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啊(叼磨敏感脖子肉,隐忍呜咽咬破皮
简爱的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在床上,白皙的脸颊迅速变红又变紫,张大了口却喘不上来气,眼看就要晕厥过去。洛无飞快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眼中的狠色迅速褪去:“你……”没事吧?
“咳咳咳……”女孩顾不上其他,大口大口地拼命呼吸,大量的新鲜空气疯狂涌入肺管,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洛无也顾不上说话了,手忙脚乱地把她扶坐起来,不停拍打她的后背。
简爱的眼里呛出大朵晶莹的泪花,连睫毛上都挂满了露珠似的眼泪。她泪眼婆娑地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青紫的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的颜色,只留下脖子上一圈形状可怖的红痕。
事出突然,洛无毫无心理准备,想到接下来的解释,心里发苦,心脏怦怦直跳,他酝酿好一会儿,弱弱道:“我可能……呃、脖子比较敏感?”
洛无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这么剧烈的反应……鬼才信啊!
“咳咳……是、这样啊……”简爱居然没有怀疑,只是嗓子还有些哑,应得有些艰难,声音更是小得几乎听不清。
“对、对,”洛无心虚地一瞟眼,“蹭”地起身,屁颠屁颠跑去接了杯水过来,献宝一样端到她嘴巴边上,“你、你要不要喝口水……”
简爱叼住杯沿,握着杯身咕咚几口冷水下肚,就好像连刚刚的惊吓一起吞了进去,惨白的脸色也慢慢恢复了些先前可爱的红润,她将空了的杯子推回去:“好了。”
洛无乖巧地接过,又屁颠屁颠把杯子放回原位,一回头看见女孩安静盯着他发呆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开了口:“简小爱,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我知道。”简爱回神清了清嗓子,想着方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一幕,她盯着面前略显紧张的人,缓缓眨了眨眼,“我没怪你呀,洛无你为什么这么……心虚?”
“才没有!”洛无提声打断她,而后慌慌张张地解释,“我、我是怕你误会,对,就……你、你突然咬我脖子,我那个是反射性动作……男人的脖子碰不得的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简爱眼角还有点红,加上脖子上开始变青的淤痕,看着十分凄惨。
洛无越看越心虚,外强中干地扯道:“因为……呃……脖子是很重要的部位,很容易、容易出人命的知不知道……”他这可不算扯谎!
简爱竟然又相信了。她眼里露出些思索的神色,突然抬起眼睛:“我想起来了!你说得对!”
什么什么?洛无被她唬了一跳,有些懵逼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也看过那个新闻……”简爱拧了拧眉,严肃脸,“新婚之夜新郎亲新娘的脖子亲得太激烈,结果新娘——面色发白、四肢冰凉,竟然猝死了!”
什么?!还可以有这种杀人于无意的手法?人才啊!
洛无微微瞪眼,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又一扇新的大门。
“但那是因为太用力了,而且亲到了不该亲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颈动脉……”简爱皱着小眉头绞尽脑汁,终于记起来,“嗯!颈动脉窦!”
“呃……对、颈动脉…就是那个……颈动脉、dòu……”简小爱在说啥?不重要。顺着说就对了。
“原来洛无你是怕我太用力把你亲死吗?”她恍然大悟,举起手来特别诚恳地向他保证,“放心吧,我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哒!我可是专门学过的~种小草莓的话只要用牙齿叼住一小块皮肤然后轻轻的吸咬,就像吃果冻一样……我可会吃果冻了!”
“……”神他妈吃果冻。
简爱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无比真诚地看着他。
洛无无言以对,他认栽:“随便你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太好了!那……”简爱小心翼翼地瞅瞅他的手,“我能不能先把你铐起来?”
“……?”洛无觉得自己耳朵好像也不太好使了。
“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简爱似乎后怕地摸了摸脖子,那圈恐怖的指痕立刻映入洛无眼中。
行吧,自作孽不可活。洛无毫无抵抗欲,直接躺平认铐了。
简爱开心地亲他一口,吭哧吭哧地哼着小调子给他上手铐、脚铐。
被铐上那一刻,洛无突然睁了睁眼睛,不对啊!怎么就要铐了?简小爱这么好说话,他难道不能不给叼脖子吗?他是不是傻啊!
洛无懊恼的片刻,简爱已经埋头,准备吃果冻了。
贝齿轻合,一小块白嫩的脖子肉被轻轻叼住,洛无浑身都绷紧了,简爱像个小小的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身上,真当口中衔着的是软滑的果冻一般,小口小口地啜品着。
要洛无说,简爱的唇可比果冻软多了,带着温温的热度贴上来,湿热的小舌时不时扫过敏感的皮肤,牙齿咬着那小块肉轻轻地来回啮磨,微微的刺痛和麻痒从致命处传来。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轻啮啃弄,洛无面皮红透,刺激得眼睛都红了,小巧可爱的喉结飞快地上下颤动着:“嗯……”
太、太刺激了!简直比催情膏都刺激上百倍!
