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缘来是总裁(33)——爸爸妈妈真不会取名字
童忻反应过来,又惊喜又感动,伸手按了按眼角,哽咽地问:“他……他怎么会叫呀?”居然是先叫她!“小少爷再有一个月就一岁了,该叫了呀!”
可她没教过他叫“妈妈”呀?童忻看着保姆:“你教的?”
保姆一愣,摇了摇头,见她还在沉思,笑道:“小孩子都爱学大人嘛!他天天听少爷和小姐叫您,自然就会啦!是太太和小少爷的缘分呢!窄”
童忻一笑,伸手摸了摸胥够的脸:“乖~会叫人了就好了。”说完又喂他一勺粥。
胥靖谦看了一眼,对孩子第一声没叫爹,有些吃味。不过叫童忻也不错,童忻应该会很高兴。
童爱和童忘互看一眼,两人的心都有些难受。这一声“妈妈”,好像真把妈妈分出去了。幸好和胥够相处有几个月了,这种冲击并不剧烈,很快就过去了。更大的冲击是——弟弟终于说话了!
童爱走过去,低头看着胥够。胥够嚼着粥,也看着她孥。
童爱期待地看着他,他认真吃粥,不吭声。童爱忍不住道:“你怎么不叫了?再叫!”
“哪有人一直说话的?”童忻说,“他开始叫了,自然会多叫的。”
“哦……”童爱有些失望,回到座位上。见童忘也看着胥够,她趴过去,小声问:“你说他会先叫‘姐姐’还是先叫‘哥哥’?”
童忘看她一眼:“快吃饭!”
等胥靖谦和童忻出门后,童爱对保姆说:“你把他放客厅里吧,我们看着他。”
“这……”保姆知道他们不是亲生的,心里有些担忧。
童忘咳了咳:“他喜欢在客厅里玩,你去忙吧,不要打扰我们。”
保姆只好放下胥够出去了,隔得远远地看着他们。
胥够看着哥哥姐姐,哈哈直笑。童爱蹲在他面前,小小声说:“叫姐姐。”
童忘伸手拿了胥够手上的小汽车,胥够看向他,他冷肃地说:“叫哥哥!”
胥够伸手去拿小汽车,他举高:“叫。”
“啊……”胥够不满,身子跳了两下,还是够不到汽车,扁起嘴哭了。
“别哭啊!”童爱叫道,愤怒地打了一下童忘,把汽车抢回来塞到他手里,“小祖宗,你不许哭!”
胥够抱着小汽车,弓着身子把汽车往怀里藏。
童爱惊讶地说:“他……他居然藏东西!”
童忘说:“好像以前门卫养的那条狗。”
他们以前住的那里,门卫养了只小狗,特别可爱。他和童爱想养,童忻觉得他们住的地方太窄,容易生病,就没同意,两人就天天搬吃的去投喂那只狗。
有次童忻买了条鱼,特意把鱼尾巴砍下来,两人提着鱼尾巴和头天留的猪骨头去喂它,放到它碗里。转身和门卫说了一句话后,鱼尾巴和猪骨头都不见了,狗也不见了!抬头一看,见狗欢快地钻进了花坛,两人追过去,拨开花草一看,小狗趴在中间,地上刨了个坑,里面存了好多骨头!
还在上幼儿园的两人惊呆了!狗居然会藏东西?
现在胥够的样子,简直和那只狗一模一样。
童爱笑道:“他也是小狗嘛~小够够、小狗狗~”
童忘瞪她一眼:“你乱叫,妈妈要生气!”
“那我怎么叫呀?”两人其实还没正式叫过胥够。反正胥够也不会说话,实在要称呼了,两人就用“他”代替。
不过现在好像不行了,胥够都开始说话了,直接用“他”、“你”很没礼貌。
童爱拉着童忘:“怎么叫?”
童忘也为难:“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取这样的名字呀?”
一直听胥靖谦和童忻喊“胥够”,胥是爸爸的姓,连名带姓地喊哪里像一家人?可是叫“小够”,听起来好像“小狗”……
童爱拨开脸上的头发:“等妈妈回来了,问妈妈吧。他应该有小名吧?”
