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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来张票吧!

    宫宴,菜色看着好看,却是不好吃!人多看着都是笑意盈盈,可是却没有一个是真心实意!宫宴还未开始,那桌上已是搬好了一些造型好看的凉菜,不过因为皇上和皇后都还没来,所以,这大殿里头,倒是热闹的很!
    荣华微微拧眉,她是着实不喜欢现在的这个场合。 并不是说这个宫宴有多无聊,而是现在,围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人,着实让她感觉到了厌恶!
    “殿下怎么了?可是不喜欢这梅子酒?要说,这上好的梅子酒,可也是难得能喝的上的!”辽王妃笑道。
    “臣妾看殿下不是不喜欢这梅子酒,而是舍不得离太子这么远吧?”司空兰笑看着不远处被一群大臣们围在中间的肖冬阳,有些酸酸道。
    “司空姐姐这话说的可是不对了!这宫里宫外,谁不知道,这一直都是太子殿下舍不得太子妃,太子妃嫂嫂,何时舍不得太子了?”丽庶妃,也就是刘丽华语带嘲讽道。
    司空兰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这个可恶的丽庶妃,总是不遗余力地,想尽办法来打击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不过,这个女人似乎是还很受宠,还真是轻易招惹不得!想到自己是因为那样不堪的事情才进了辽王府,司空兰的心里头便是恨恨地!也正是因此,让辽王妃和王府里的下人们对自己都是看低了一眼!
    荣华浅笑了一下,精明的眸光自刘丽华的脸上滑过,似乎是并没有认出她来一般,有些好奇道:“本宫瞧着丽庶妃如此眼熟,丽庶妃,可是像极了本宫的一位故人。”
    “能与殿下的故人长的相似,实在是臣妾的福分。”
    “是吗?”荣华的身子微微倾了顷,“其实,说起来,我的那位故人,还真是让我有些不怎么喜欢呢!她抢了我好友的夫君,夺了我好友的嫁妆,不止如此,还将她贬为了妾室,更是谋了她的性命!这样的人,你说,是不是不该再活着了?”
    丽庶妃的身子微微一僵,总觉得荣华看向她的视线里,怎么就突然多了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是什么?恨?怨?可是她说的那个人,显然不是自己呀!自己还没有说夺过谁的夫君,当然了,入辽王府不算!这天底下的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是位高权重的辽王了?再说了,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庶妃,似乎是与她说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吧!
    荣华满意地看到了丽庶妃的身子僵了僵,不错呢,还知道害怕了!不错,自己现在说的,的确就是前世的刘丽华,当然不是现在的刘丽华!她不会想到这个,也是情有可原的。只不过,刘丽华,前世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更是悲惨致死!原以为在西凤,已经是将你给处置了,没想到,给了你活路,你居然是不要?竟然是还跑到了盛京来?你的目的,不管是什么,进了辽王府,而且还与辽王妃站到了一条线上,那么,刘丽华,这一次,不再好好地惩治你一番,我岂不是枉费了重生一次?
    丽庶妃缩了一下脖子,总感觉荣华看向她的眼神里,就像是藏了一条正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让她根本就是避无可避,藏无可藏!这种感觉,让她从心底里感觉到了发怵!
    荣华说完那话,也只是轻瞟了她一眼,便将视线投送到了一旁司空兰的身上。
    “司空侧妃的这套头面,还真是好看!一看这做工,便知是上品。只是瞧着有些眼熟,似乎是在何处见过呢。”
    司空兰听了,面露得意,“太子妃好记性!这是皇后娘娘前些日子赏的。”
    “原来如此,本宫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而且是一看,便非凡品!”