简爱发现他脖子格外敏感之后,就逮着那处拱火,偏偏洛无又挣扎不了,两颗小虎牙死死戳进肉里,都快把下唇凿穿了。
女孩却头都不抬,抱着他的脖子只管埋头苦干,小草莓一颗接一颗地种,勤劳得像只正在花园采蜜的小蜜蜂。
“简爱……”洛无嗓子哑的不行,脖子拼命向后拗,“简……呃嗯……”
简爱一口叼住不停颤抖的小块肉,一下一下轻轻地舔舐。洛无瞬间哑火,喉结那块儿颤抖得更厉害了,颤巍巍地从鼻子里哼出点声来,像只被人扼住咽喉的小奶狗,只能发出些哼哼呜呜的哀叫。
“呜……”洛无实在挣扎的厉害。不剧烈,但是全身肌肉都快绷僵了,手脚腕处隐隐约约有要渗血的迹象,嘴角的皮也被他自己咬破了,样子看着比之前还要凄惨得多,一副刺激得不行却只能硬忍的可怜模样。
简爱叼着他的喉结,他连放声浪叫都没法随意,整个人就像根绷到极致的弦,再刺激刺激指不定就断了。
洛无拼命向后仰着头,浑身冒出细细密密的汗,他受不住地小声呜咽着,只觉得马上就要死在简爱口下,眼睛红得透透的,眼角发湿,睫毛也颤得不行。
洛无迷蒙着双眼,有一瞬间甚至在想,简小爱是不是在报复他刚刚掐了她啊?
等到简爱终于停下来,洛无的脖子上已经如马蜂过境般种满了红红紫紫深浅不一的草莓印,密得没有一处再能下口。她向下,亲了亲小巧微凸的锁骨,那滑腻的质感惹得她没忍住,在上面磨了磨牙,引起他又一阵细微的颤栗。
恋恋不舍地玩了会漂亮可爱的锁骨,在上面同样种下几颗小草莓后,简爱再次转移阵地,头一低,啃起了胸前嫩挺的小红豆。
洛无终于能喘口气,从方才如临大敌的状态中一解脱,整个人都松垮下来,只剩白皙的胸膛还在上上下下剧烈地起伏,小红豆也随之拉拉扯扯地变换着形状。
感受到他怦怦的心跳声在耳边欢快响起,简爱越发精神,对着那点吸拉啃啮,吮得啧啧有声,却也没有顾此失彼,一只手捻起另一颗小豆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搓拧起来。
“哼嗯……”洛无哼哼,终于有心思想起体内的按摩棒,“简、简爱……下面……嗯……动一动……”
“唔……”简爱一边模糊地应声一边腾出手来抽动棒子,她摸到下面的时候,小洛无早就烫得发烧,嫩白的小手捏了捏圆滚滚的囊袋一路向后,很快摸到一手湿滑。
“洛无……”简爱缓缓抽动按摩棒,还不忘抽空和他提一嘴,“你的脖子真的好敏感,下面出来好多水呀……”
“你快点……嗯呃……”洛无艰难地挺了挺腰腹,催促她。
“知道啦……这样……”她笑得又乖又坏,“可以吗……”
“嗯哼……”
……
不知不觉中,天光已经大白。
运动一整夜的两小只终于累了,两人上下眼皮都打起了架,在小洛无终于慢悠悠地吐出浓灼后,简爱立刻收回酸软的胳膊。
她打了个哈欠,摸摸索索掏出钥匙,极力睁大眼,手不从心怼了好几遍钥匙孔,终于将他的双手解放出来。
洛无也打了个哈欠,他将身上眼睛半睁半闭的简爱拨到一边,对方咕噜一滚,眼睛彻底闭上,美滋滋地打起了小鼾。
洛无拖着副快要散架的身子坐了起来,眯着眼把脚上的镣铐解了,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啪嗒”关上床头灯,往后重重一倒,同样睡死过去。
两个人睡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最后是饿醒的还是吵醒的,醒来时两人的肚子就跟比赛似的,“咕噜咕噜”的你一声我一声,一声比一声叫得响。
简爱眼巴巴地看着他。
洛无摸了摸抽痛的肚子,面容扭曲地爬了起来,幽魂似的荡到厨房,对着空荡荡的冰箱愣了足足叁秒:“……操!”竟然连块面包都没有!难怪之前简爱跑出去买了一堆小零食回来!
两个饥肠辘辘的人翻箱倒柜找出剩下的零食,吭哧吭哧填着肚子,洛无扯着包装把里面的细屑都倒的一干二净。
两人看着一桌的空包装面面相觑,没过多久,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操!”洛无摸了摸肚子,倒没有之前那么饿得慌了,“去我那边,应该还有点面可以煮……”
简爱眼睛“蹭”地一亮,拖着他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钥匙钥匙……”洛无被拖得一个趔趄,慌忙中一把抓住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