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月星栖1
为秦煜复了仇之后,应北泽一颗心无处安放,找不到归属感。他从未想过要成为任何地方的君上,也不想手握什么大权,他最初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深爱自己,自己也深爱的妻子,相看两不厌的过完这一生。
如今应北泽拥有的越来越多,可是心中却始终都没有什么归属感,一颗无处安放的心,始终都是孤独着前行。
直到,应北泽遇见了她……
未曾识得月星栖之前,世人皆以为炼魂族在这世上早已经灭族,断无后裔留存于世。
而在中三重借酒消愁,挥霍人生的日子里,应北泽疲于应对中三重的各种争斗。
深感为君为王之不易!
在魔界之中,为君为王,还相对容易,只需要实力强横,无人可比便好。
可是在中三重为君为王并没有那么容易,应北泽要面对的是中三重无数的人,即使是实力强于众人,却也依然应付的心力交瘁。
掌控不好局势,只能靠着强大的自身实力,和强大的血部军队强行的镇压,应北泽能做的也就是待在中三重镇压场面。
有一日,在山间行走,他在树上睡觉,却是偶然间听到有名女子讨论起了中三重的君上,必定是个武力值强横,却并无权谋之辈。
应北泽本对此并无异议,因为人家姑娘着实说的也没错,他就是脑子应付不来权谋这些事情的人。
若是能够应付的来的话,应北泽可就没有机会,也没有这个时间可以待在这里听到这女子说起这些闲话了。
可那女子却是夸起了她身边的另外一名男子,说若是他的话,必定能做的更好,至少懂得牵制中三重的平衡,懂得什么叫做大而化之。
这就让应北泽很不高兴了!!!
你损我可以,但是你怎么能当着我面儿去夸奖别的男人呢!
这世上如何还会有比我更加厉害的男人么!
应北泽忍不住怒意, 而从参天大树上一跃而下,激起了满地的灰尘,差点没呛着自己……
“你这女人,怎么评论本君呢!”头一回,应北泽搬出了自己中三重君上的身份。
月星栖只是淡淡的瞥了应北泽一眼,目光交集之际,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二人的心田缓缓的流淌,壮大……
最终成了一见钟情的爱情!
对,就是这么快,只一眼,应北泽就确认了自己就是喜欢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子!
不止如此,他要将这个女子娶回家去,他要让她成为他的君后,他的新娘,这一生一世的妻子,长相厮守。
月锦年错愕的看着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的两人。
这两人,莫不是爱上了?
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我去,爱情来的还真快,就像是龙卷风。
“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做我的君后!”不容置喙的一句话还未落地,应北泽就抱走了月星栖。
月锦年怔怔的看着这一切,一切都发生的太猝不及防了,他可还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呢,就这么发生了。
圣女,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君后了!!!
月锦年赶紧的跟了上去,好不容易找到了月星栖之时,月星栖已经成了旁人口中无比命好的君后了……
“圣女,你不觉得这一切都进展的太快了么?”月锦年忍不住的向自家圣女吐槽道。
前一刻,他们两个人还在疲于奔命,下一刻就有老天爷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他们,他们直接从丧家之犬成了这中三重最为尊敬的人!
月星栖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若是遇见了你能一生心悦之人,只一眼,你便能够确定,你不会认错。”
月星栖嘴角含着难以掩饰的笑意,“我想,就是他了。”
虽然幸福,即使幸运。
却并未被冲昏了头脑,她还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此生,这颗心,只为了他一人,而跳动……
就这样,她成了他的君后,月星栖成了应北泽的君后。
应北泽喜欢月星栖,就喜欢月星栖所喜欢的一切,从吃食,到习惯,应北泽都在一一的改变。
月星栖喜欢的,甚至是只多看了一眼的,应北泽都会不惜代价的为月星栖得到。
尽管很多东西月星栖并不需要,也不会多看两眼,可是应北泽就是想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着送到了月星栖的面前。
不是卑微,不是巴结,不是自我降低,只是因为我爱你,就愿意宠你入骨……
君上与君后的相爱短短时间内也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
有人夸赞君上对君后的宠爱;
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若非是君后貌美,何来君上的宠爱。
有人赞扬他们之间的爱情;
也有人不看好他们之间的爱情,女子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不过尔尔。
有人羡慕君上对于君后的宠爱,无数的流言四起,君上却未曾动摇,始终不改初心,一如既往的深爱着君后。
中三重多少个姑娘因为君上的深情而改变了对世间男子的看法,无比殷切希望着有朝一日她们的生命里能够出现一个如同君上一般的优秀男子,宠爱她们入骨。
然……
并非这世间所有的男子都是君上!
中三重的强者不是只有君上一个,可强者之中,只有君上最强!
中三重的男子不止君上一个,可在所有男子之中,只有君上最为痴情!
月星栖变成了中三重几乎人人痛恨的存在,男人痛恨她,勾引了中三重最强的君上,祸国殃民,自此之后,君上眼中只有她一个女子,全然不管军政大事!
女人痛恨她,唾弃她,因为她是祸水,夺走了天下女子心中都在心心念念的男子!
总之,月星栖就是一个拉仇恨能力一流,却就是不招任何人喜欢的女子,木有之一!
