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她的瘾 第62节
“只要我女朋友高兴。”白茶本来也没有真和他生气,就是耍耍小性子,他这么一说,那点委屈也消失的没边儿了。
她说,“我才舍不得打你。”
江趁吻她手腕的动作停住,身体的热度更烫,满脑子回旋着她那句舍不得。
“别说话了,宝宝。”
白茶:“???”
我和你说小情话你让我别说话?
见她又露出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江趁燥得厉害,又不能真放着她不管。他舌尖抵了抵左腮,把脸埋在她纤薄骨感的肩颈窝里,“你再那样,你男朋友就真忍不住了。”
他灼热的鼻息把她皮肤染红,濡湿的吻落在颈窝,带来细微的痛感。
白茶脑子里还是他那句话。
她蹙了蹙眉,“哪样?忍什么?”
忍不住想要挨打的决心吗?
江趁阖眼舒了口气,自暴自弃般握着她的手往下带,经过壁垒分明的腹肌,顺着隐秘的人鱼线。
而后,一路向下。
附在她耳边道:“你说呢。”
躺在他身上白茶能够感知到的体温就已经够烫,可刚才那一瞬间的触碰,灼得白茶猛地缩了下指尖。
她身体也僵硬起来,手已经被带了出来,可那热度却像是黏在了手指尖上边一样,动一下都觉着奇怪。
白茶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是因为他说了不碰她。
这会儿也有些明白,江趁为什么不碰她。
他未必是不行,可能只是不太符合他对自己的期待,他们又刚和好没多久,所以他不好意思让她知道自己没那么优秀。
毕竟江趁这么骄傲一人,自尊心强也很正常。
江趁见她一副受了惊吓的呆愣样子,妥协道:“睡吧,我陪你一块儿睡。”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了一道不远不近的距离。
不知是不是以为她已经睡着,他甚至翻身背对着她。
白茶叹了口气,知道他忍得难受,可她没有想让他忍着,白茶早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她靠近,从背后抱住他,手臂圈在他劲瘦的腰上。
江趁肌肉一瞬间绷得更紧。
还没待他转过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她说:“江趁,你不用自卑的。”
软绵绵的,像是在安慰他,还带了点莫名的慈悲。
江趁眉心紧蹙,内心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转过身来正对着她,挑眉问:“我自卑什么?”
白茶:“就是,有些事情我没那么在意的。”
安慰的话说起来有些羞耻,说不太出口,但为了江趁,她咬咬牙,继续道:“其实,小点也没关系,太大了我也,也受不了的……”
话音落地,一阵诡异至极的寂静。
江趁气笑了,脸色沉得厉害。
“你说谁小?”
“啊,不是不是,”白茶摆了摆手,意识到这种表达可能也会伤他自尊,“我不是那个……”
话还没说完便被欺身压在了身下,她瞬间被吓得不敢吭声。
白茶的两只手腕也被他扼住,按在了头顶,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她看见,他眸子里的克制土崩瓦解,有点混,骨子里的坏终于浮了出来。
而后,他拇指按着她掌根,另一手垫在她腰后,填补了身后的空隙。
白茶无意识轻轻碰了他一下,疾风骤雨一般的吻随之落了下来。
她听见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薄唇故意一般在她耳垂轻轻含吮。
他说:“白疼你了。”
脑中那根弦彻底被扯断,白茶终于明白了江趁最初的意思。
她抱住江趁,整个人严丝合缝地紧贴着他,沿着他下颌线往下,亲到他喉结,轻轻咬了一下。
她说:“江趁,我不怕。”
因为喜欢他,所以什么都不怕。
她嗓音沙沙绵绵,又甜。
像是细小的沙粒落在水面上,漾起的每一道波纹都让人颤栗不已。
他吻着她后颈上的疤痕,白茶无意识地退缩,却与他更近。
后半夜的时候,透过窗子,白茶看见飘零的雪花。
已经是三月初,降温后竟然下了场大雪。
细腻冰凉的雪花落在海鸥洁白的翅膀,和羽毛融为一体,随着翅膀扑飞,雪花也浮浮沉沉。
最终被海鸥的热度灼化成水,落进海里。
海浪层层翻涌,永不止息。雪水渐渐消融,被彻彻底底席卷、推散。
不知过了多久,昏暗暗的天空透出一丝曙光,已经是三月七日。
江趁的生日。
他听见她破碎的声音响在耳边,轻而干燥,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
她说:“江趁,下雪快乐。”
江趁,下雪快乐。
这一次,不是分手,是永恒。
作者有话说:
真的全删了,一天了别锁我了求求了
第46章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
厚重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趁拉上,密不透风,整个房间里昏暗无比。
白茶睁开眼睛,江趁正单手支在枕头上,垂着眼看她。
见她转醒,低下头要亲的时候,白茶猛地抬手挡住了嘴巴。
“没刷牙!”
她的反应很激烈,好像这是多大的事情。
江趁笑,眉眼微扬着,混不正经道:“我刷了就行。”
白茶睁大了眼睛冲他摇头,他逗她似的,低下身去吻她挡着嘴巴的手背。
将人逗得脸颊红红一片才停下来,“抱你去?”
白茶伸手推他,阻挡他的弯身靠近。
她现在只要一看见他这张脸,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的画面。
“才不用你抱。”
又不是残废,洗个漱怎么就还得人抱着去了。
她双手撑着床面想要起身,一用力手一软又摔了回去。
白茶羞耻地发现,她全身上下一丁点力气没有,刚才不动没什么感觉,稍微一动弹就像被人拆了一样,浑身酸软。
一直到凌晨才睡,白茶眼睛有些肿,反观江趁,简直精神的一批。
像睡足了三天三夜一样。
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白茶满面含冤地看着他,江趁甚至笑了出来。
他从被子里把她捞了出来,打横抱下了床。
白茶身上只穿了一件缎面吊带睡衣,大片瓷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痕迹未消。
凌晨的时候,江趁也是这样抱着她去的卫生间。
那时候,她比现在还要虚脱,连自己洗澡的力气都没有。
白茶被放在洗手台面上,江趁双手撑在她身侧,将人圈在怀里。
小腿悬空往下垂着,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他。
“帮你洗?”江趁问。
白茶脸更红,小声道:“放我下来,我要自己洗。”
洗澡不行,洗个脸还是能自己操作的。
“行,”江趁知道她害羞,也没勉强她,勾唇笑说,“还真是穿上裙子不认人。”
白茶眼睛瞪得圆圆,简直不敢相信他说了什么。
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论厚颜无耻这一块儿她是真比不过江趁。
见她一脸的憋闷委屈,江趁逗她:“怎么,发现事实确实如此,说不出话?”