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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未来皇帝后我咸鱼了 第88节

    皇帝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应了声好:“你也回去吧。”
    萧攸将今天在御帐发生的事情同陆想容详细说了一遍,只是略过了萧涣说起自己和陆想容之间过往的事情。
    萧涣一番作为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陆想容知道后也只是徒增烦恼。
    不过对于萧涣说得那一番话,萧涣心里终归还是有些介意的。
    想到这里,他对着妻子问道:“父皇说了,七弟夫妇的事情劝劝交由我做主发落,容儿以为该当如何?”
    毕竟七皇子妃并未直接参与犯罪,也没有雇凶杀人,只不过是从中帮着三皇子夫妇做了一些手脚,即便是将许韵发至顺天府尹,也不会判得多重。
    陆想容想了想,道:“那就把这夫妻两个放远一些吧,省得看着心烦。”
    两人即便感情再是不睦,许韵能变成这样,萧涣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导致差点酿成大祸,即便在官场之上,“失察”也是个不小的罪行。
    虽然皇家子弟不能和犯人一样流放边疆,但离远了总不是坏事,眼不见心不烦,许韵心眼小,见不得别人好,能够远离她是好事,也算是一举两得。
    听到陆想容想把萧涣打发得远远的,再不相见,萧攸的心情也瞬时间变得舒朗了起来。
    他从身后揽住她,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抱着这样的小天鹅,似乎咬起来感觉更香了。
    = =
    这次围猎总体来说不算是多么愉快的一场体验。
    回城途中,陆想容再一次遇到了三王妃,三王妃脸色很是难看,见到陆想容后只是心不在焉地打了个招呼,便上车离开。
    似乎是也知道了自己即将的日子不会多么好过。
    陆想容一直觉得三王妃是个可怜人儿,对她也一直十分客气,这次却连多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就差一点儿,她的衡哥儿就要出事了。若是孩子出了事,她一定饶不了这夫妻两个,孩子受过的苦定要他们加倍偿还回来才是。
    陆想容从前还可怜过三王妃,觉得她和从前的自己一样,为了丈夫的前程奔波劳碌,却没有自己的孩子,也许一切都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
    现在的陆想容既不再同情三王妃,也不觉得她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当年自己过得再不顺,再是痛恨萧涣和罗氏两个,也没想过要动罗氏的孩子。
    果然人和人之间的底线还是不一样的。
    回到京城后,萧攸沉默了几日,大多数时间都待在了刑部和慎刑司,甚至还破天荒得分别去了幽禁大皇子和废太子的地方。
    等到将三皇子以往的罪证都收集得差不多了,萧攸一早换上了朝服,带着公文去乾清宫见皇帝。
    陆想容看着他这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出招了。
    而这次要对付的人,正是三皇子荣王。
    看着萧攸离开的背影,陆想容不禁想起,前世的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待他时,觉得他就是这样人,杀伐决断,翻云覆雨,对于厌恶之人一出手就是死局。
    三皇子这次联合太后对衡哥儿出手,真正触及到了萧攸的底线,也坚定了他立时除掉这个三哥的决心。
    这次的三皇子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第94章 硬气   如今她已经是日暮西山,的确没什……
    荣王府。
    三皇子自打从围场回来后就把自己闷在了书房里, 没有入宫,也不见人。
    三皇子也知道,他应该第一时间去找父皇解释, 把败局尽快扭转过来。
    可他没有这样做。
    这一次他真的是有些怕了, 怕对上皇帝的横眉冷目,怕结果不如人意,怕自己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三皇子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想缩头乌龟一样,什么都不敢做, 什么都不敢说,只在家中静静等待这结果。
    知道三皇子不愿见人,三王妃亲自提了食盒进来, 请三皇子用晚膳。
    三王妃看三皇子这几天没怎么吃饭,本来就不丰润的脸迅速枯瘦了下去, 眼睛也熬得通红,难免有些心疼得厉害。
    她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他,心疼道:“没事的, 你自幼身体就不好,皇上原来最是疼惜你了, 逢年过节你的赏赐和节礼都比旁人更多几分。他素来是个仁君, 最是心软的, 不会为了一点儿小事就对自己的亲儿子不利的。”
    三皇子自嘲地笑了笑。
    心软?
