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咬她
江忘月惊得坐起了身,裴安一笑,“我没碰你那个呀。”裴安的手绕过她硬挺的肉物,往下摸到alpha那处,肉物下面藏着的小穴浅浅泛着水润。
裴安早就想摸摸她的花穴了,前几次光顾着让她进来,没好好观察alpha的那处,摸起来好像和自己的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如自己的温热湿润。
alpha的小穴略显干涩,甬道入口也十分狭窄,她轻轻拂过她的穴口,指尖在湿嫩的缝隙处轻轻划了划,将湿润的爱液抹上她的根部。
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忽然受了爱抚,江忘月自下身激起酥痒,她颤了一颤,撤开身子离裴安远了些,裴安那双桃花眼满是笑意,轻轻浅浅在她穴口处慢捻,“嗯……忘月这里又硬又湿。”
她刻意绕开硬挺的肉物,指尖挑开江忘月的穴口,摸索着她的缝隙,温软的甬道因着她的爱抚渐渐分泌出爱液,炽热涨大的肉物也被刺激地顶端冒出清液。
裴安压着她的双腿,一手浅浅地以指腹摩擦她的穴口,一手扶住她精瘦的腰身,上身压过来,放出浓郁的玫瑰焚香,“嗯......忘月......”
江忘月被她火热的身子撩得一阵一阵发软,下身的肉物涨的一跳一跳,那里被裴安抚摸着,浅浅探入了一个指节,肉棒不时被裴安的手臂触到。
裴安浅笑,手臂被她的肉棒轻吻着,江忘月被她逼至床边,精致秀气的面容上泛着潮红,“不、不要。”
江忘月原本就是清冷孤傲的美人模样,分化后将柔和与凛冽结合得更为完美,那双灰褐色的眼中泛起情欲,抬手捉住裴安挺直的肩,却又被她探入得更深。
裴安紧紧贴着她,靠在她的脖颈喘着气,指尖探入她温热的甬道,江忘月在她身下轻轻颤着,那双眼里沾染了平常没有的动人色彩,裴安压下来,吻上她的脖颈,探出湿润的舌尖,舔舐着她细小的喉骨,牙齿一轻一重地磨咬她的皮肤。
江忘月白皙的皮肤泛起薄红,身上的omega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紧紧压住她的双腿,勾人的玫瑰焚香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alpha的生理优势轻易地被裴安拉平,浑身的力气似乎都在她身下缴械投降。
裴安的吐息带着呻吟,舔吻的水声混着指尖不断深入的泥泞,“嗯...忘月、那里好软。”
江忘月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无力地抵着裴安的肩,已经退无可退,裴安的舔吻撩地她身上一阵一阵酥麻,下身的肉物涨得发红,裴安已经将手指伸入她的甬道,忽然在那里勾起手指。
江忘月喘息着,敏感的肉壁被她勾起的指尖压过,下腹的酥麻蔓延至后颈,声音里满是夹着情欲的清冷,“不要...裴安...不行。”
裴安轻笑,另外一只手解开她的上衣,吻逐渐往下,朝她早已立起的乳尖轻呼一口气,身下的alpha被她激得一颤,又往后撤了些,却已经到了底,那樱红的乳尖仍是近在眼前。
裴安的手指埋在她体内,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手臂,指腹清晰地感觉到她内壁的褶皱,又湿又热的甬道分泌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裴安含住她的乳尖,一下一下地轻咬慢捻起来,她的乳尖像肉棒一样挺立,柔软的浑圆白皙依旧,隐隐似是能看见青筋,裴安含糊不清地说,“我说...行就行。”
裴安埋在她体内的指尖前后动了起来,湿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含住她的手指,裴安满足地半眯着眼睛笑,伏在她身上自下而上地望着江忘月。
江忘月眼中情欲更甚,可仍然无力地摇着头,裴安不顾她的拒绝,轻笑着顶住她的穴心,她仰起头呜咽一声,脖颈上泛起情动的汗水,下身的小穴一缩一缩,肉棒一跳一跳。
裴安喜欢她现在这幅样子,江忘月满眼都是她带给她的情欲,身上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裴安越探进她里面就越觉有趣,一边说不要一边硬得不行的样子也很可爱。
清冽的白麝香中和了玫瑰焚香的甜,两人的心率越来越快,裴安吻了吻她的小腹,软着声音勾她,“忘月,要不要我碰碰你的那个?”
