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扎了(剧情)
一直到最后,顾思渝疯狂冲撞着女人紧窄的小穴,将晨起热烫的精液尽数送进她的子宫。他摘下眼罩,看到女人后仰的娇躯,昏沉的晨光中,身体还在轻微痉挛,洁白无瑕的肌肤上泛着汗光。
事后,二人躺成一团,顾思渝依旧坚挺的肉棒还堵在小穴里,姜姒躺在男人的臂弯里描绘他的眉眼。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点了点他的唇角,“你说,我们整日这般胡闹,万一哪天我中招了怎么办?要结婚吗?”
顾思渝斜睨了她一眼,没有马上回答,他知道姜姒此时并没有任何结婚的想法,她提起结婚时就像提到了某样好玩的玩具。
拨开她湿粘的鬓发,他咬住女人的唇舌,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深吻,黑沉的眼眸直视她还沉迷的瞳孔,“以后不要吃长期避孕药了,我结扎了。”
姜姒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一直在吃药,就被他下一句话搞了个措手不及,震惊的看向他。
紧接着就像小嘴就像连珠炮弹一样问个不停,“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想到做这个手术?疼吗?会影响性生活吗?有后遗症吗?那你以后还能生吗?”
她一个接一个问题的袭来,尤其是最后几个,顾思渝听得直咬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睛危险的眯起,眼底有风暴积蓄。
“影不影响性生活你没感觉到吗?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让你问出这种问题。”
姜姒脊背一僵,心底暗骂不好,被男人拉着脚踝往上屈,下一秒顾思渝肉棒在甬道里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她再没时间思考什么问题。
睡后昏昏沉沉间,姜姒又被电话吵醒,看到屏幕上陌生的电话号码,她肯定只怕又是方婉,果断的拒接拉黑,再次睡去。
*
再过两天就是元宵节,顾思渝过年没在家里过,这日子肯定是要回家的。
姜姒一直吃了睡睡了吃,安心的等待顾思渝提出邀请,谁知他很多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也说不出话,看得她是着急又上火。
直到元宵节早上,眼看着他还没有向自己提回家的事,又要出门,姜姒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你就没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顾思渝站在门口停顿了下,自然地向她张开手,“我要去给爸妈买过年的礼物,你要去吗?”
姜姒本来闷闷不乐的小脸这才由阴转晴,快走两步挎上顾思渝的手臂,二人一起出门。
到了最近的商场,顾思渝拉着人选了些父母喜欢的茶叶护肤品什么的,连带着又给姜姒买了两套衣服,二人这才驱车往家里赶。
直到车快开进小区里,姜姒这才有了几分见家长的不安感,不停地向顾思渝打听他父母的喜好。
“别担心,我和他们提起过你,他们都很喜欢你,人也都很好相处。”车开进地下车库,见姜姒仍不安的绞着安全带,他抚了抚她的脸颊,语气诚挚又温柔。
待进门以后,姜姒发现顾思渝说的话确实不假,顾父顾母都是大学教授,性子又随和,家里虽大也没请个保姆,都是夫妻两个亲手操持。
晚饭顾父掌厨,顾思渝为他打下手,顾母则在客厅里陪着姜姒聊天。
没多久,她本来紧张的神经在交谈中就放松了下来,顾母学的考古,年轻时在全国做发掘探测工作,所以各处见闻和风土人情了解颇多,各种故事听的姜姒是津津有味。
夫妻二人的感情很好,席间还会时不时的拌嘴,一顿饭吃的很愉快,临了,顾母在走之前在她兜里塞了一个很厚的红包。
他们住的小区离他父母的不是很远,二人一商量,决定饭后消食,走回去,车等过两天顾思渝再过来开。
宽敞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各家各户都守在一起庆祝团圆,二人牵手走在路上,月光撒满前行的路。
姜姒突然的转身到他前面,晃了晃手中丰厚的红包,颇为得意,“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有?”
顾思渝挑眉,“怎么这就得意了?”说着也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也是父母给的压岁钱。
“怎么你有两个?”姜姒鼓了鼓嘴,有些不满道。
顾思渝用红包砸了砸姜姒的头,“因为有一个是我的,一个是我父母给我的压岁钱。”
“真的吗?都是我的了?”姜姒眼睛一瞬铮亮,闪烁的如同五百瓦的灯泡。
顾思渝把红包都推进她的怀里,笑吟吟的道,“是你的,都是你的。”
姜姒拿着红包,开心的蹦蹦跳跳,倒退着走路,下一刻她看见顾思渝表情变得微妙,她有些奇怪的向身后看去。
是方婉。
姜姒本来笑容满面的脸陡然沉了下来,她不耐烦的问道,“你现在已经开始要跟踪我了?”顿了顿,想到她的目的,又冷声开口,“不要做无用功的事,我不会救你儿子的。”
“不…不是…我没有…”方婉抖着嘴唇,脸色变得苍白,她今天真的没有刻意跟过来,谁知道会在这里撞见。
她捏紧手中的纸,根本不敢对上女儿尖锐的视线,眼眶又是发热泛红。
姜姒眼尖的看见纸上写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你离婚了?”她声音挑高,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初那个为爱勇闯天涯的女人如今竟然离婚了。
“嗯。他嫌小琦的治疗费用太高,没有配型的骨髓或者脐带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他说不想再赔钱进去。”方婉扯着嘴角感觉有些讽刺,当初自己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放弃了自己本来幸福的家庭。
姜姒一时之间说不出话,不负责任的母亲得了这么个下场,自己本应该嘲笑她的,她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沉默了几许,还是顾思渝先拉着她离开了。
方婉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底是说不出的感受,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医院走,她拍了拍脸颊努力让自己脸色好看些。
小琦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离婚的事,她也不敢让他知道,因为自己的病,他已经够愧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一个月内找到合适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