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洗澡吗?
天还没完全亮,屋外的世界一片纯白。气温低至零下,她穿着蓬松的白色棉衣,长发披散下来,出门时被许妈强行带上兔耳朵帽子,雪地靴踩在积雪上摩擦出细碎声响。
道路两旁的路灯闪烁暖黄的光晕,她走到副驾驶,轻轻敲响车窗玻璃。
里头半响没动静,她试探着拉开车门。
驾驶位的男人刚在闭目养神,听见动静,侧头看去,刚好撞上小姑娘澄亮的眼睛,小脸泛着娇红。
他看了眼时间,低声问:“这么早就醒了?”
“嗯。”
许瓷应着,自然的上车关门。
长达半分钟的时间,车厢里静悄悄的,两人都没说话。
小姑娘时不时偷瞟他两眼,也不知是不是暖气太足,她莫名其妙的浑身燥热起来,心跳也是,一刻不停歇的窜动。
终于,她先行打破僵局。
“你来很久了吗?”
“没有。”
“蒋焯。”她拔高音量,摆明不信。
男人轻叹,有些无可奈何,“发完信息就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看向她,嗓音低了些,“你不是睡了么?”
许瓷的心很轻的颤了下,那股微妙的悸动感散在呼吸里,密密麻麻侵占她的理智。
“那你还说今天很忙,没时”
他咳了声,打断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骗你的。”
“唔?”
蒋老大傲娇道:“我气还没消呢。’
许瓷回过神,抿唇轻笑,颇为神秘的朝他勾手指,“你过来一点。”
他没弄懂她想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侧身靠向她,头微低,温热鼻息喷洒在她帽子上。
小姑娘呼吸一热,上手缠住他脖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右脸颊被人轻轻印上一吻。
“这样,好了吗?”
男人没动,眸光深沉的注视她的眼睛,那团堵在胸口几日的郁气轰然炸开。
他微微弯唇,“没够。”
“唔嗯!”
他低头含住那张小嘴,触感软的像水,一抿就能化开。
许瓷也不扭捏,明明羞得耳根都红了,可还是两手紧缠着他,热情的回应他的唇舌。
吻着吻着,蒋焯呼吸急了,伸手将她抱在自己腿上,眉眼温柔的吸吮她的小舌头,吻她鼻尖,舔她耳珠,喘息声粗重,透过耳膜刺激她的感官神经。
“不要了”
她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慌乱的躲开他的攻势。
想念几日的人儿就在眼前,他真的很难控制不去亲近她,时刻有种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折腾的冲动。
两人靠的太近,他衬衣领口散了两粒,许瓷低眼,恰好看见他胸前凸起的肌肉硬块,视线移开,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蒋焯心情好的不一般,沉声调侃,“亲两下就脸红,嗯?”
她口齿不清的解释,“不是太太热了”
男人摸她滚烫如火的脸,轻声道,“瓷宝,你哄我下,我就不生气了。”
近距离看那双眼睛,似夜空般深邃迷离,她感觉灵魂正一点点出鞘,脱离身体,直到被他吸的干干净净。
她低头凑近他耳边,软声细语道:“我有点想你了。”
我、想、你、了。
飘渺空灵的字音在空气里千回百转,似坠落的流星雨,用那片璀璨的光圈点燃漆黑夜色。
外表强悍内心单纯的蒋老大被哄的找不到北,半响才寻回声音,别扭的哼着,“你是想我,还是想那个?”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许瓷板着脸,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姑娘。”
他笑意渐深,“那你说说,你是哪种?”
“我我”
小姑娘慌张眨眼,嗓音越来越细,“我当然是,都想。”
“???”
“雨露均沾,不偏袒。”
“”
蒋焯愣了两秒,控制不住的大笑。
这小家伙怎么会这么可爱?
真要人老命了。
许瓷羞得不行,气闷的锤他,“你还笑。”
他勉强收起笑意,双臂更用力的抱紧她,等了一夜,下巴上的胡渣冒出,恶意扎疼她软嫩的脸颊,小姑娘不从的躲他,他偏来了兴致,掐着她下巴又亲上去。
这次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双唇分开时,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今天小孩子过节,你想去哪里玩?”他气息不稳,嗓音略哑。
许瓷缓慢摇头,他看清他眼底藏不住的疲倦,似熬了几个大夜。
“你饿吗?”她柔声问。
“还好。”
“那你困不困?”
蒋焯眸色深谙,盯着她看了几秒,“有点。”
她贴心提议,“要不,你先回去睡一会儿?”
“行。”
他应着,声音低了些,难掩那份忐忑,“如果我再贪心点,我想抱着你睡,你会拒绝吗?”
“不会。”
她答的很快,不假思索,“因为,我我也是”
蒋焯故意勾她,“什么?”