江忘月眼尾的薄红将她的面容染上了风情,她的甬道被裴安纤细的手指贯穿,一进一出的水声仿佛就在耳边,她意识模糊地轻声呻吟起来,却仍是咬着唇,眼泛水光地望着逐渐往下的裴安。
裴安见她不回答,只是笑着,嘴唇贴着她炽热的肉物说话了,“忘月...要不要碰碰你这里,它好热。”
裴安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她温热的甬道夹住她的手指,她深入着指节,探入内里时轻轻勾起,激得江忘月颤抖不止,裴安美艳动人的面容蹭了蹭她的欲望,那里颤颤着冒出清液,跳动得更加厉害。
江忘月不住地喘息着,肉物露在空气中散发着热意,似是极为需要抚慰般地跳动着,她的嘴唇紧紧咬着,忍受欲望逐渐侵蚀。
裴安总是能轻易地让她一次又一次撕下那层理智,露出狂妄、隐秘的欲望。
她是裴安,她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裴安贴着她的肉物轻笑,“你不回答...嗯...就是默认了。”
她手指不停,伏在江忘月腿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柱身,湿热的舌摩擦她绕着青筋的柱身,她浑身一紧,下腹聚起强烈的酥麻爽意。
“啊、忘月这里又紧了,你很喜欢我舔你那个吗?”
江忘月咬着唇,脸色红得不行,身上软得一塌糊涂,模模糊糊地看见裴安在她身上的笑,她带着喘息轻吟,“不......”
裴安半阖眼眸,轻轻抿了抿她的顶端,“不要?”
江忘月一颤,裴安的舌尖再次卷上她的肉物,湿热的口腔含住她的冠头,像在吃棒棒糖似的轻轻吮吸着,舌尖扫过顶端小孔。
江忘月满是情欲的眼中泛起泪水,快感一股一股自甬道和肉物处传来,在双重刺激下她禁不住拱起身子,那肉物更深入裴安口中。
裴安被顶得呜咽一声,吐出她的肉物,硬挺肿胀的肉棒上沾着她的津液,有些藕断丝连地连在她红润的嘴唇,裴安自下往上舔了舔她的根部,“不要?”
江忘月的喘息越发沉重,心跳声似是在耳边重击,她极力抑制住身上的快感,只是轻声喊她,“裴、裴安......”
裴安撩起耳边的长发,垂眼望着她的肉物,口中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嗯?”
深入她甬道的手指加入了第二根,不停戳刺着她湿热的小穴,裴安吻上她的肉物,张口含住顶端,随后不断往下,直包住她的上半粗壮肉物,口中被肉物撑满,她含糊不清地继续说,“唔...要?”
江忘月身子颤着,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含着抑制不住的快意呻吟,她再开不了口了,裴安湿热的口中满是她的性器,顶端似是深入喉间,紧致的吸吮感夹得她脊骨发麻。
她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裴安美艳风情的面容,红润的唇刮蹭着她的柱身,一上一下地吞吐她的肉物,有些津液顺着唇边滑下来,淫靡的水声自性器与她的口中响起。
“嗯...啊......裴安,裴安......”
江忘月的脑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裴安牢牢地掌控着她的欲望。
进而掌控她的一切。
裴安被口中的性器顶得闷哼不止,一上一下的视线中是江忘月平坦紧致的小腹,渗出薄汗,浮起动情的粉色,她轻呼一口气,轻咬舔弄江忘月的性器,往下深深地含住炽热的肉物,上时吮吸凸起冠头的顶端,将清液卷入口中。
下身的性器被裴安紧紧含住,敏感的小穴被裴安深深贯穿,江忘月抑制不住地溢出泪水,呜咽着挺了挺身子,裴安含笑的双眼抬了起来,口中被她的性器撑满,如此淫靡又刺激的画面令江忘月再也受不住了,她呜咽着仰起头,身子颤地更加厉害。
裴安最后深深含住她的性器,手握上她露在口外的柱身,将体液尽数咽了下去,吐出她的肉棒,手掌覆盖住她的部分柱身,上下撸动起来,带着些喘地问她,“要到了?”