    “殿下,太子殿下请您过去。”一名跟在肖冬阳身边儿的内侍过来道。
    “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还真是好的让人羡慕呢!”辽王妃话里说的是她们夫妻二人,可是眼睛却是看向了那司空兰,很明显,就是为了刺激司空兰,“也是,太子妃如此端庄娴雅,人又是生得倾国倾城,也难怪太子殿下会舍不得了。”
    “姐姐说的没错。他二人感情如此要好,还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呢?您说是不是?”司空兰的脸色虽然是有那么一瞬有些不太好看,不过,显然也是没打算就此让辽王妃得意了。
    辽王妃的眸中闪过一抹恼怒,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什么,自己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大发雷霆。否则,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随着一声内侍的高唱声,大殿内的人们迅速都根据身分站好了队,全都跪下了。“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众卿免礼平身。”
    “今日是小除夕,众位爱卿不必拘谨,随意享受美食美酒。我北梁今年五谷丰登,风调雨顺。既是上天眷顾,也是卿等之功!今日,众位爱卿不醉不归!请!”
    “皇上,请!”
    酒过三巡,皇上的面色微红,满面笑意。而皇后等一些女眷们,用的自然就是梅子酒了。先前皇后未到时,有的人便已是稍稍用了一些,这也不算是失礼。如今已然是开宴了,大殿内歌舞昇平,觥筹交错,也是热闹的很。
    “启禀父皇,久闻司空侧妃的琴技,乃是我北梁第一。今日不知是否有幸,能闻司空侧妃一曲呢?”
    众人闻声看去,竟然是五公主肖玲珑起身说话了。荣华一看,便轻笑道:“不是说,这五公主的琴技也是极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抬举起了司空兰?还是说,她根本就是还将那个司空兰当成了自己的盟友了?”
    肖冬阳垂了眸子,并未看过去,而是细心地为荣华斟了半盏酒,知道荣华的酒品可是不怎么好的,她虽然是想看她醉酒的娇俏模样,可是也没想过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露出那诱人的小女儿姿态来。
    “怎么才半盏?这不是果子酒,不会醉人的吗?”
    “既然是酒,怎么可能会不醉人?”话落,抬眼看了肖玲珑一眼,“我瞧着,她这是想着为司空兰正名了!想着让司空兰卓绝的琴技,来盖过先前对她不利的名声,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皇后的意思了?”
    “先瞧瞧吧,这五公主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样帮着司空兰,就不怕辽王妃会气她?”
    “她是公主,怕什么?”肖冬阳的嘴角上扬,“就她这种脑子,我倒是真怀疑,是怎么在这宫里头过的如此地风生水起的?”
    荣华微眯了眯眼,的确呢!这样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缺心眼儿的庶出的公主,怎么可能会让精明的皇后一直宠着?难不成,皇后就是看中了她的蠢笨,比较好拿捏?往凤座上轻轻瞟了一眼,看到皇后的脸色平静正常,不见愠怒,也不见太过兴奋期待。似乎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
    倒是皇上似乎是兴致颇高,“好!司空侧妃,那你就来抚上一曲吧!正好也让玲珑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琴技?这个丫头,可是向来自诩琴技高超呢。”
    “是,臣妾遵旨。”司空到了大殿中央,已是有人拿了琴过来,备好了长几。不多时,便听着一道悠扬纯美的琴声,自她的指尖滑出了!
    琴声悠扬婉转,如行云流水一般,荡过了每个人的耳朵。似是清泉流淌,轻轻慢慢。又似是冬雪飘洒,纯净轻扬。就连荣华,也是不得不赞叹这个司空兰的琴技之高超。心道,果然不愧是自小便跟在皇后身边儿教导的女子,这一出手,就果然是与众不同!
    殿内的众人,也都是被她的琴声所迷醉,五公主玲珑,则是颇有些得意地看了荣华一眼,似乎是颇具挑衅!荣华看了,略略扬眉,怎么?想着跟自己比琴吗?这样幼稚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去做?
    果然,一曲毕,殿内自然是掌声不断,赞叹声不断!辽王看向司空兰的眼神,也是略有不同,毕竟,现在司空兰是自己的侧妃,她露了脸儿,辽王府自然也是跟着觉得有光!辽王妃见此,则是气得恨不能将手上缠绕的帕子给撕碎了,揉烂了!
