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狐狸新娘上(H)
娄重坐于帐中,看着叶茕头也不回,心下无端生出几分酸胀滋味。宋衍倒是直白不讳。难怪才开战便殷殷给他托了信来叫他好生留意,原是此般关系。
他们之前度过的千百年岁、千丝万缕的羁绊,叫他这个晚来者如何甘心。
他此前在灵宝天尊座下听法,若是按辈分还得唤宋衍一声“师兄”,殊不知最是恪守道法的星君却是第一个破了戒,动了心。
娄重垂了眼,像是下了决心,只将手腕一转,结了个印。
却看叶茕这处,方才从帐子出来时,她一心琢磨着宋衍与娄重间的关系,并未觉得脚下之路有何不对,待她反应过来,眼前却非她所熟识的魔军大帐,而是凭空一座雕花楼阁。
四周白雾茫茫,静得出奇,她定了定心神推门而入。一股异香袭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景象。
谁家嫁女儿?叶茕脑子里莫名冒出这样的想法。珠帘撩起发出细碎的声响,层层罗帐显出个身影,勾着她上前去一探究竟。她拂开那轻纱罗帐,里头竟然坐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美人儿!
那美人摘下了黄金假面,仰起头来看她,一身明丽的赤色喜服。她“呀——”的轻呼出声,有些不可置信“娄重?”
她话音才落却被一把拉入了那床幔之中,罗帐落下来,烛火也暗下去。娄重的眼睛亮得吓人,他盯着她的双眼,缓缓道“叶茕,你是我的妻。”
是他的妻?叶茕呆了片刻,可面对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瞳却是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口,只迷登登点头。
娄重弯起嘴角笑起来,又将她扶起,哄道“来喝合卺酒。”
叶茕依言照做,凉滑的绸缎拂过她手腕,她呆了片刻。
“怎么了?”娄重凑上前来,身上是甜腻腻的香气。她摇摇头,仰头喝下那杯酒。娄重嫣红的唇上沾了些酒液,烛火下亮晶晶地引诱着她,她眨眨眼,凑上前去吮吸。
娄重面颊晕开一抹艳色,那赤金色的耳朵又自头顶冒了出来,看得出来他好生欢喜。那喜服繁琐,叶茕解了半天也未曾解开,惹得娄重又轻笑起来“不急。”说是不急,到底还是捉了她的手,竟是手把手教她解开自己衣裳的系带。赤色喜服映的娄重皮肉如白玉般,上布两点小小茱萸,往下是不容小觑的形状。
叶茕跨坐在他身上,伏在他肩头,脑子有点昏,迷迷糊糊总觉忘记了什么,也许是不胜酒力的缘故,她想,不应饮酒的,饮酒误事。
这会子那物已经顶上了她穴口,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觉到温热,她泌出一些蜜液,濡湿了底下小衣。娄重毛茸茸的耳朵蹭着她下巴,她的乳肉被悉心拢起,又被大口吞吃。
“娄重——”她唤。
“怎么?”娄重停了动作,凑近些许,额角贴着额角好不亲密。却不防被叶茕勾了脖子,她面颊贴上来,嘟哝道“娄重,摸摸尾巴。”
他一愣,想起前场性事里她蜜水沾湿狐尾的香艳场面来,脸上艳色更重了几分,依言将尾巴放了出来,仔细环在她腰身,又挺腰借着那软滑进入,
内里还是有些紧的,进入并不顺畅,他又退出些许,想着此前习来的法子,伸了手去,在那花核上轻轻揉捏,叶茕轻呼出声,将他环得更紧了些。
他知这是找对了地方,一番轻拢慢捻后,大股蜜液自叶茕腿间喷出。
他抱起叶茕,珍重地亲吻了她的双唇,低声道“是我动情也动心。”
“嗯?”这会他一个深入,叶茕的问句转成了愉悦的轻吟。
同他一齐坠入这无边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