江忘月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攒着床单,清清浅浅地呻吟着望向裴安,那双眼里只余下裴安浅笑的面容。
裴安满意地看着她快要到达高潮,手指一轻一重地撸动她的性器,另一手碾压勾弄她的小穴,舔了舔她的顶端,软着声音说,“忘月,射出来。”
江忘月又是一颤,舒爽的射精之感从下腹传来,同时被深深顶弄的小穴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双重刺激下她拱起身子屏住了呼吸,身上的汗水打湿了她的长发。
“嗯...忘月,忘月,”裴安握住她涨得火热的性器,越发用力地撸动她的柱身,微微低下头舔弄她的顶端小孔,不时浅浅含住吸吮冠头,涂抹着各种体液的柱身泛着水光,裴安抬头望着她,“要到了吗?”
江忘月眼前花白一片,脑中只剩下裴安给她的快感,涨到极致的性器颤颤着跳动,快要灭顶的射精之感漫上脊骨。
裴安温热的吐息绕在她的性器,她说,“江忘月,射出来。”
“嗯...唔...裴安、裴安!”她的声音带了微微的哭腔,脑中忽的一阵一阵酥麻,下身不自觉的往上顶弄,小腹一阵一阵紧缩,性器被裴安揉捏着,她禁不住将压抑许久的快感尽数释放出来,在裴安手中射了精,一股一股精液从顶端小孔冒出来,有些沾在了裴安美艳动人的脸上,更多的射在了自己的小腹,白浊混着汗液,格外淫靡。
裴安笑起来,手中仍然不停撸动着,直至江忘月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涨大发红的性器可怜地颤颤着吐出体液,裴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顶端。
江忘月还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没回过神来,呜咽着的喘息声格外撩人,裴安低声说,“射了好多,江忘月,喜欢吗?”
江忘月的喘息声又重又长,喉间不自觉地发出轻微的轻喘呜咽,裴安带来的快感过剩,她满是情欲的双眼泛了红,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她的长发。
裴安轻笑,指尖最后研磨一番从她的穴中抽了出来,带着体液的手指将其上的爱液涂抹在她的乳尖,勾划着周围敏感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起了身,趴在她耳边低声说,“真乖。”
江忘月有些哽咽,身子还在轻轻颤抖,淫靡的体液味道混着裴安神秘勾人的玫瑰焚香,性器半软不硬地在身下,裴安的吐息仍然撩人。
裴安蹭了蹭她的脖颈,轻声问,“舒服吗?”
江忘月闭上眼睛,剧烈跳动的心脏击打着她的心口,裴安的身子滚烫,紧紧贴着自己,欲望被满足后又被她依靠着,向来喜欢独处的江忘月从心底升起了安心之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裴安的味道就像是最好的安抚药剂,即使她向来喜欢说些让自己羞耻不已的话,可自己依然被她偶尔展现的温柔与可爱的狡猾掌控了心神。
可裴安呢?
她跟我做爱,感觉安心吗?感觉舒服吗?她喜欢吗?
她为什么愿意含住我肮脏的性器?
她明明是任性妄为的小公主,她明明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她应该站在众人的顶端,她应该被所有人仰望。
她是我的国王。
舒服吗?
江忘月喑哑着嗓音说,“舒服。”
裴安以为她不会说话,没想到能听见她如此坦率的回答,禁不住笑起来,江忘月低声说,“你呢。”
裴安在她怀中抬起头,“嗯?”
江忘月抬手悬在她腰间,最后还是抚上她的腰身,指尖探入她微湿的长发,默不作声地将两人换了个身位,将裴安压在身下,“我说你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