    荣华对于这个,不加理会,不过就是王府的一名侧妃,还不配她自降身分,放在眼里。
    司空兰行了礼,道过谢后,视线便不自觉地落在了肖冬阳的身上,期盼着能看到他眼中的一抹赞赏,或者是脸上一个温柔的笑意!可惜了,到底还是让她失望了!肖冬阳的视线,自始至终就只是围着太子妃转,根本就不曾往她的方向瞧过一眼!
    肖玲珑瞧着荣华对此不屑一顾,心中自然是有些恼怒!语气有些怪怪道:“太子妃嫂嫂似乎是有些不太满意呢?那不如,就请太子妃嫂嫂也来抚上一曲,也好让在座的大人们,一起品评品评!”
    荣华往肖玲珑的眼中看了一眼,还真是有趣呢!真以为自己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什么品评?她堂堂北梁太子妃,竟然是要当众抚琴,这岂不是在打太子的脸?若是自己不应,她无非就是说一些自己怕了,不敢了,或者是什么技不如人之类的话。还真以为自己想不到这个吗?
    肖冬阳的眸底闪过一抹冰寒之意,这分明就是在挑战他的底限了!肖玲珑,看来,你这舒服日子过的太久了,似乎是忘记了你自己是个什么身分了?
    荣华笑笑,“五公主从何看出本宫不满意了?本宫倒是不知道,何时说过自己不满意司空侧妃的琴技了。”
    “既是满意,为何还要对司空侧妃不屑一顾?你分明就是在贬低她!既是如此,那不如就请你来抚上一曲,看看孰高孰低?”
    “五公主此言差矣,琴是所有乐器中,地位最为尊崇的,有‘士无故不撤琴瑟’和‘左琴右书’之说。位列四艺琴棋书画之首,被文人视为高雅的代表,亦为文人吟唱时的伴奏乐器,自古以来一直是许多文人必备的才能和必修的科目。伯牙、钟子期以一曲高山流水而成知音的故事,想来在坐的众位,皆不陌生。琴台被视为友人之间最为珍贵的情谊的象征。大量诗词文赋中有琴的身影。琴,乃是极为高雅之物。五公主却是将此来沦为让本宫与司空侧妃比试之物件儿,实非智举。”
    一番话,明明是有些牵强附会,却是偏偏让人反驳不得!不说是肖玲珑,就连司空兰也是觉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于她了!太子妃先是指明了,这琴为四艺中最为高雅之技!而且还以伯牙和子期,一曲成知音的故事,来说明了,这琴,非相斗之物,否则,便是污了琴的高雅和圣洁了!
    此时,一位看起来年纪稍长的文官起身道:“太子妃所言有理!这琴,蕴含着丰富而深刻的内涵,千百年来一直是文人、士大夫手中爱不释手的器物。特殊的身份使得琴乐成为一种独特,却又让人极为迷恋的乐声。和雅、清淡是琴乐标榜和追求的效果,味外之旨、韵外之致、弦外之音是琴乐深远意境的精髓所在。”
    那老先生往太子妃的方向看了一眼,“又道,然,要达到这种境界,这心里头若是存了什么名利之类的杂念,便是失了这琴乐的韵味了!方才,司空侧妃的琴技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也便是这琴音里头,夹杂了些许的杂念了。”
    荣华也浅浅笑道:“这位大人所言不差!琴的韵味是虚静高雅的,要达到这样的意境,则要求抚琴者必须将外在环境与平和闲适的内在心境合而为一,才能达到琴曲中追求的心物相合、人琴合一的完美境界。”
    “人琴合一?那也不过就是传说罢了!太子妃嫂嫂,你这样说,未免是太过牵强了。毕竟刚才司空侧妃的琴声,可是大家都曾耳闻的,这位大人,你说司空侧妃的琴声里头99999含了杂念,那本宫问你,她的琴技究竟如何?”