应北泽以一己之力,将所有反对的声音都抵挡在了自己的身后,未曾带到一丝一毫到了月星栖的面前。
月锦年看在眼中,这才相信了这个男人对于圣女的深情不殆。
月锦年开始主动地为应北泽处理一些政务,一些让人烦扰,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根本就不值一提的事情。
月锦年善于揣度人心,对于每一件与人有关的事情都能从容应对,甚至还能够像是一个预言家一般的早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淡定处理,从未出过差错!
应北泽干脆就想着将中三重所有的大小事宜都交给月锦年来处理。
不过血部属下显然不怎么能够接受月锦年的身份。
应北泽思考过这个问题,问过了月星栖的意见,月星栖也觉得月锦年擅于揣度人心,玩弄权术,实在是处理政事的好材料。
不过确实也是难以让人信服,除非月锦年可以成为血部的一员。
那么月锦年就不再是外人了,处理中三重的一切大小事宜也就变得合理了起来。
应北泽准备在大婚之前将月锦年改名换姓的融入到了血部之中。
问了一下月星栖的意见,月星栖并没有意见。
反正炼魂族是这世上的公敌,若是能够换个身份的话,月锦年便就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应北泽倒是从来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的修炼者要那么的针对炼魂族呢?
应北泽余月星栖商量大婚的事情,从月星栖的口中得知了月星栖与月锦年二人都是炼魂族的后裔。
应北泽这数千年来行走在各个层面的大陆,知道的也不少。
但这炼魂族,应北泽倒是未曾有过接触。
只是世人对于炼魂族的敌意甚重,似乎这炼魂族就是人类生来的敌人一般?
应北泽不懂,不都一样是人么?有多大的区别啊?
“你当真不后悔么?”月星栖眼中都闪烁着感动的问到了应北泽。
“放心,不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是来自魔界的,我也能够保护好你,你的夫君可是一位绝世强者。”应北泽表示自己毫无压力。
可月星栖还是有些担心,“可是我的身份……”
“你就不怕么?”月星栖有些疑惑的问到了应北泽。
世人皆对炼魂族敌意甚重,一旦提起,皆是畏之如虎,应北泽如何能不害怕自己的身份呢?
应北泽却是一脸的蒙圈,“为何要怕,我们日日都处在一起,也未曾见过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我这么厉害,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加尔的强大,你在担心什么呢?”
月星栖都被应北泽的话给逗得哭笑不得的。
应北泽的确是很强大没错,但是也不能就这么直白地说自己世上难寻对手吧。
哪有这么直白的夸奖自己的……
而且,月星栖所担心的,根本就不是会会有什么高手来打搅他们现在的生活,只是心中害怕,即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而已。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很是不安,就是害怕……”
“那你害怕什么?”应北泽问道:“若是你害怕你炼魂族的身份的话,这好办,有我保护,你不会有人发现的,锦年那边我也会处理好的,只要成为了血部一员,他的过去就此不复存在,也不会有人提起。”
“有你办事,我当然放心,只是,我欲锦年并不一样……”月星栖顿了顿,有过纠结,却还是据实相告。
“有何不一样?”
“我虽然和锦年一样都是炼魂族的后裔,可是锦年只是一个普通的炼魂族,而我,却是炼魂族这一代的圣女,我若是轻易的成婚,并未得到族人的祝福,我怕我们将来……”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应北泽丝毫不以为意,“锦年不也是炼魂族的后裔么,叫锦年也来祝福我们就好了,如此一来,我们也就算是得到了炼魂族的祝福了。”
他们只是想要成个婚而已,哪里来的这么些麻烦的事情。
纵然如今月星栖已经贵为君后,血部属下也将月星栖当成了主母在尊敬,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夫妻的名分。
应北泽心中总觉得这样不妥,要有夫妻的名分在,应北泽才能放心。
“放心,大婚的一切我都会处理妥当,也会准备好,你只管着当一个美丽的新娘便好。”生怕月星栖返回时的,应北泽直接说出了大婚的计划。
虽然他们二人彼此相爱,可是他们也已经守在一起有些时日了,月星栖却就是闭口不提成婚的事情。
应北泽反而是心中担心的不行的那个,于是就这么患得患失的要举行婚礼。
月星栖拿应北泽没辙,便答应了应北泽的要求。
这世间的那个女子不想成婚,不想成婚之时有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子对自己真心以待。
如今世间女子所羡慕的一切,月星栖都轻松的得到了,月星栖别无所求。
倒是月星栖发现了应北泽的神魂不稳,防腐蚀灵魂曾经受到过重创一般。
便问起了应北泽关于神魂之事,应北泽只觉得自己很是强大,但是却并不知道神魂为何会受了重创,似乎,也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轻易地伤的了自己。
可在月星栖的仔细检查之下,应北泽的神魂的确是不稳,根本不只是受了重创,而且还缺少了什么。
应北泽仔细的回忆了自己出生,自己的成长,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也都算是水到渠成的,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是什么时候伤了神魂的。
如今的实力强横,神界也不敢轻易的来找自己的麻烦,肯定不会是近几千年来的伤。
既如此,大概就该是出生之时带着的伤势吧。
可能当时孕育了自己的生命树生命已经走向了衰微,根本就无法供养出自己全部的神魂便彻底额枯死,于是才导致了自己的神魂不稳吧。
应北泽将自己的来历也告诉了月星栖。
月星栖倒是不认得应北泽所说的是什么书,更何况应北泽本身也没有见到那棵树的本来模样。
应北泽落地之时,那棵树就已经枯死了,因此月星栖也猜测可能是真的孕育了应北泽的那棵树没了生命,无力供养应北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