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我们结婚了
被刘美辰赶出房间,早上杨思乐把早餐都做好了,美辰从房间里面出来,她连早餐都不吃,拿着包一声不吭的摆着脸就离开家门了。杨思乐追着她想问,她却一脸的深沉。
门砰一声,关上后,杨思乐也没有吃早餐,拿着公文包追了出去,电梯前面喊着她。“美辰,”
刘美辰也应答,进入电梯后直接按上关门键,杨思乐速度极快的冲过去,但还是眼看着门关上了,而他也没有追上刘美辰。
他拿出拨打刘美辰的电话,对方一直不接。
杨思乐低头看着,无奈地苦涩一笑,哎,欲求不满的女人也挺大脾气的,他现在要怎么办才好,一次两次让刘美辰陷入这种尴尬的局面,她是忍了,但次数多了,她也烦躁。而且还真的以为他有病了。
杨思乐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会这样,总不能一直让美辰的声音和反应来做止痛药。
医院脑科内。
做完检查后,医生看着片子,眉头深锁。
“医生,怎样?”杨思乐平静的问。
医生摸摸下巴,故作高深的回答,“人的大脑是个很神奇的器官。有天才和笨蛋之分,但在大脑里面看来两者只是细胞和神经有些许的差异而已,还有很多未知的探索……”
杨思乐不耐烦了,“请别说废话。”
医生一顿,轻轻咳嗽了一下,立刻严肃起来,“你的淤血好像有被吸收的痕迹,比上次过来检查要小了。”
杨思乐异常激动。紧张的问,“真的有好转的可能?”
“很神奇,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减少,正常来说大概被吸收掉要好几年或者好几十年,很多患者根本没有办法长期忍受这种痛苦而被病痛折磨死的,你这个有点奇迹。”
杨思乐低头珉着笑意,他的幸运女神是刘美辰,她的出现是不是要拯救他的?
医生摸着下巴。缓缓问道,“你大脑现在是不是有做什么刺激性的治疗,像医学上的一些理疗或者吃药治疗之类的?”
杨思乐反问,“医生,据你所知,有这样的治疗吗?”
医生摇摇头,“现在最好的治疗应该是手术了,其他的应该没有,但是你手术太危险了,所以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刺激脑淤血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想起了美辰娇喘的声音,他此刻大脑又是一阵的兴奋,心情都变得很好,可是这个女人现在好像生气了。
“什么声音?”医生十分好奇。
杨思乐浅笑,拿起自己的病理报告,不紧不慢的回答,“三个月后我再过来检查,如果三个月后,我脑袋里面的淤血还有减小的话,我就告诉你。”
“这是一例很好的临床病例,能不能现在告诉我?”医生渴望地看着他。
“不是每个人都有效,下次再告诉你。”杨思乐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么开心过。只少他的未来看到了一丝丝的希望,只要他脑袋的淤血缩小到可以手术或者不再威胁到生命,他就可以告诉美辰,甚至想问她,能不能跟他厮守一生。
出了医院,杨思乐给刘美辰打电话,可电话一直在响铃中,她不接。
看来昨晚上她真的很生气。
这怎么办才好呢?他可没有哄女生的技巧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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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面,刘美辰看着调查的治疗,脸色越发阴沉,目光如熊熊烈火燃烧着,看完这份调查的治疗,她生气的往桌面狠狠一怕,气得呼吸都感觉到心脏在痛,撕扯地痛。
从来没有过这么气愤的时候,她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支票递给站在办公桌旁边的男人,“这个给你。”
“谢谢。”男人把支票收起来,放到裤袋里面,然后看着刘美辰说道,“这些资料已经十分全面。不过还有一件事是漏写上去的。”
“什么事?”刘美辰已经被里面的内容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陈丹丹和高华这两个混蛋。
“你要查的这个男人经常出入医院,我们到医院做了详细的调查,这个男人他脑袋里面还有淤血,严重到已经威胁到生命,不能接受手术,会经常头痛,医生说这样的病人最后都是被病痛或者药物折磨致死的。”
刘美辰顿时震住,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身子瞬间无力瘫在椅背上,悲痛欲绝的痛苦瞬间充斥着心脏,她脸色瞬间煞白,慌了神的看着前面的男人,慌得连唇都在抖,声音都哽咽了,“你……他……你在……开玩笑吗?”
“不是开玩笑,我们已经确认过了。”
刘美辰像疯了一样大喊,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你说谎,他健康的很,每天都那么精神,那么的……”
说着,刘美辰顿时语塞,因为她自己这时候也想起了杨思乐不对劲的时候,每次他想要靠近她的时候,开始的表情都是很痛苦的,喜欢用手揉太阳穴,喜欢撑着额头。
她问他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他总是强颜欢笑的说没事,她以为他只是习惯这样的在姿势,原来不是的,原来他是头痛,他在犯病。
而自己却不知道。
拍拖这么久了,他一直有头痛症她却不知道。
想着,刘美辰眼眶红了,含着泪水甩甩手让男人出去。
男人离开办公室后,她再也忍不住靠到椅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泪水就从眼角里面流出来,杨思乐说已经把陈丹丹当作陌生人。可是这个女人把他害得失去了很多,痛苦了这么多年,想着还连命都搭上了。
怎么可能只是陌生人这么简单?
他杨思乐可以做到这么阔达,她刘美辰不行,她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这么的全心投入的去爱,却让她面临着这么痛苦的结局。
她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看着屏幕,是杨思乐打来的电话,已经打了三个电话了,她把调了静音,所以根本没有听到铃声在响。
真的是个傻瓜,为什么不告诉她?