    “这,回公主,司空侧妃的琴技,自然是极好的。”老者微微欠身,话落,便退回了席间。
    “太子妃嫂嫂,你也听到了!司空侧妃的琴技,自然还是极好的!你不敢比便说不敢比罢了,何以竟生出这么多的理由来?”
    荣华不理会她,笑道:“相传,当年伯牙曾跟随成连学琴,虽用功勤奋,但终难达到神情专一的境界。于是成连带领伯牙来到蓬莱仙境,自己划桨而去。伯牙左等右盼,始终不见成连先生回来。此时,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到海浪汹涌澎湃地拍打着岩石,发出崖崩谷裂的涛声;天空群鸟悲鸣,久久回荡。见此情景,伯牙不禁触动心弦,于是拿出琴来,弹唱起来。他终于明白成连先生正是要他体会这种天人交融的意境,来转移他的性情。后来,伯牙果真成为天下鼓琴高手。这一点,想必是无人会不认同吧?”
    一时间大殿内静默了。的确,荣华所说的,句句属实,虽说是相传,可是几乎是所有的文人墨客,学子先生,无不认可此事?也是常常以此来激励自己,定要好好修习琴棋书画,以达到至高之境!
    皇上此时,倒是幽幽开口,道:“古琴之音,既淳和淡雅,又清亮绵远,意趣高雅,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怨而不怒,温柔敦厚,无过无不及,琴之为器也,德在其中,琴道更是让有素养的文人士大夫为之一生追求。太子妃所言正是如此!这琴之一道,本就是如此,若是强行要分出个高下,比出个高低,实在是非学琴之人,该有的心态。”
    皇后看了荣华一眼,眸底的神色,晦暗不明,“皇上所言极是,玲珑,由此便可看出,你在琴技之上,可能所学不差!可是于这琴德琴道之上,仍需在仔细学习,万不可落下。”
    肖玲珑微微一怔,一对上皇后那双慈爱的眸子,便下意识地紧了紧眉,“是,母后!女儿谨遵母后教诲。”
    荣华的唇角微微上扬,预示着,心情不错!而一旁的肖冬阳,则是笑道:“你倒是聪明!”
    “不然呢?我的琴技如何,你自是知道的。不在于我是否能赢她,而是我讨厌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以前妄想着抢夺我夫君的人,比试?她也得先有这个资格才行!”
    站在荣华身后的如意听了,嘴角抽了抽,心中暗道,小姐,您还真是厉害!果然就是对待一个十分在意你的敌人,无视就是最好的打击吗?
    这有关琴道的讨论虽然是渐渐地告一段落,可是却在这大殿里掀起了一些关于文人修身养性等一系列的话题热讨。直到皇后再度招了手,有歌舞上来,众人的声音才被渐渐地压了下去。
    此时,最为难堪的,莫过于司空兰了!一开始,她的确是得到了不少的赞叹,这也成功地让辽王对她多看了几眼。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他,可是自己的身分已然如此,再无更改。她深知在王府那样的地方生存,若是得不到男主人的宠爱,那么任你的出身再高,日子也定然是会过的凄惨无比。
    谁能想到,事情情转急下,太子妃简简单单的一席话,不仅仅是不会让她当众献艺,而且还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琴道的最高境界都搬出来了,她司空兰的琴技便是再好,又能如何?也只不过就是一个空有技,而无德无道的只求虚名的俗人罢了!
    原本还是心高气傲的司空兰,这一下子就像是被人从山顶狠狠地给踹到了谷底一般!只觉得喉咙处一丝腥甜涌上,司空兰暗叫不好,不敢乱动,低了头,生生地将那一抹腥甜再咽了下去!
    只不过就是让人说了两句而已,至少还有先前的那位先生说是自己的琴技极好,也算是一种肯定了!可是这会儿,自己若是因此而吐了血,只怕就真的成为了整个宫宴,呃,不,应该说是整个京城的笑柄了!
