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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之后,陈树在餐厅订了位子,现在的他实际上已经不太在意消费,家里凭借最开始的一笔钱投资了当下爆火的娱乐产业,钱滚钱,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家有多少钱,只知道为数不多的和父母同桌吃饭的时候,母亲总是安抚他的头:“小树,以后不用担心钱的事情了,我和你爸爸也打算给你送出国,我们小树也像别人一样活的肆意一点吧。”只是他看着黄怡然连得体的笑容都是一成不变的,莫名的烦躁,值得一说的是还是要感谢这个女朋友,是她把自己带进去他一直向往的真正的上流社会,或许融入富家子弟的圈子没那么难,只要有了通行证,也能混的如鱼得水。
有钱人假的孩子跟别人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同,打篮球的时候,也会肆意的挥洒汗水,陈树穿着最新款的篮球鞋,奋力奔跑积极的抢断,读书的事情早就抛在了脑后,余光看见在操场上走动背书的林舒,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看到林舒他会想到曾经的自己,寒酸的缩在自己的小世界,以为努力学习读书做自己迟早有一天能顺其自然的做个城里人,他不明白林舒明明有个有钱的姨夫,为什么不坐享其成,每天那么努力的读书就好像做给别人看,她有多么的要强。
最开始他对林舒有这种恶意的想法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和林舒渐行渐远了,后来甚至也会和别的同学一起在背后说林舒的坏话,最开始是为了融入,后来多多少少融入了一些心底的真实想法。
空旷的天台上只剩下林舒一个人,陈树已经很久没来了,林舒张开双臂对着风,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好像风再大一点就能把她吹走,她有点难过,难过陈树从那个站出来保护她的男孩子变成了和别的同学一样会议论她,但她没有怪他,也很感谢她再高中的时候有过一段很暖心的友谊,不合适的人就是会渐行渐远,林舒这个悲观主义的人早就劝说自己明白这个道理。
再过两天是自己18岁的生日,她在老家都是过阴历生日,姨妈只记得阳历生日,也没什么好期待的,不过是寻常的一天。
照例学习做完一套理综卷子12点上床睡觉,进入深度睡眠没多久,总觉得身上重的想是跳进了大海里,水压从各个方位压着自己,胆小的林舒以为是鬼压床,明明已经醒过来却不敢睁开眼睛,眼睛用力的闭的死死的,知道耳边传来熟悉的闷笑声,她猛的睁开眼睛。
在她睁开眼睛那一刻,韩子俞的手顺着她的头顶压下来,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舌尖探进去拖着唇在双齿之间辗转。
林舒又惊又喜,困在他的怀里几乎不能呼吸,呜咽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正巧对上他比夜色还要浓郁的眼眸,里面波涛汹涌,她安静的环上他的脖子,脸贴在韩子俞的颈窝,乖的要命。
浅尝辄止只能稍微缓解韩子俞的浴火,不过现在他更想要从林舒的嘴里先讨一点好听的,“想我了吗?”火热的嘴唇贴着凉丝丝的耳垂,林舒蜷缩着脚趾,浑身都酥了。
磕磕绊绊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发消息的时候还能自然的发出“我想你了,好好休息”这种话,现在对着他炽热直白的眼神,她不好意思回答,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韩子俞也不着急等答案,在她害羞的时候,贴着她在月光下反着雪白的肌肤上,温柔的舔,剥开睡衣细细的肩带,不着急完全脱下她的衣服,睡衣的领口卡着乳尖,韩子俞揪着那根细带子,绕着乳头上下拨弄,好久没人触碰的身体像是同了电一样,林舒像是灵活的鱼在床上扭着腰挣扎。
等她的脸上也沾染了欲色,韩子俞才不紧不慢的在她胸口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想我了吗?”
双腿被拉开,被少年抓着小腿挂在腰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林舒的脚勾着他的后腰,坐起身,像是柔软的藤蔓缠在他的身上:“想了的。”
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女孩子的身体温暖柔软,韩子俞扶着日思夜想的腰肢,不在客气,大拇指顺着她后背凸起的脊柱,一寸寸压下来,亲吻上柔软的嘴唇。
像是小猫一样的嘤咛从两个人密不可分的嘴里透出,灵活的舌头被拖出来拽过去,舌尖缠绕,麻木的像是不是自己的舌头,林舒只能知道把他抱的更紧。
真丝质地的裙摆被堆在腰间,单手准确的抓住一侧的酥胸,手上没轻没重的把玩,林舒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更多的是苏爽,酥麻一点一点沁入心里。
“嗯,轻点。”韩子俞憋的久了,暴露了强烈占有欲的本质,嘴里也没轻没重的吸吮挺立起来的乳头,舌头绕了几圈,乳尖都湿漉漉的,张开两排牙齿吊着乳头磨,像是饥渴的野兽进行晚餐之前对食物的挑逗。
林舒的指尖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抚摸过他凸起的蝴蝶骨,到胸前的肌肉,都让他爱不释手,不只是男人喜欢女人前凸后翘的身体,林舒抚摸到韩子俞肌肉分明的身体,也浮想联翩。
少年的粗喘逐渐浓重,急不可耐的解开腰带,看着他挺着腰抽出腰带的动作,林舒泛起了星星眼,白色衬衫勾勒出他瘦削又不失张力的身材。
一股暖流从身下流出,她湿了,只是看着他挺腰的动作就湿的彻底,以至于韩子俞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摸到一手黏腻,忍不住抬了抬眉毛,自然的把手指放在嘴里吃掉。
林舒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却做的很自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林舒,韩子俞就没有在表达出对她厌恶的深色,甚至很喜欢,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身体的触感,连她流出来的水,也毫不介意的想要尝一尝是什么味道的。
其实没什么味道,只不过因为是林舒的,他觉得有股莫名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