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奶骑着她肏(h)
嘴里满是自己的味道,腥膻着微微发苦,狄轩含咬着张芹的嘴,是真的在舔。一开始挠痒痒似的试探地伸出舌尖勾缠,再后来吮到自己嘴里嘬弄,张芹口中津液都被他卷走,又被换着法儿渡回来。
少年像发现了个了不得的游戏,追着吃,又礼尚往来地喂,张芹上下两瓣唇被亲咬得发麻,偏偏手又使不上,只能无助地发出“唔唔”的拒绝声。
真是下了狠心了,故技重施地一咬,嘴里充斥着血腥味,流连拉出暧昧的红丝,少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声不吭,嘴角氤氲着一丝血迹,茫然又无措地看着张芹。
像是在控诉她咬他的罪行。
“呆子。”张芹嗤笑着掩饰:“叫你舔,就只会舔那一处不成?”
又吩咐:“把我衣服下摆撩上来。”
简单的白t下摆被女孩嘴叼咬住,露出平日里掩在宽大衣服下的姣好身材,圆润的肚脐眼儿,柔软的腰肢,以及再往上,包裹束缚在运动内衣里的两坨白肉。
这还是张芹早上图省事,随手套上只为图出去看傩戏方便而已。
是挺方便的,只不过方便的对象成了狄轩而已。
不过男人果真是不用教的,谁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奶呢?
内衣被推上去,两团绵软活泼地跳出来,又因着双手被缚在身后的动作挺得更凶。翻出的乳浪只在狄轩眼里停顿了一秒,下一刻视线里只剩一抹白———他整个人都扑上去的,嫩滑的一团几乎全部吞进去又水光滑溜地吐出来,艳红的奶尖挺立着颤抖,硬得像个小石子儿,他也学会了用舌尖用顶,用指尖去掐。
像个不忍心冷落任何佳丽的君王,手与唇舌忙碌得两边打转,又于懊恼诞生新花样——整张脸埋进去滚一圈儿,双手挤压着双乳往中间聚拢,一次性含住了两颗茱萸,色情地拉长又弹回去……
操!
张芹口中叼咬住的衣物已全部濡湿,不清不楚地哀叫了一声,惹得身下人以为弄疼她了,不舍地吐出胸乳,修长的指节塞入口中掏出了那一小迭:“不舒服吗?”
分明是舒服的快死了。
下身空虚着紧缩了一阵,,奇异、陌生、带着些痒意和渴望。
张芹摇了摇头,宽慰的声音像一针稳定对方情绪的强心剂:“…你做的很好,那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少年嗓音微哑:“…我不知道,姐姐教我。”
教我吧,教我怎么用力操你。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说出来,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操。
你需要什么呢?
是把你操得晕过去,还是操得尿出来?
嘘,你教教我。
对方只下身呲着一方拉链,一根颜色漂亮的性器一直坚守执勤岗位,怎么看都是纯与欲的性感结合。
怎么男人还会勾引人呢?
“我教你,你先把我裤子脱…呜…”张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被反抱过去,叁两下把裤子褪到腿弯,少年目光幽深地盯着腿心间一抹呼吸颤动的艳红,“然后呢,姐姐,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你先…用手指…啊!”
其实完全是不用教了的,她但凡开口,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狄轩的手指就突然闯进来一根,后背贴着坚硬的前胸,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体内作乱的手指上。
不是…什么都不会吗?
像探寻宝藏的照灯,摸索着前进,搜刮着肉壁上每一块小凸点,检查内里是否深藏着暗器,在一小块形成隔阂的薄膜前有分寸的停下,只徘徊在外围区域,直到手指跟被发洪水淹了一般完全泡在了温暖的逼水里,狄轩终于忍不住:“姐姐,我可以…进去暖暖吗?”
粗硬的性器就抵在腿间摩挲着威胁,少年语气里带着哀求,诡异又矛盾。
这甭问床下再怎么高岭之花、温文尔雅,管你是年下忠犬还是什么别的,兹要是上了床沾了女人身子的,想起那事儿来,都跟疯狗一样了。
你听听,让他进去暖暖,这叫什么话?
饶张芹再能装出一副唬人的样子,在真枪实弹面前还是红了耳尖:“你轻点儿啊。”
“好,我轻点儿。”
没有轻的,简直化身成禽兽了。
挺着鸡巴忍不住地往那嫩豆腐一样的地方乱戳,嘟囔着找不到,骗张芹手握着那一根,一点一点主动往穴里塞,晃着小屁股一点一点吃进去,狄轩控制不住地捏着臀肉,仰着头喘着缓了一阵。
他骗她的,说什么绳结缚着手,唯这般才舒爽些,第一次操就用的后入,咬着牙突破了那一层薄膜,一手捂着张芹的嘴,二人皆呼出一口滚烫又几近无声的气息。
对于未经人事的二人来说,后入的确是太深了。
张芹眼里蓄着一泡泪,自觉像是被一把剑劈裂了,她俯下身子看了一眼二人结合处,后怕的同时还不忘夸一把自己:“居然真的都吃进去了…”
缓过初始那一阵要命的快感,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无意识地吮着棍身,狄轩再也忍不住,遂着张芹的心意开始缓慢抽插。
这样的频率毋庸置疑是舒服的,张芹被伺候得娇吟出声,水儿越插越多,混着几缕血迹勾缠在性器上,狄轩却忍得难受,间隙寻找着机会求了几遍:“姐姐,我能不能动得再快些?”
女魔头残忍地驳回提议。
满室都是淫靡的“啪啪”声,他们二人或许忍得住粗喘娇吟,却挡不住肉体相击,大腿拍打臀肉的声音,张芹舒爽之余多操了份心——不会有人发现吧?
像是为了印证她这一猜想,屋外传来突兀的一声“咚”。
受了刺激和惊讶的小穴绞缠着鸡巴,张芹只听身后狄轩“嘶”的一声伴随着被箍紧的闷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少年修长的双手寻了机会,困过来攥住了两只奶,完完全全将自己困在了一方没命地肏。
肏得张芹又恨又怕,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贝齿咬的下唇泛了白,初经人事的阴阜被拍打着几乎发麻,完全是放开了的操,哪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弟弟在操姐姐,倒像是在骑小马驹,像某种动物交配,像发情的公狗叼着脖子威胁,眼里除了操穴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知道鞭挞,深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