    司空兰光是想想就觉得有些可怕了!若是自己真的吐了血,什么心胸狭窄,嫉妒成狂,气量狭小,容不得不同之见等等,她司空兰,可是就真的再无翻身之地了!
    对于司空兰这种,在平静无澜的状况下出丑,根本就是比什么冷嘲热讽,更为让她难以接受!辽王妃更是知道她素来心高气傲,眼高于顶!先是一直以为这天下也就只有肖冬阳一人可配她。可是如今,亲眼看到了肖冬阳与妻子恩恩爱爱,还有什么是能让她更为难过的?再是这她向来是引以为傲的琴技,竟然是在没有对手的情况下,让人给打击的如此不留情面!这分明就是对她的一种侮辱!赤祼祼的侮辱!
    丽庶妃看了,面上浅笑,眸底却是闪过一抹不甘,没想到这一局,这么容易就让荣华给破了!而且还是赢的如此漂亮!看来,指着这个司空兰和那个五公主,是别想着能打击到她了。
    又是一轮歌舞作罢,殿内再度欢声笑语,人人喜笑颜开,仿若是先前司空兰的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上,今日是小除夕,咱们只是如此地饮酒,怕也是难以尽兴,不如就让在场的每一位,都做一首与除夕相关的诗,若是作不上来的,便罚酒三杯!若是做的上来,此人便可任意地点出一位继续做诗。皇上以为如何?”
    皇上想了想,往肖冬阳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根本就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放下心来,“就依皇后所言吧,只是,这作诗的时辰,是否是应该限制一下呢?”
    “这是自然!不如就让这作诗之人,在这大殿内走出十步,若是十步不能出诗者,则是要罚酒三杯!”
    “好!妙!就依皇后所言。丞相,你乃是文官之首,就由你来先做吧!”话落,似乎是又觉得有些不对,“不行!这文官作诗,自然是没有什么可为难的,可是若是想着让这武将作诗,怕是就有些不公平了。”
    “这有何难?若是武将不能作出诗来,可是当殿舞上一通拳脚,若是众人看过眼去了,也算是罢了。可免于罚酒。皇上以为如何?”
    “嗯,此法甚妙!就这么办吧,左右也不过就是为了图个热闹乐呵,就由丞相先来吧。”
    “是,皇上。”丞相到了大殿中央,这才开始迈步,作诗。
    丞相到底是丞相,这刚走了八步,便吟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好!好诗!”皇上龙颜大悦,“丞相就指出一人,继续赋诗吧。”
    丞相往太子的方向瞄了一眼,缩了下脖子,便指了一位殿内的另一位文官。
    如此这般,这大殿上倒是比之先前更为热闹了!一会儿有人赋诗,一会儿有人耍弄一番拳脚,一会儿又有人被强行灌了三杯!还真是让人的兴致提高了不少!总算是有人指到了司空兰的头上,“司空侧妃被誉为我盛京的第一才女。不知可否请司空侧妃,赋诗一首?”
    “既然如此,自当奉陪。”司空兰也到了大殿的中央,开始迈起了步子,终于到了第八步的时候,也做出了一首诗,“巧裁幡胜试新罗,画彩描金作闹蛾,从此剪刀闲一月,闺中针线岁前多。”
    “好!好诗!司空侧妃,不知想点出谁来赋诗一首呢?”皇上笑眯着眼睛问道。
    就在众人都以为她会点出太子妃时,没想到司空兰倒是微微一笑,“启禀皇上,儿媳想请辽王赋诗一首,不知如何?”
    一时间,众人倒是有些明白不过来了,这司空兰竟然是点了辽王?
    辽王似乎倒是不怎么意外,笑着站至了殿中,行了八步后,也是同样的赋出了一首诗,“柏绿椒红事事新,隔篱灯影贺年人。三茅钟动西窗晓,诗鬓无端又一春。慵对客,缓开门,梅花闲伴老来身。娇儿学作人间字,郁垒神荼写未真。”
    辽王的声音一落,大殿内马上便是一阵赞叹声!皇上也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
    皇后笑意盈盈,似乎是真心地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得到皇上的夸赞而高兴!
