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窗而出(h
你好爱我,爱我还不是抛弃了我,而且是在那种情况下抛弃了我,许心蓝想到这里不由得来气,伸出手来使劲推搡殷朗,腰身也往外移,想要离开越插越深的肉棒。殷朗却大手一揽,抱住她纤细的腰,摸到臀部,捏紧那臀肉,身下一挺,肉棒又送回软穴最深处。
许心蓝不好大吵大闹,只能伸手去打殷朗的头脸,殷朗也不管,随便她抽自己巴掌,另一只手托握住她丰乳,开始一上一下地抽送自己埋在许心蓝身体里的肉棒。手指在乳房间不断游走,殷朗凑上前去亲吻许心蓝洁白柔软的脖颈。然后他一手撩开许心蓝衣服下摆,将衣服往上推,露出那圆润挺翘的乳房,双指夹住那红樱微微揉搓,许心蓝浑身一颤。
殷朗的唇含住那乳粒,舌头凑上去舔舐,感受着肉棒与小穴紧闭地结合在一起,他吮吸起了那奶子,
许心蓝向后仰头,忍住自己呻吟大叫的欲望。
一墙之隔却传来了高昂的呻吟声,许心蓝紧闭双眼,开始想象自己在水里游泳,一心要屏蔽掉自己所有的感官。
殷朗抽出托住臀部的手,抓起另一边的奶子揉搓,整个人埋在那馨香柔软的乳房中,换着边儿吮吸那乳粒,舔舐啃咬,像是一头幼兽。身下的性器膨胀肿大,堵住许心蓝柔嫩的花穴,龟头不断涨大,殷朗伸手托住许心蓝后仰的脑袋,将人摁了回来接吻。
呼吸交错,唇舌缠绕,许心蓝呜呜叫着。
没法分心去游什么泳了,殷朗的大掌使劲儿搓着自己的乳房,性器像是变异了一般肿大插满她的小穴,撑得穴口极致扩张,让她两条腿都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越插越快,直到最后殷朗掐住她的乳粒,双腿间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一齐而来,龟头涨无可涨,顶在许心蓝的宫口开始喷射。
一大团一大团黏腻的精液往花心射,烫得许心蓝收缩起了脚趾。
明明已经射过两次的肉棒,却好像还有无穷的精液,不断地喷射到许心蓝的身体深处。
许心蓝从里到外都沾满殷朗的气息,乳房趴在他的大掌上,扯到一边的内裤在激烈的交合下裹了回来,将殷朗的肉棒也裹了进去,好像那本就该待在许心蓝的内裤里,本就该插在许心蓝的嫩穴里。
全身酸软得没法动弹,许心蓝感受到小穴一缩一缩的,似乎要将殷朗肉棒里的精液全都吮吸干净。
许心蓝用穴坐在殷朗的肉棒上,勉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她能感受到身下的人不再那么强硬了,总算是彻底昏了过去。许心蓝慢慢挪动身体,殷朗的性器脱离了她的穴口,许心蓝却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坚硬的大屌操着自己,她只需将自己裤子稍稍提起来,甚至都不需要拨回内裤,就已经穿戴整齐了。
但是身体最深处黏腻的热度却提醒着她方才的一场欢爱,许心蓝帮着把殷朗的裤子拉链拉回去,她抓着殷朗半硬的肉棒往他内裤里塞,湿黏的,高热的,粗大的,几乎塞不回他的裤子里。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插进去的?时隔多年,许心蓝瞬间仿佛遇到十八岁的自己,一起发出了这样的疑惑。
帮殷朗放回凶器,许心蓝整理好自己的上衣,胸罩拉回原位,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差点又摔回殷朗怀里。
借着月光看,殷朗帅气的脸庞有些憔悴,双颊不正常的红,整个人靠在墙壁上像是死了一样。
许心蓝提起地上的背包,好重,她呼出一口气,心想自己挑些食物和水装着轻便上路,应该没问题。
这样想着,她伸手去推殷朗,边推边道:“殷朗?你醒醒?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药店?给你找点儿退烧药?”
殷朗被她轻轻一推,反而顺着墙壁直接倒下了。
“什么声音?”王强心满意足地正在抽烟,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物体落地的声音,不由得疑惑道。
笨光那处不甚灵当,东西又小,玩了一会儿姐妹花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在一旁跟着王强抽烟,闻言忙道:“我去看看?”
王强点点头。
地下两个女人已经被玩得昏了过去,王强上去踢了几脚,嘿嘿冷笑道:“臭婊子小嘴不是挺能叭叭?现在还叭叭不?”
姐妹花浑身都是精液,口唇间更是鲜血与精液混合,牙齿散在一边,十分凄惨。
王强看几个兄弟还在玩,皱眉道:“行了行了,弄得差不多了,赶紧把人扔出去,别一会儿大哥回来了。”
几个男的连声称是。
笨光去推那教师的门,明明是扇看起来不怎么牢固的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他挠挠自己脑袋,有点儿想不明白。
门内的许心蓝却是如临大敌。
她捡起一旁的菜刀,心里估算着方才听声音那边好几个男的,自己要是单打独斗肯定打不过。
许心蓝心里害怕,不由得又是使劲儿推推殷朗,压低声音道:“殷朗!你快醒醒!”
躺在地上的殷朗死了一样安静,许心蓝满头大汗,盯着那堵在门口的桌子椅子,已经在笨光的撞击下摇摇欲坠,这支撑不了多久的,随着最上面的一把椅子掉下来,许心蓝慌乱了。
怎么办怎么办?许心蓝拿着菜刀真想横刀一拉,杀了自己算了。
“笨光?!去这么久?!”男人喊叫的声音。
许心蓝上下四处张望,突然她看到一旁的老旧窗户,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但是也来不及她多想,许心蓝把殷朗拖到窗户边,使劲儿拉开那插销,可是插销生锈,吱吱呀呀地不好拉开。
门外的王强听到了这个声音更是激动,喊道:“谁在里面?!”
许心蓝拿菜刀砍插销,砍转了插销推开窗户,将殷朗往上推,怎么会这么重!这个男人天天都吃什么?!许心蓝满头大汗,怎么也把殷朗推不上去,她只能再次试图喊醒殷朗,不断小声呼唤下殷朗倒真是稍稍有点儿意识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