小姑娘羞红了脸,头埋在他颈窝,嗓音细软。
“我也想,抱着你睡。”
——————
再次来到蒋焯家,许瓷可以称得上熟门熟路。
她进屋脱下外套帽子,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毛衣,称的皮肤嫩白,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散,粉扑扑的小圆脸,看着软糯可口。
她习惯性盘腿坐在地毯上,蒋焯转身去厨房给她弄了杯橙汁。
递给她果汁时,他视线扫过她后颈的小红点,似被蚊虫啃咬留下的疙瘩,他抬手用指尖触碰,指腹微凉,小姑娘冷的瑟缩了下。
蒋焯皱眉,“痒么?”
“——噗。”
刚灌入嘴里的橙汁全喷洒出来,地毯上,毛衣上,一片狼藉。
许瓷仓皇失措,无言的回头看他。
痒痒什么?哪里痒?
他突如其来一句话,她无意外的浮想联翩,满脑子都是淫靡的黄色颜料。
许瓷呜咽,奔溃至极。
完了完了,她在小色女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可她记得自己明明不是这样的,她以前可纯洁了,电视上看人家亲热都会别过头脸红。
再看现在,她只要见着他就想扑倒他,小姑娘家该有的矜持,全忘个一干二净
男人可没她那么多弯绕的想法,低身将她拉起来,担心的上下打量。
“没呛着吧?”
“没有。”
她看着被弄脏的地毯,虽然她不懂品牌,但光看样式都觉得价值不菲,“对不起,我会赔给你的”
“你可以考虑,把自己赔给我。”
“”
蒋焯见她毛衣弄脏了,牵着她拉到浴室门口,转身在衣柜翻出干净衬衣。
“去洗澡,换身干净衣服。”
她眸光一亮,磕巴着:“洗、澡?”
男人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你想什么了?”
“我没有,什么都没想。”
啊啊啊!
许瓷真的快疯了,感觉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的扑上去,亲他舔他,骗他脱衣服。
他低头靠近她耳边,嘴角笑意未脱,“瓷宝宝是不是痒了?”
“我”
她脸红透了,耳珠烫的发麻,可面上仍在硬撑,“你不要污蔑我好不好,我真的特别纯洁。”
蒋焯被这话逗乐,沉沉的低笑。
对,没错,她特别纯洁,是他色欲熏天,是他流氓禽兽。
“进去吧。”
他将人送入浴室,欲随手关门时,有人轻轻拽住他的手。
目光探去,小姑娘藏在半开的浴室门里,露出一双期待的眼睛。
“你不一起吗?”
蒋焯足足愣了几秒,莞尔笑了,“你想邀请我?”
“嗯。”她认真点头。
蒋老大昂起下颌,姿态傲慢,“那叫声好听的,我考虑下。”
好听的?
许瓷琢磨半响,突然想起一个称呼,羞得不敢正视他。
“蒋焯哥哥,你想不想唔跟我”
“呜唔!唔唔!”
话还荡在空中,男人粗暴的掐住她的后颈,低头堵住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
他单手将她抱起走进浴室,门摔得震天响
一声“哥哥”的威力宛如升腾的原子弹。
他几乎秒硬,坚挺如铁,叫嚣着想要深入那片蚀骨的销魂。
许瓷懵然的还没回神,他上一秒还淡然自若,怎么转眼饥渴的恨不得把她吃进去。
小姑娘仰着头回应他的深吻,舌根被咬得酸疼,轻轻推搡之际,又被他翻身按在墙上。
花洒打开,温烫的热水倾注而下,不过几秒,两人皆成落汤鸡,毛衣沉甸甸的仿佛千斤重。
他沉沉粗喘,动手脱了她的毛衣,手绕过去解开长裤扣子,顺手扒到腿膝。
许瓷失魂的回头看,恰好撞见男人脱衣服的画面,黑衬衣大敞,藏匿其中的胸腹肌在清水洗涤下性感的让人喷鼻血,裤头松垮的搭在胯间。
小姑娘整个看呆了,直到被男人按在墙上扒下小内裤,她胸口紧贴墙面,冻得一哆嗦,她才找回些许理智。
“我!唔!蒋焯!”
他单膝跪地,正激烈的帮她舔穴。
两手暴力掰开穴肉,里头早湿透了,唇舌贴上去用力吸允,吸出满口香甜的汁水。
“我不、呜啊、好痒要不要”
她被欲望迷了眼,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渴望。
她两手撑着墙,随着他吸舔的力度剧烈的颤,情不自禁翘起臀,方便他更用力的掰开臀瓣,更猛烈的舔舐。
蒋焯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没想到小姑娘的穴如此水嫩多汁,灵活的舌头可以游刃有余的舔遍每一寸嫩肉。
他眼眶深红,故意啃咬花瓣中央凸起的肉核,她遭不住这种,痛并快乐的大叫。
“哥哥、蒋焯哥哥你轻点你弄疼我了!”
男人正在火热中,充耳不闻,舌尖渗进不断流水的肉穴里,内里被插满,另外的充实感。
许瓷发不出声音了。
太刺激,太激烈,她脑子是麻的,身体似被一团热气吹在空中,不上不下的吊着。
终于
一股热液从体内喷涌而出,极致的愉悦瞬间冲顶。
她贴着冰冷的墙,细弱哼唧,语无伦次的说话,“讨厌你哼呜呜”
等她彻底平静下来,蒋焯起身,高大魁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她,掰过她潮红的小脸亲吻,“舔爽了么?”
