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屋
84章孝孝一直咬着晏孝捷的裤子没松口。
昏柔模糊的烛光覆在温乔的身上,时明时暗,显得她的眉目更清冷。她翘着腿,手肘撑在桌角,托着小巧的下巴,朝眼前的可怜男人挑眉:
“继续。”
晏孝捷刚刚已经将能说的话都说了,但她好像还是不满意,他扯着被孝孝要咬掉的裤子,又重复了一次:“乔乔,我知道你是气我夜不归宿,但这次真是意外。”
“什么意外?”温乔反驳,没凶,声音还特别娇,“难道是康教授逼你喝的酒吗?”
晏孝捷撇开头,答不上。
忽然,她脸色冷下:“两个月前,你和一帮港大的同学玩到深夜,喝醉了,我给你打了十通电话,最后也是,康芷晴接的。”
终于提到了重点。
晏孝捷心虚的低下了头。
虽然他和康教授的女儿清清白白,但也要承认,他们三年的异地恋,一直风平浪静,直到康芷晴的出现,或多或少是介入了他们的感情。他也知道温乔很大度,从未发过一次脾气。
所以此时,他哑口无言。
温乔叫了声孝孝,孝孝跑去了一边。她起身,走到了晏孝捷身前,双手伸向他的衣领,绕着扣子,玩了玩,忽然十指用力将衣领一扯:“我知道你和康芷晴没乱来,但是,我就是讨厌女人替你接电话。”
头一次,她的眼神如此锋利,像要将他活剥。
晏孝捷抬起头,注视着她充满占有欲的双眼,忽然发笑。以前他觉得自己是霸道的那方,没想到,敌不过她。
可是,他好喜欢。
目光顺着那细腰往下扫去,晏孝捷被黑色丝袜下的美腿,彻底勾了魂,那骨肉分明的膝盖只要稍微动动,都性感到要命。
他根本压不住欲火,抓着温乔的臀肉,将她的身子就往自己身上猛撞,炽热的呼吸覆向她的额头:“三个月没见,怎么想着穿这么骚来勾引我?”
他拨了拨她鬓角的发丝,到底骨子里还是那么混蛋:“看来我们乔乔宝贝醋劲很大啊。”
温乔一直没给回应。
直到,晏孝捷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勾住了丝袜的网格,她才喊停:“今天,我们去外面做。”
“……”
-
曾家几代都富,所以曾连萍是真宠儿子。去年满足了晏孝捷的需求,直接给他入手了两台车,一台奔驰迈巴赫s级,一台保时捷。
不过,今天开车的是温乔。
她开走了那台宽敞的奔驰。大一时,她就考了驾照,虽然香港驾驶习惯和内地相反,但她并不怕,开得很稳。
吊带裙、黑色网格丝袜、高跟鞋……
这些足以让晏孝捷眼没法往任何一处瞟,只能盯着开车的美人。高中时,他真没想过,这邻家小仙女长开后,稍稍打扮起来,惊艳到不输女明星。
尤其是,越来越像蛇蝎美人。
温乔平稳的驱车,开了点窗,湿热的风拂过她的一头长发,更风情万种。她哼笑:“晏少爷,身边何止一个康芷晴啊,你在港大多受欢迎,我都略有耳闻的,我要是每天都吃醋,我不得被淹死。”
晏孝捷往真皮椅背上一靠,他这边的窗也开了一小半。香港这夏夜,就是吹会风都黏热,薄薄的汗透过白衬衫渗出来,细密的汗珠挂在隆起的胸膛上,竟还有些性感。
他哪是什么安分的人呢,就老爱耍流氓。
一只手直接朝温乔那头伸去,将她的裙子撩到了大腿跟上,五指压了下去,粗糙的指腹先是压到了大腿上,手指穿进网格里,在她的软肉上点来点去,而后,他直接往上一滑,按住了那温热的私密处。
几根手指都快抵进自己的穴口了,温乔敏感得双腿颤了颤,差点没开稳,紧张的喊:“晏孝捷,我在开车!”
当然,晏孝捷也只是想刺激那么一会。
他收回了手,双手枕在脑后,就这么看着她开车,看痴了。
-
元朗的村屋。
这里有一间三层楼的自建房,是晏孝捷外婆在香港的老房,不过外婆搬去内地后,屋子一直空着。
这偏僻的村屋,静到悄无声息。
他们将车停到了最角落的无人空地,四周都没房屋,后面就是山,茂密的树叶遮挡了一大片月光,漆黑到恐惧。
他们下车调换了位置。
去了宽敞的后座。
温乔跪坐在晏孝捷的身上,他双掌撑在她纤瘦如纸片的背上,看了看窗外的黑夜,想吓她:“这附近可死过人,敢在这做?”
她的臀往前又挪了挪,臀肉往他大腿上一压:“我昨天才抬了一具男尸,你说呢?”
跟公大的学生谈这些,似乎的确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太美了。
今晚的温乔美到,晏孝捷只要多盯一秒,就想立刻将她吃干抹净。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脖子向前一倾,用牙齿咬住她的吊带,狠狠的往下一扯,她整个胸晃了出来,没穿内衣,只贴了乳贴。
他抬起眼,眼里来了狠劲:“自己撕掉。”
温乔身子还故意向上动了动,手指捏住乳贴,慢慢地揭开,粉嫩的乳头正好在他的嘴唇边,他顺势就用牙齿叼住了挺立的小豆子。
一干这种事,晏孝捷就变凶变狠。
他很坏,牙齿含着粉红的乳头,还往外轻轻一扯,弄得温乔疼到仰起头,蹙眉捶着他的肩:“轻点……疼死了……”
晏孝捷的牙齿又叼着扯了几下。
温乔低吟着,上身颤着起伏。
松开牙齿后,晏孝捷萌生出了一个更刺激更大胆的玩法。他的嘴唇贴在那对跟水波一样的奶子上,半抬起眼,声音太坏:“真想在车外面干你。”
听起来很丧心病狂,他以为温乔会拒绝。
没想到,她紧紧环着他的脖颈,磕着他的额头,低下眼,更坏的说:“三十分钟,你行吗。”
晏孝捷特混的笑了笑,还用手掌拍打了她的脸蛋:“我的乔乔宝贝,真学坏了。”
可现在的温乔,也不是吃素的,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尖,轻轻啃了啃:“你要好好对我,不然,我这身本事就给别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