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坐莲
赵映雪正吃力地承受着他的鞭伐,感觉喉咙都快要被顶穿了痛得要死,心中难免有些委屈这浑人不知怜惜!却忽就见他猛地叫了一声,骤然攀至巅峰,乍然喷发,浑身痉挛似的抖动,白浊酣畅淋漓地射了她满嘴...
她一时面红耳赤,头皮也有些发麻,但见他这神魂出窍、满脸餍足之色,一身的淫靡情态,又觉得这些也不算太难以忍受...
或许到底是心头爱意难消...她竟荒唐地觉得只要他舒服便怎样都可以!
热液尽入喉咙深处,喉间腥味呛人,夹杂着一丝古怪的甜意...
她也不以为忤,咳嗽几声勉强尽数咽下,又瞪他一眼,忍着羞耻低下头将那物含了片刻慢慢舔弄干净,准备为他把裤头提上。
哪料得玄渡眸色一深,喉结微动,胯下那物竟是又在她嘴里硬了...
他闭着眼喘了几口气,猛地探手就拉住了赵映雪的细腕,用力一带,直接将她拉入了怀中!
赵映雪正有点愣愣地盯着那根勃发之物,只觉皓腕一紧,她蓦然一惊尚未及反应,纤细的身子已重重地跌入了他坚实的胸膛。
“做什么...”手腕猝然一疼,她微生恼意,有点恼火地抬眸,但觉唇边一暖,玄渡柔软的嘴唇已经轻轻地贴了上来。
“妹妹真好,”玄渡气息粗重,呼吸凌乱,他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她嘴边的浊液舔吸干净,“这种补偿...我很满意...”
“......”这回亲吻的味道...着实是不怎么样,但兄妹二人却似乎是谁都不在意,亲昵地交缠回应...
赵映雪也不知自己怎就这样喜欢与他亲吻...
即使他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每次都是凶狠狂暴,狂吻乱吮,她都喜欢...
不...不对,许是但凡来自玄渡给予的...她怎样都喜欢...怎样她都愿意!
她被这温款细密的吻舔得颊上直现一层鲜艳缬红,忍不住就翘了翘唇角,故作矜傲道,“我好不好还用得着你说...”
玄渡嘴角微微一弯,也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扶住她细不盈握的腰肢,贴着她的面颊又舔又吻。
“那,我的好妹妹...坐上来...来,让哥哥也好好伺候你!”
“......”少来了!恬不知耻!
被他这样吻个不休,赵映雪逐渐有些消受不住了,她气息不畅,眨巴眨巴眼睛拒绝道,“不要...我要回去,一会儿人寻来...”
“去哪儿?”玄渡却将她紧紧嵌入怀中,粗暴地在她身上胡乱抚摸,狂热得像个红了眼的痴汉!
他满带渴求地一下一下啄吻她湿漉漉的眉眼,齿间一字一吻地驳道,“我的妹妹,从此便只能留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去!”
“......”行行行!拿去拿去!尸体给你好了!常日这样没完没了,烦不烦!
赵映雪被吻得七荤八素,心如击鼓,偏生又挣扎不得,她想作出发怒的样子,结果却也只是软绵地侧开了头,拜佛一样念叨...
“别...别,别这样...哥哥别这样...”
她忒煞无用地趴在他的胸膛,试图避开他炙热的亲吻,天真地想从他手里逃脱,可又哪里逃得开,玄渡已是势在必得了...
衣带滑落,衣裳半敞,四围野风也仿似变得柔情万分。
玄渡一手提起她的腰,将她双腿岔开坐在自己那物上,他嘴巴往前一凑就埋在了她胸前,贪婪地舔吸湿衣下的两只奶儿。
濡湿的小衣贴在胸口,软薄透明,他伸出舌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将她胸前的一对奶儿细细地舔了一遍。
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含住了一只挺立的奶尖,舌尖一点点地打着圈用力吮吸舔咬,恣意妄为...
又像是渴急了一般,五指恶狠狠地擒住了那奶儿用力收拢、挤压,竭力啜去她身上的点点水珠...
“......”没奶!没有奶!别再吸了好吗!
胸前被雨淋得湿漉漉的一对奶儿被这浑人毫不客气地轮流吸弄、咬啮蹂躏,挤压得都变了形状,赵映雪神思迷离,浑身火烫...
此刻除了凌乱的喘息,竟是什么脾气也都发不出来了...
“妹妹明明喜欢得很,为何偏要...”意乱情迷间,玄渡已将她的衬裤褪至了小腿处,挺着胯下之物急躁地在她身下磨蹭。
肉物抵在穴口来回摆弄摩擦,赵映雪身子紧了紧,她抽了口气,本能地夹紧双腿,竭力扭腰躲闪,“住,住手...”
她手撑在玄渡的腰侧,虚悬着下身不想让那蓄势待发的东西触到自己,作势就要挣扎下去,却被玄渡立即一把按住!
“给我,”玄渡仰面望着她,额上青筋暴起,手中紧紧扣着她的腰肢,使了劲地往上乱戳乱送,哑声求道,“妹妹,求你...”
眼见她身上衣物凌乱,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裸露在外,那份可与皓月争辉的鲜白之色,比之白雪珠玉,都多了几分生动!
一如观音世尊身周的宝光,艳丽到了如梦似幻的地步!
五脏六腑猛地被熊熊欲火燃烧,天灵盖阵阵发麻,心中的狂躁他已是再难将其收止!
他现在只想侵略!只想获取!只想贯穿她身上一切阻碍!只想听到她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在他不断的侵犯中臣服!
“坐...妹妹坐下去...”他握着她柔软的臀肉缓缓抬了起来,压着往下坐,“求求你,妹妹...好想操你,让我操...”
“......”不要每回都做这可怜的样儿好吗!不吃这套!不吃!
但呼吸渐渐急促,清明逐渐被昏沉侵蚀,赵映雪避无可避地既羞窘,又心动...
她头上发丝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水珠,身下也是早已滑腻一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什么水几乎是一直在淌...
到底是架不住对他的纵容,她半推半就,如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献祭似的对着他那物便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