“嗯。”
这种事情她从来很诚实,气弱的半眯起眼,“好舒服的。”
蒋焯勾唇低笑,一手扯散她的内衣,另一手摸进刚泄完的湿软处。
硬成铁的火热重重顶上来,贴着臀肉上下碾磨,他弯腰咬她耳朵,勾人的嗓音,“瓷宝,求我肏你。”
“唔”
她乖的不成样,软腔软调,“求你、求求你”
“求什么?”
许瓷魂都飘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你插进来,塞满我。”
“妈的!”
他忍不住爆粗口,强势压低腰线,撅起的小屁股白嫩软滑,他看着眼红,一巴掌狠扇过去,许瓷疼的哭出声来。
手力太大,扇下去就是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可那点仅剩的怜惜,早在她不知死活的撩拨下已经消散殆尽,他不似第一次那般小心翼翼的试探,略显暴力的挺腰捅开嫩穴,一整根塞满,如她所愿。
“啊!”
她被撞的差点腿软,猛插进来的肉器一刻不停,戳着多汁肉壁开始横冲直撞。
“瓷宝里面好热”
他声音勾着做爱时独有的沙哑,边干她边揉她胸,舔细白的肩头。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水雾缭绕的浴室全方位奏响,他律动太快,下方的软球重力拍打小穴,没多久便红肿起来。
——那感觉太奇妙了。
外围疼麻难忍,内里酸胀瘙痒,持续凶猛的肏干几百下,她渐渐爱上那种刺激感,开始主动晃臀去套弄肿大一圈的肉物,侧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索吻。
蒋焯接下她送来的唇,舌头死命纠缠,越吻越凶狠。
他咬她耳珠,喘息声急促,“喜欢被我干么?”
“喜欢。”
男人理性跑偏,比起第一次的青涩温柔,他俨然迅速升级。
“我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吃饭,睡觉,打游戏,无时无刻都在肏你。
许瓷眸光四散,被干的浑浑噩噩,“好好的蒋焯哥哥我还想要要更多”
“行。”
男人亲吻她的额头,“瓷宝要的,我都给。”
他倏地拔出胀到变态大的某物,将她翻身抱在身上,他足够强壮,腾空就能轻易肏到她哭啼啼的求饶。
“啊太深了不可以、你不要那么重我不行啊呜”
他一旦生猛残暴起来,她觉得弱小的自己都不够给他塞牙缝。
太凶了,每一下都能顶到她受不了的深处,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已然被撞麻,飘飘欲仙的沸腾升空。
“要高潮了?”
“哼”
他轻笑,太喜欢她在性事上软绵又勾人的样子,娇弱的让人想将她一口吃进肚子里。
“呜啊啊!”
她尖叫着迎来眩目白光,起伏颇大的全身颤栗。
这次高潮到的猛烈且绵长。
她这次喷了好多水,他能清晰感受到穴内喷射的密度,热水猛浇,烫的他背脊发麻。
男人也到了极限,到顶时抽离,一股一股浓液全射在她后腰上
极致过后,她半晕过去,男人替她擦干身体,打包上床。
赤裸的两具身子紧紧抱在一起,过了会儿,她似乎回了点力气,在他怀里缓缓睁眼。
“醒了?”他嗓音温柔至极。
许瓷想到刚被他弄晕过去的经历,又羞又气,张嘴就咬他脖子,他没躲,任她印上新鲜的吻痕。
“你欺负人。”她鼓着圆脸,小声控诉。
他挑眉,“哪里欺负了?”
“你那么用力我明明都说了会疼的”
蒋焯笑着,戏谑道:“那是疼多点,还是舒服多点?”
她羞涩的抿唇,“舒服,多一点。”
“”
他最受不了她这样,又纯又欲。
看着懵懂无知,谁知一到床上就跟开了荤的恶狼似的,胆子大到他都要招架不住。
“吃饱了么?”
男人眸光渐深,俨然又被撩起欲望,“没饱可以继续。”
“你这人你总得让我喘口气。”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瞪他,看他春风得意的嘴脸就来气,“我累死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就不行了?”
蒋焯难得多出点孩子气,故意挑衅,“上次不是挺能耐,吃了还要吃?”
她嗡嗡声的控诉,“上次你可没这么凶”
上次顾及她是第一次,他当然不敢下重手,就怕一个不小心给她弄坏了。
“那下次我轻点?”他放软声音。
“不要。”
“嗯?”
“轻点不解馋。”
她眼睛很亮,笑起来像只偷腥的猫咪,作恶的小手顺着男人袒露的胸腹缓慢下移
“瓷宝!”
蒋焯头皮炸穿,她摆着一张软萌的脸,竟若无其事的握住早已硬起的某物,抓着不动。
肉贴肉的触感,真实的可怕。
“嘘”
许瓷昂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下,“好困,睡觉。”
“???”
男人呆看着安然入睡的小姑娘,一时好笑又无语。
拿捏的精髓,他似乎懂了。
真他妈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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