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不是更爽吗?”
孟钧进了浴室,半天没动静。姜沛沛有点奇怪,犹豫了一下,还是裹上浴巾,敲了敲浴室的门。
没回应,她迟疑半秒,一脚踹开了门,孟钧脸色通红,倒在地摊上,姜沛沛粗略检查一番,没看见外伤,拖了他一下,觉得还是有点勉强,快步回到窗前打了前台的电话。
医院不管什么时候都人来人往,姜沛沛跟着推车走了两步,就见温青带着俩保镖赶到,温青看她一眼:“没事了,这里交给我。”
“他怎么了?”
温青摇摇头:“没听说他有什么疾病,还需要医生进一步检查。”
姜沛沛稍微有点担心,估计用不了多久,上流社会就会满是孟少爷招妓马上风的传言了。她现在不能被记者拍到,姜沛沛朝他点头:“那我就先去篮球部那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联系我。”
需要?温青抿了抿唇:“好。”
篮球部的队员在月宛的体育场训练,住的也是赞助方安排的旅馆。姜沛沛跟着导航上地铁,倒了几趟,才看到宾馆。
她乘电梯上去的时候还碰上了篮球队的人——应该,姜沛沛并不记得他们的脸。
“明老大……有点可惜啊。原本教练还说他能进国家队呢。”
“天妒英才吧,不过说实话,咱老大那脾气,摊上这种事也不奇怪。也不知道能恢复成什么样,这次比赛赶不上,下次……”
电梯突然一晃,不动了,一人撞到姜沛沛,身上还带着汗,皮肤湿粘,没等姜沛沛回头,电梯里的灯也灭了。
姜沛沛只觉得胸前被一只手蹭过,她没出声,对方倒是很快挪开了:“对不起。”
另一人出声道:“你觉得她像不像咱们部里的那个?”
姜沛沛心一紧。
那俩人嘀咕几句,“有点。”那人道,他靠近姜沛沛,“喂,你叫什么?”
姜沛沛没出声,她不确定这两人有没有看到她的脸,问话的人见她没动静,挑高了声音:“说话啊,你是个哑巴?”
“她不是,她没残疾人证。”另一人戏谑道,“不信你摸摸看。”
他这话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但那人信了,扳过姜沛沛的身体就往她胸前摸。姜沛沛咬住下唇没出声,男人骨节宽大的手掌摸到少女柔软的胸前,恶意地揉了揉:“小哑巴?出点声啊。”
少女试探着躲,没躲过,男生发现了她并不强烈的反抗,笑道:“喂,你不会真是个哑巴吧?出来卖的?”
“哑巴不是更爽吗?”另一人笑,“电梯里有监控,咱俩这么玩说不定得被录下来。”
“赞助人说给咱们承担一切费用吧?现在明澈不在了,也不知道还能捞着多少。”男人摸着姜沛沛的身体,纤细的腰身下的丰满的臀部,捞着一手柔软的玉脂一样,让人不想放手,“小哑巴,开个价?”
姜沛沛决定装死装到底。
男人的手没轻没重,把她胸前的两只白兔揉成各种形状,他料定姜沛沛不敢出声,乱摸一气,像对个娃娃似的:“别躲啊,都让人干烂了吧,装什么清纯呢。”
姜沛沛猜他肯定没洗手,忍不住后缩,倒像躲到另一人怀里似的,她身后那人已经半硬,姜沛沛对那根东西有印象,粗长就算了,还不喜欢做前戏,每次都干得又急又深,能掐得她腰上两道指痕。
“你别吓着人家妹妹。”身后那人笑,“一个一个来吧,我先帮你干着,一会儿就湿了,好插。”
“算了吧,你干完就松了。”前面那人不愿承认是因为另一人比他粗,他拉开拉链,掀起少女的裙子,感觉到对方的躲闪,不轻不重地拍了她一巴掌:“小哑巴装什么呢?看你那骚样。你听话,哥哥们也爽。”
少女不动了,男人摸索着扯下她的内裤:“夹好,掉地上我就塞到你下面去。”
没有什么前戏,身后那人帮忙把她的双手拉高,姜沛沛被迫伸展开身体,男人摸了自己的性器,觉得够硬了,分开两半肉唇,直直地往里进,又急又狠,疼得姜沛沛一哆嗦。
“小嘴挺会吸啊。”软肉轻轻裹动,被这凶猛地侵犯干得痉挛,又因为站着,格外紧,每一次后退都挽留他,男生舒服地呼气,换着角度插了几次,蹭到姜沛沛的阴蒂,姜沛沛一软,却被身后的人提着上身,动弹不得。
“她都爽得叫不出声了。”
少女被顶的一晃一晃,胸前还被不知道几只手揉弄,躲又躲不了,被两具汗津津的健壮身体夹在中间,身后的人扶住她的身体,抬起她一条腿,“别急啊小哑巴,还有更爽的呢。”
姜沛沛只觉得自己要被撑开了,前面的人停了动作,撤出来一点,她咬着牙不出声,任凭两人摆弄,另一根东西慢慢地顶进来,她打着颤,想扶住什么东西,被前面的人躲开了,恶意的:“别发浪,小哑巴。”
身后的人摸着她的胸,像握着两个把手似的,一鼓作气往里进,姜沛沛忍不住呻吟出声,连连摇头,前面的人摸她的腰,爱不释手的:“妈的,这条可真正。”
不行,姜沛沛下意识地伸手捂小腹,下体又酸又胀,一人把她的手拉开,干得又急又快,姜沛沛挣扎,被前面的人一顶,忍不住弯下腰,两个人一前一后,节奏又不同,较劲似的,一个比一个恨,她刚刚适应节奏,马上又被打破,只能抓住一旁的栏杆。
这场奸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姜沛沛都有了种自己真是个哑巴的错觉,她不能出声,呼救也没人听见,就像无数个这么黑的夜晚一样,她是个容器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年轻的、有力的身体刺激她填满她,让她已经习惯肉欲的身体迎来接连不断的高潮,姜沛沛大脑一片空白。
两个人最后让姜沛沛夹紧腿,两人射到她内裤上,又帮她穿上。摸她光洁的腿,揉捏她的臀,又把她抱在怀里,好像她是个乖巧的亲密爱人。
电梯亮的时候姜沛沛还没缓过神,两个男生收拾干净自己,把精液蹭在她的衣服上,又把篮球部的名片塞进她胸前。
狼狈不堪的少女像个被用完的情趣娃娃,黏糊糊的精液糊在她被裙摆遮住的内裤上,如果她真是个懵懂的哑巴,也许会因为这种恶作剧似的凌辱怀上这两个“陌生人”的孩子。
“姑娘?你还好吗?”电梯门再次打开,电梯员看着少女,凭味道也不难猜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没事。”姜沛沛看着电梯墙面上自己的倒影,头发凌乱,一身脏污,“谢谢您,我没事。”
她踉跄着站起身,夹紧腿,不让那些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
温青给她订的房间相对私密,穿过走廊的时候也有人匆匆瞥她一眼,更多人视而不见。
姜沛沛关上门,走到浴室,脱下被揉皱的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漂亮又狼狈,上面是男人们留下的斑斑痕迹。
性是爱欲的巅峰,也是不顾一切的占有。
她曾经从那个沼泽里爬出来,又在更深的地狱里沉沦,被孩童们争抢的玩具也好,被紧盯的猎物也罢,姜沛沛知道他人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有人想把她握在手心,也有人自以为能拯救她的灵魂。
但她不是那么好的人。
“郑骁,”她颤着声音,“我会赢的,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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