刘美辰隐隐咬着下唇,想着杨思乐不碰她是不是因为这个,他知道自己可能给不到她未来,所以一直没有打破那条底线。
放下,刘美辰趴到桌面上,肩膀轻轻的抽起来,办公室里面隐隐听到有抽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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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杨思雨从这天要出院,而她现在的身份是孟亦修的妻子了。
说起来还是这个男人强迫她签了一份结婚协议书。
而这份协议书,她为什么会签,不是因为他有钱有势,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或者想嫁给他。
她知道孟亦修只是想要这个孩子,想要负责,要是这些原因她打死也不会同意结婚,更加不会让孩子出生,而她最终签了因为这个男人的手段真的可以让她服服帖帖的自愿签下这份结婚协议书,从此以孟亦修的妻子为身份进入孟家。
因为孟亦修用他庞大的权势和金钱,在正规的医院里面安排到一个最前面的位置给她妈妈,而且因为他,她妈妈可以换肾了。不用再等。
连手术都安排好。
这样的诱惑,不要说是嫁给他,要她用性命偿还她也愿意。
跟着孟亦修在一次来到孟家,沙发上坐着她姑丈孟建平,她姑姑杨蓉,还有孟可儿,大家见到她跟着孟亦修的身后竟然,都诧异不已,特别是孟可儿,她脸色顿时黑到了极致。
“哥,你怎么带这个女人回来了?”
杨蓉看到这一幕,心里一直在偷笑,乐得不行了,眉目间都是灿烂的笑意。
孟亦修站在杨思雨身边,突然牵起她是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思雨现在怀孕在身,所以等小孩出生后再举办婚礼。”
如爆炸性的消息,孟可儿整个炸了,惊恐的站起来,脸色暗沉愤怒,“哥,你在开什么玩笑。什么结婚?”
“太好了。”杨蓉兴奋得一时间没有把握自己的情绪,开心的跟身边的孟建平说,“老公,太好了,亦修终于娶了我们思雨了,还怀孕了,真的是太好了。”
孟可儿此刻已经气疯掉,对着杨蓉怒吼。“好什么好,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贪我哥的财产,还有你……”
“可儿,你越来越放肆了。”孟建平突然怒吼,生气的拍打着茶几,“你给我闭嘴,现在你哥娶什么女人是他的事情。你做妹妹的反对什么?”
孟可儿被她爸爸吼得不敢说下去,也不敢去攻击杨蓉,她双手握紧拳头,隐忍着低声怒斥,“爸爸连你也这样吗?哥哥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跟我们商量一下,也没有问家人的意见,他……”
杨思雨歪头偷偷看了孟亦修一眼。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家人为了他结婚这件事都吵得红脸了,他还若无其事。
孟建平脸色也相当难看,当然生气孟亦修这种先斩后奏的态度,但他也只能这样了,“你哥有那一次做事情是跟家人说的?他的事情会让别人提意见吗?”
孟可儿咬牙切齿,“这还不是爸爸纵容他这样的?”
孟亦修这时候不由得冷冷一笑,“你们说完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思雨以后就是这个家的人。”
“哥,你疯了吗?”孟可儿这时候冲过去,指着杨思雨的?子骂,“这个女人安了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昧愚蠢的?”
听到孟可儿没大没小的怒吼,脸色不由得变得严峻,阴冷的声音如果冰窖中散发出来,“可儿。适可而止,她现在是你嫂子。”
“我不会承认她是我嫂子的,要是你娶了她,那我就不认你做哥哥。”
孟亦修倒是一脸从容,一手插入裤袋,一手握住杨思雨的手,“她已经是我老婆了,如果你不认,那你现在可以搬出去住了,也不要叫我哥,更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哥……”孟可儿气得直跺脚。
孟亦修牵着杨思雨的手转身走向二楼。
刚走了几步,孟可儿就在身后大喊,“你跟杨思雨结婚,那赵芹儿怎么办,你可是答应跟她联婚的。”
孟亦修根本不把赵芹儿当一回,可杨思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突然站住不动,身体微微一僵,愣住原地不知所措。
她怎么忘记了孟亦修跟赵芹儿的联婚之事呢?
这样看来,赵芹儿会不会认为她捷足先登抢了孟亦修,破坏了她的联婚呢,突然有了顾虑,她脸色显得很不好,孟亦修回头看了一眼。眯着眼眸看着她,“怎么了?”
杨思雨回过神,扬起淡淡的笑意,“没……没事。”
孟亦修牵着她的手继续往房间走去,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杨思雨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孟亦修的房间。
“我……我想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杨思雨尴尬又羞涩地提意见。
孟亦修推开房门,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似的。把她拿着进房间,“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可是……”杨思雨刚想说话,孟亦修立刻打断她的声音,把她拉到床上让她坐下来,男人高姿态地站在她面前,“没有可是,你现在是我老婆,刚刚结婚就想跟我分房睡?”
“我现在有小孩。”杨思雨很纠结。仰头看着男人倨傲却俊逸无比的脸庞。
“是法律规定还是医生规定?有小孩就不能跟自己的老公睡一起的吗?”孟亦修把他拉到房间的床上坐下来。
杨思雨顿时哑口无言,愣愣的看着孟亦修,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不可能有主导权了。
他总有办法让她屈服,就算强迫的也要他就范。
“亦修哥,那……”
孟亦修立刻打断她的话。“改口重新叫过。”
“啊?”杨思雨错愕不已。
男人倒是从容不迫,淡定云生,“叫老公。”
“嗯?”杨思雨彻底愣了,也傻了。
这个男人脑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突变得这么快,快到她都不认识他了。
真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