    “王爷,您既是做出了诗,是不是也该点出一位了?”
    辽王点出的,是太子!这一点,似乎是所有人都没有意外,毕竟,敢点出太子来赋诗的,除了皇上,这大殿上,怕也就只有辽王一人了!
    “欲知垂尽岁,有似赴壑蛇。修鳞半已没,去意谁能遮。况欲系其尾,虽勤知奈何。儿童强不睡,相守夜欢哗。晨鸡且勿唱,更鼓畏添挝。坐久灯烬落,起看北斗斜。明年岂无年,心事恐蹉跎。努力尽今夕,少年犹可夸。”肖冬阳不过才刚刚起身,还未到达大殿中央,便已高吟出声。
    一时间,大殿内静若无人!有的手中还端着酒杯,便似是被定住了一般。
    荣华听了,心底里头自然是高兴的!这就是自己的夫君,果然是非常人可比!转头看向了凤座上的皇后,她的面色仍然是平淡的,看不出喜怒。荣华心底微叹,果然是不一样的。刚才辽王赋诗时,这皇后脸上的喜悦之色,可是显而易见的!
    荣华看着这人头攒动的大殿,一时有些呆愣了起来,以前,自己还没有嫁过来的那两年,一直都是冬阳一个人来面对这一切吗?这从一开始,到现在,总是不断地有人来找他们二人的麻烦,就像是这后面的赋诗,也是一样!明知道肖冬阳惊才绝逸,他们却为何还要如此地给了肖冬阳一个展露锋茫的机会呢?
    “好诗!果然是好诗!”一道女声传来,成功地将荣华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肖冬阳一听到这声音,眉心微蹙了一下,并没有回头,径直往自己的座位去了。
    “太子哥哥,一别两年有余,怎么见了熟人,却是连声音都不认得了吗?”声音宛若银铃,好听清脆。
    “原来是清雅郡主。”肖冬阳一脸淡漠道,“孤与郡主,想来也是算不得什么熟人吧?”
    少女,并没有因为肖冬阳的疏离,而有所畏惧,上前几步倒到了大殿中央,“皇上,臣女清雅给皇上请安。”
    “平身吧。清雅几时到的京城?怎么也不事先命人写信回京呢?”皇上的眸光微闪,除了身旁的皇后,没有人能感觉到他的不悦。
    “回皇上,臣女也是刚刚才到了京城。皇上,臣女此番进京,一来是为了给皇上和皇后娘娘拜年,这二来,也是为了请皇上,下旨为臣女赐婚的。”
    “哦?不知清雅郡主相中的,是哪家的青年才俊呀?”不理会皇上的不悦,皇后倒是慈眉善目道。
    “回皇后娘娘,臣女想嫁的,自然是太子哥哥了。”话落,还往肖冬阳的方向轻瞟了一眼。
    荣华则是在她一出来的时候,便料到了她会说是肖冬阳了,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会说的如此直白大方?而且,听其语气,似乎是极有自信皇上会答应?荣华的头一偏,面带不解地看向了肖冬阳!
    ------题外话------
    抱歉了美人们!因为飞雪今天的工作遇到了一个大麻烦,导致飞雪的心情极度不好,连晚饭也没吃!晚上九点多才开始码字。对不起了,今天的字数较少,让有的美人们失望了!顺便吐糟一下,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天哪!我快要疯掉了!
    那个,不要因为飞雪的心情而影响了大家的心情。另外,飞雪要请假三天了,要码大结局了,谢谢一直以来大家对于飞雪的支持!飞雪感激不尽!另外,最近一两天,飞雪要上传新文了,女主的性格可是跟这两本里的大不相同,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还是希望大家到时候能支持飞雪一下吧!吁!谢谢大家的一路守候了!希望大结局,不会让大家失望!再次拜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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