“爸爸妈妈真不会取名字!”童忘有些恼怒。他的名字叫“忘”,学校里就有人喊他“忘忘”,听起来就像电视里那个广告,于是还有人叫他“旺旺大礼包”!更过分的是叫“汪汪汪……”
童爱想起他的遭遇,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还好我的名字没问题……”
童忘瞪她。
她吐了吐舌头。
……
胥靖谦带童忻到了秦教授家里,这是他第一次带童忻见外面的人。
秦教授知道他私生活乱,还以为是他的情人,顿时就有点不高兴了。秦教授不是老古板,否则以胥靖谦平常的作风他就要断绝往来!但大过年的带个女人上门来,这是要干啥?
不过他到底年岁大,喜怒不形于色,瞳孔一缩后,倒是淡定。
童忻没看出他的异常,胥靖谦却看得出来,为免不必要的误会,马上解释:“秦老,从今年开始,我来给你拜年就不会孤
tang家寡人了。”
童忻听他这么说,脸莫名一红。
秦老一愣,心中有个不敢相信的猜测,惊道:“这是……”
“我太太。”
秦老大惊,指着他:“你……你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秦老夫人在旁边嗔道:“你这就说话了?先叫客人坐下来。”
秦老一看,只有他自己坐着,胥靖谦和童忻还站着呢,急忙叫两人坐。
坐下来后,胥靖谦才说:“去年11月结的婚,还没和人说。再等几个月是童忻生日,到时候再介绍给大家认识。”
童忻心中一动,他要给自己过生日?他先前都没说,难道又要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秦老夫人见他们介绍得差不多了,牵起童忻:“好了,你们说话吧,我带她去外面。”
等她们出去了,秦老才问:“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给我生了对双胞胎,今年都八岁了。当初是我浑,差点害了她一辈子。她倒是个固执的,都见到我了,还想带着孩子躲起来。她和顾有榛的老婆是表姐妹,你也知道我和那家有点亲戚关系,那边都知道了还瞒着我,幸好被我撞到了。”
他这么一说,秦老心里对童忻的为人就有数了。他刚刚观察了童忻,也的确是个不错的。
“性子倒是沉静。”他说,“看起来不错。你这是要收心了?”
“自然要收心了。”胥靖谦笑道,“不瞒您说,就算那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打算这两年请你喝喜酒!”
“哦?”秦老好奇地看着他。
他摇头叹气:“一物降一物!”
胥靖谦往年拜年,并不留下吃饭。因为来拜年的不止他一人,秦老夫妇天天都要迎几个客人,他自然不会留下来添麻烦。今年带了童忻,秦老夫人热情挽留,只好留下来了。
童忻有些不自在,幸好秦家不是豪门做派,勉强应付得过来。
吃完饭,两人告辞,秦老夫人还送童忻一件见面礼。童忻不好意思收,胥靖谦笑道:“师母给的,你就拿着吧。”
童忻这才收了。上车后,她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只乳白的玉镯,顿时一惊:“这会不会太贵重了?”
胥靖谦瞄了一眼:“没关系,这些年我送过不少好东西过去。”
童忻一愣,慢慢关上盒子,忍不住有些担忧:“这样可以吗?”太贵重的东西,超出了人情往来的范畴。
“可以。我有钱没处花,自然送好的。”
童忻一脸黑线。
胥靖谦一笑,搂着她的腰。她想推开他,他哪会让她如愿,将她箍紧了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胥氏这么大,一根小棍撬不倒。哪怕我死了,儿子不成材,胥氏也可以三十年不倒。你尽管安心睡觉,这辈子都不会有天降横祸。”
“……哦。”
胥靖谦在她脸上一吻:“我发现我们很合适,我懂你在说什么,你也懂我在说什么。”
童忻眼神一闪,怔怔地看着前方。好像是这样,可是……怎么会这样呢?他们好像不曾谈心吧?为什么会懂彼此?
胥靖谦对这样的情况很满意。虽然偶尔他也会不懂她,但那些都是夫妻之间的事,时间一久自然就摸出门道了。难能可贵的是心灵上的契合,以后外面的事有需要让她知道的,交流起来会非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