    对无关紧要的事情自然心软,可对于挡到自己路或者威胁到自己的事情,皇帝从不心软,否则太子和大皇子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自己当年扳倒太子的事情历历在目,似乎还是在昨天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这会儿就轮到自己了。
    太子和大哥多年来都是皇帝最心爱的儿子,自己也只有望其项背的份儿。
    皇帝自然也不会对自己心慈手软。
    老四素来是个有手段的,对待政敌从不手下留情,自己恐怕距离太子的下场也不远了。
    = =
    乾清宫。
    陈年走了进来,对着正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的皇帝道:“陛下,四皇子请见。”
    皇帝合着眼睛“嗯”了一声,道:“让他进来罢。”
    眼看着萧攸越走越近,皇帝再次睁开了眼睛:“事情可都查清楚了?”
    “是。”萧攸道,“父皇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听起?”
    皇帝道:“你只管捡重要的说便是。”
    萧攸从建成二十年开始就时时注意着三皇子,对当初三皇子和大皇子的交易也有几分察觉,如今做了太子后,手上有了人,稍稍加以探查便得到了当年许多真相。
    皇帝对于三皇子和大皇子的结盟的事情见怪不怪,对于当年大皇子谋反之事三皇子横插一脚却表示了震惊。
    “你说老三那会儿曾派人来给老大送信,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萧攸道,“齐国公陆临曾在办差回京途中路遇杜英杰和三哥的卫队,也是奔着京城而来,儿臣已经找到了当时城门守卫的兵士作为人证,杜英杰也对此供认不讳。”
    皇帝怀疑道:“杜英杰?朕记得,他还是老三的卫士长之一,他能认了此事,这其中可否有诈?”
    “三哥前儿派人暗杀于他,也是他功夫不错,临了放了把火逃了出来,这也是前日城东纵火案的原委。是他主动找到了儿臣,提及了这些年为三哥做过的事情,其中便有这事。”
    皇帝脸色铁青:“还有呢?”
    萧攸道:“三哥和太子关系一向不睦,父皇也是知道的,只是儿臣没想到,三哥对太子也算厚道,当初太医院的事竟然能替太子瞒了那么久。”
    皇帝道:“怎么说?”
    萧攸道:“在大哥出事的那一年,三哥就知道了太子安排太医院配合做的一些事情,因为他当初在南巡途中就觉得事情不对,故而亲自去找太医证实过此事。太医院的林念、秦凤两位医女都是人证。“
    皇帝年轻时候疏于保养,后来又纳了不少高丽嫔妃和江南美人,这几年越发觉得力不从心,也时时觉得心中恐惧,唯恐有碍寿数。
    听了萧攸这话后,皇帝越发愤怒起来。
    也就是说,老三是眼看着太子将自己的身体整垮的了?
    那这样的他跟当年的太子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皇帝对三皇子失望至极:“你可曾去太医院证实过此事?”
    萧攸道:“杜英杰所招供之事,儿臣俱已进行查证,除了其中两件还在调查当中,其他的均已得到了证实。若是父皇还有所怀疑,可以请刑部、大理寺和慎刑司的几位大人过来对峙。”
    皇帝脸色越来越暗:“老三这几天在做什么?”
