫内,嵌开平滑的管壁疯狂插顶,用坚硬的棱沟肆意刮磨。
子宫口大力吮吸着肉冠,媚肉咬着敏感的龟头,殷勤舔舐,巨大的快感刺激得男人愈发得寸进尺,腰臀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挺动,力道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操死。
大鸡巴越干越深,越插越快,肏得苏荷连声媚叫,铺天盖地的快感把理智淹没殆尽。
“荡妇!想鸡巴是么?干得爽吗?恩?”陆川年双目泛红,大鸡巴对准肉洞插干不休,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动作虽然机械,却因着情绪的起伏不断变换着抽插的力道。
晨曦透过玻璃洒了进来,照在陆川年的身上,像是铺了一层金粉,他的腹肌上覆着一层薄汗,热气腾腾,性感无比。
苏荷看着陆川年沾染情欲的俊脸在自己眼前起起伏伏,时远时近,突然觉得,被他做死在胯下,她也是愿意的。
陆川年抽插了数百下,苏荷被顶得五脏六腑都要跳出嗓子眼儿,整个人浑浑噩噩,瞳孔涣散,渐渐失控,浪叫声也拔高了几度,小腹抽动着,肉穴开始大力收缩。
“不~不行~要丢了……啊啊啊啊!”一声尖叫骤然破口而出,苏荷浑身紧绷绷,弓成了小虾子,两腿抽搐抖动,肉穴内泄出精水,痉挛着大力裹着鸡巴。
陆川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速,抽干了数十下,粗长硬挺的巨棒一口气干进子宫,痉挛跳动着,自顶端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又刺激得苏荷大叫一声,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滑落,面容扭曲到了极点,整个人欲仙欲死,大脑一片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