    萧攸道:“听说一直在府里,没有怎么出门,不知是不是身体不适。”
    皇帝道:“那就传朕旨意,让他在府里安心养病吧,等事情都查清楚了,再出门也不迟。”
    = =
    慈宁宫。
    太后这次虽然没有跟着出门,但却一直关注着此事。
    听说七皇子夫妇被禁足后,太后开始心绪有些不宁,紧接着听到三皇子又被禁足的消息后,心中又惊又俱。
    这两个皇子都算是她的人,因为什么原因出的事她自然也知道。
    太后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大概还是萧攸在背后搞得鬼,便对薛姑姑吩咐道:“去请太子妃来慈宁宫一趟,就说我有事问她。”
    陆想容很快就就被请了过来,太后冷冷瞥了她一眼,道:“自打你们搬来了东宫后,哀家这宫里就只见你来了一次,孩子们更是没有见着。哀家如今年纪大了,老胳膊老腿的,有事总不能去东宫找你,所以也只能请你过来了。”
    陆想容似乎早有准备,对待太后的刁难也能应付自如:“刚搬来东宫的时候,孙媳和东宫里几位老嬷嬷打听过,先太子妃在位之时,是您曾下过口谕,东宫太子妃和六宫嫔妃一样,不必特意过来慈宁宫请安。更兼上次孙媳来慈宁宫给您请安过后,您当晚便点灯叫了太医,孙媳怕是您累着了,所以不敢再过来打扰。”
    陆想容这么一说,太后才想起来,当年因为太子情况十分不好,自己怕被东宫牵连,所以就定下了这个规矩,叫太子妃不必时时过来请安。
    太后自知理亏,她今天叫陆想容过来的重点也不是这个,故而不想在这上面和陆想容多费口舌,当即对着陆想容转话题道:“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一件事。我听说为了东宫和衡哥儿的事情,已经累及了老三和老七兄弟两个。老四不过在入主东宫两个月,就牵扯出了这些事情,弄得阖宫不宁,究竟怎么回事?”
    “此事孙媳实在不知。”陆想容道:“孙媳只知道当时衡哥儿不见了,找了几个时辰都不见人,身边的护卫和随侍都被迷晕后被丢弃在了河中,也幸而那侍卫命大,最后将衡哥儿带了回来。这几日孙媳心惊得很,想此事来后怕得厉害,只守着衡哥儿,其他的事情再没多管,还望太后明鉴。”
    “难道老四做得这些事情你都一无所知?”太后见她打算三言两语将此事搪塞过去,急道,“哀家不信你什么也不知道!”
    “就算我知道,又能如何?”陆想容道,“我只不过是个嫁做人妇的女子,孩子和丈夫就是我的所有,我自然不会为着那些想要暗害我孩子的人求得我丈夫的宽宥。”
    “暗害?”太后凌厉地看了陆想容一眼,“太子妃这话说得好厉害,据哀家所知,老七和老三都不是你口中所说的这种人,你这话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想容道:“皇上最是英明圣德,我和太子只信陛下裁决,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自然是由陛下说了算。”
    陆想容这话的意思也很明白,即便萧攸如同太后说得那样“不顾大局”,上来就对兄弟们出手,但这些皇子都是皇帝的亲儿子,皇帝不会随随便便就发落他们。
    既然皇帝都把七皇子夫妻和三皇子给禁足,那就说明这指控有理有据,不是误会。
    事实摆在眼前,太后只得又退了一步,道:“即便不是误会,你作为太子妃也该劝着点儿。为君者需仁德治下,太子不过才册封两个多月,就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这会儿都禁足在府中,说出去也不好听,败得是大周皇室的名声。“
    “皇上难道已经将两位皇子禁足了么?”陆想容登时换上了一张楚楚可怜的无辜脸,仿佛当真不知两位皇子的遭遇一般,对着太后发问道,“明明是陛下查明真相后,觉得两位皇子有必要回府思过,这才禁足的,这跟太子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面对着这样软硬不吃,句句顶撞的陆想容,太后气得肋下一阵闷痛,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背过气去。
    想起从前陆想容还是皇子妃的时候就对自己没半分敬畏之心,这会儿成了太子妃不说,作为太子的萧又在朝中一手遮天,陆氏更是对自己没了顾虑,也难免这般硬气。
    如今她已经是日暮西山,的确没什么好怕的了。
    太后在陆想容这里没有谈出来什么结果,威逼利诱都收效甚微,只能先让她回去。
    但三皇子是太后如今唯一的希望,太后不能就这么叫三皇子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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